帶著仙門混北歐

347.來打我啊

車子在公路上風馳電掣,副駕駛上的陳松覺得很穩,便豎起大拇指道:“你開車水平真棒。”

安吉麗娜笑道:“我喜歡這些鋼鐵家伙,汽車船舶還有飛機,如果今年有時間我想去學直升機駕駛。”

陳松道:“那你去學吧,以后我買個直升機,雇你來做駕駛員,我給你開高薪。”

說到這里他又怕安吉麗娜誤會,便補充道:“我并不是說做警察不好,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喜歡車子船之類的嗎?到時候你就可以天天和這些東西待在一起了。”

他倒是沒料到安吉麗娜一個姑娘家喜歡玩金屬,在他印象里對車船飛機感興趣的多是男人。

飆車黨們也謹慎,他們選定的聚會地點在一處半荒廢的小鎮上。

冰島有許多這種鎮子,因為就業環境和基礎設施問題,鎮上人會往雷克雅未克一帶轉移,這樣人越來越少,鎮子越來越荒蕪。

從一號公路轉上一條鄉鎮公路,他們又開了半個小時后進入了鎮子。

車子開進小鎮地盤,安吉麗娜的臉色嚴肅起來。

陳松用手肘碰了碰她的手臂,很認真的說道:“喂,相信我,安娜,有我在,你安心,我會保護好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出任何事的。”

對于這番話,安吉麗娜似乎有些詫異,她瞪大眼睛看了下陳松,然后忽然燦爛的笑了起來:“我相信你。”

小鎮環境很美,它位于兩座矮山丘之間,夏季大地一片綠色,荒野中長著許多花朵,姹紫嫣紅,車窗一開甚至有花香味。

但小鎮已經破敗了,沿著道路有兩排房屋,多數房屋鎖了門,庭院里的花園沒人照顧,有的雜草叢生,有的則荒廢不堪。

十幾輛汽車停在了一處院子里,陳松看院門的樣子像是被人暴力破壞打開的,他問道:“不可以以非法入侵的名義逮捕這幫兔崽子嗎?”

安吉麗娜笑道:“可以,只是他們未必是非法入侵,這很可能是里面某個人的家或者親戚的家,靠這個來找茬很難。”

房子旁邊是一家便利店,有四五個男人拎著些啤酒零食之類的東西走在路上。

看到這一幕陳松驚呆了:“他們要飆車竟然還敢喝酒?不要命的嗎?”

安吉麗娜道:“正常人哪有去飆車的?不過他們喝酒最好,這樣我們就有理由抓捕他們了。”

酒駕在冰島也是大問題。

保時捷減速后,陳松清楚的聽到了口哨聲和夸贊聲:“酷,這車真漂亮。”

不過更多的還是警惕的眼神,當他們把車停在院子門口的時候,有兩個青年轉著棒球棍走了出來,滿臉的桀驁不馴。

陳松探頭往院子里看,看到了一臺紅色GTR,這車很眼熟,監控錄像中出現的就是這臺車。

冰島很注重隱私,陳松作為陌生人打量院子里的汽車激怒了走來的兩個青年,其中一個爆炸頭舉起棒球棍指著他厲聲道:“嘿,標子養的,看你媽呢?”

陳松推開車門指著他說道:“客氣點,否則我打掉你的牙。”

爆炸頭頓時大笑起來,他扭頭對同伴說道:“聽到了嗎,托尼?這亞洲佬說要打掉我的牙,他是亞洲的吧?看他那骯臟的皮膚,或許他來自中東?”

他的同伴怪笑道:“誰知道呢?我認不出來這些猴子。”

爆炸頭用手指往兩邊拉眼角,將眼睛變成一條縫問道:“來吧帥哥,打掉我一顆牙齒,正好我有一顆蛀牙,不過你們眼睛那么小,能看到我的嘴巴在哪里嗎?”

他這個動作在北歐是標準的黃種人歧視動作,在公共場合是不能容忍的。

陳松一個箭步上去車撕扯住了他的衣領,拳頭跟鐵錘一樣從正面夯了上去。

爆炸頭沒來得及慘叫,鼻子先跟開了閘的水龍頭似的往外流血。

等他開始慘叫,一張開嘴就噴出了兩枚鮮血淋漓的牙齒。

陳松吃驚的對另一個手持棒球棍的青年說道:“你聽到了,他讓我給他打掉蛀牙,我在幫他忙。”

青年揮著棒球棍就上來了:“法克魷……”

陳松錯身避過呼嘯飛來的棒球棍,一記下勾拳鑿在了青年的肋骨上。

青年臉上的兇狠表情變得僵硬起來,他咣當一聲扔掉棒球棍,捂著肋下跪倒在地。

看到他們沖突,買酒買零食的幾個青年趕緊跑過來,有人氣急敗壞的叫道:“出來都踏馬出來!這有該死的雜種來踏馬的踢場子!”

陳松拎起棒球棍兩手抓住首尾,抬起膝蓋便撞了上去:“咔嚓!”

一聲脆響,棒球棍碎成兩截,斷口處參差不齊,木刺交錯。

奔跑中的青年們立馬剎車,他們不愧是搞飆車的,反應速度就是快,停下后一個個就開始倒吸涼氣,嘴巴呼呼響的跟排氣筒似的。

這可是棒球棍!材質是樺木雕琢而成,最寬處直徑有七公分,正兒八經由整棵實木所制,硬度能砸碎石頭!

陳松冷冷的看著他們說道:“我今天是來玩車的,不是來玩命的,你們給我聽好了,我在亞洲殺人已經殺膩了,今天不想再見血。”

玩飆車的雖然并非都是混子,可成員們有一個算一個,沒有老實巴交的好鳥,所以他們在生活中不知道聽過多少狠話,不會輕易被嚇到。

但陳松是真殺過人的,不說是千人斬也得接近了,他用冷酷的語氣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真有一番兇殘的味道。

何況,他剛一膝撞斷了棒球棍,這是狠招。

更何況,為了保證萬無一失陳松說這謊言的時候驅動靈氣使用了妖言索。

聽到吵鬧聲院子里的人紛紛趕了出來,很快門口就聚集了四十多號人。

爆炸頭捂著鼻子淚眼汪汪的看向這些人,他甕聲甕氣的說道:“拉爾納,他把我牙齒給打掉了!”

拉爾納是個紋身從手背一直到脖子的高瘦青年,他摘下墨鏡說道:“把你臉上的血和眼淚擦干凈,帕格,你現在真是太可恥了,就像個娘們一樣。”

“我們娘們可不會像他這么懦弱,竟然哭鼻子?”安吉麗娜輕松的笑道。

“嘿,婊子,你們是什么人?”一個大長腿姑娘出言不遜。

陳松先擋住了安吉麗娜,然后用試探的目光看向她問道:“怎么收拾她你會出氣?”

安吉麗娜擺手道:“算了,饒過這可憐的鄉巴佬女人,她沒有見識,這點我們可以理解。她或許出身于貧民窟,從小沒見過父親的面或者父親早早就去坐牢了,只是有人養但沒人教,總之她的貧瘠見識不是她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