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一箱子錢,日向鏡緩步離開了根部的基地。
對于擁有白眼的他來說,觀測團藏移植‘鬼芽’的進度,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沒有必要急于一時,所以他收了前后很果斷的離開了根部的基地。
走出森林沒多久,日向鏡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說道:“出來吧!”
這時,一個身影從一棵大樹后面走了出來,一臉戲謔的說道:“不愧是神組織的成員,果然很敏銳呢!”
日向鏡語氣冰冷的問道:“大蛇丸,你跟著我干什么?”
大蛇丸雙手抱胸的倚在一棵大樹上,問道:“我很好奇,你們神組織為什么選中了團藏,你們究竟想利用他干什么?”
日向鏡撇了撇嘴:“我還以為你已經不在意木葉的事情了。”
大蛇笑道:“只是有些好奇罷了。”
“想知道?”冷哼了一聲后,日向鏡說道:“贏了我,我就告訴你!”
老實說,日向鏡這會兒還真想用A型風遁克隆體,跟大蛇丸這般的高手好好較量一番,實戰測試一下A型風遁克隆體的實力。
見日向鏡有動手的打算,大蛇丸目光一凝,他的確很好奇‘神組織’為什么突然接觸團藏,但一想到接下來還有另外的事情要做,于是說道:“算了,只不過是一點微不足道的好奇心而已,沒有必要跟你們神組織敵對!”
唰...
話音剛落,大蛇丸就一個瞬身術消失在了日向鏡的面前。
日向鏡怔了一下,疑道:“走的這么干脆?”
大蛇丸從來不是一個輕易服軟的家伙,這一次撤走的如此干脆,令日向鏡隱隱覺得他似乎還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所以才不愿跟自己多做糾纏。
回到了家中后,日向鏡清點起了剛剛賺的鈔票。
咚咚咚...
突然,院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已經換回了陰遁本尊的日向鏡打開了院門,見紫苑撅著嘴站在門口,足穗則侍立在她的身后,朝著日向鏡一臉陪笑。
日向鏡摸了摸紫苑的頭,問道:“怎么一臉不高興,誰惹你生氣了?”
紫苑連忙說道:“哥哥,我...我有個秘密要告訴你!”
日向鏡笑了笑,旋即將紫苑和足穗兩人領進了屋子。
這段時間因為忙著各種各樣的事情,日向鏡只得把紫苑托付給了鈴,好在鈴的父母都挺喜歡紫苑的,而三代也因為紫苑鬼之國巫女的身份,在村子里給予了她很多優待,所以紫苑在木葉的這段時間,生活的十分愜意。
進了屋子后,紫苑鬼祟的左右瞧了瞧,確認沒人后,伏在日向鏡的耳邊小聲道:“哥哥,我看到死亡預言了!”
本來沒怎么在意的日向鏡眉頭微微一皺:“誰的死亡預言?”
紫苑說道:“就是賣章魚小丸子的婆婆!”
一旁的足穗連忙解釋道:“大人,就是春古街那家谷川料理店的店主。”
“平民么...”暗道了一聲后,日向鏡追問道:“預言里,那位婆婆是怎么死的?”
紫苑回憶了一下,鼓了鼓嘴:“好像是被房頂砸死的,不對不對,好像是被木門砸死的...啊呀呀,反正死亡預言里的畫面一片混亂,我也記不清婆婆究竟是怎么死的了!”
日向鏡說道:“紫苑乖,好好回憶一下,你在死亡預言里還看到了什么?”
紫苑支著下巴,又認認真真的回憶了一下,緩緩說道:“死亡預言發生在夜里,我只看到有一個巨大的黑影在村子里掠來掠去,把村子弄得亂七八糟。”
“好好想想,還有沒有什么其他的細節?”
“對了,一樂拉面店也被摧毀了!”說著,紫苑便捂著胸口自言自語道:“糟了,我還有一張優惠券沒有用掉呢!”
“一樂面館都被毀了?”
一樂面館位于村子的中心地帶,如果連一樂面館都受到了波及,那說明遇襲的區域,幾乎覆蓋了整個村子。
“這些事情,你還告訴了誰?”
紫苑搖了搖頭:“鈴姐姐幾天沒回家了,我都沒機會跟她說。”
足穗說道:“鏡大人,紫苑大人除了您跟我之外,沒有將死亡預言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作為鬼之國巫女的侍衛,足穗比任何人都清楚巫女‘死亡預言’的能力,對巫女本身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因為這種能力一旦曝光,公眾就會天然的排斥和反感巫女,所以他一直在極力阻止紫苑將最近看到的死亡預言宣揚出去。
日向鏡頷首道:“很好,不要再將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了。”
紫苑小聲問道:“哥哥,不用通知火影大人嗎?死亡預言里我可是看到有不少人受傷了。”
日向鏡揉了揉紫苑的腦袋:“通知火影大人的事情,我會親自處理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日向鏡很清楚,三代早就在謀劃這件事情了,所以村子遇襲的事,三代一定有所防備,就算這個時候告訴了三代‘死亡預言’的事,也不太可能降低村子的損失了。
安撫了一下紫苑,日向鏡將足穗拉到了一旁,說道:“村子的避難演習,你參加過嗎?”
足穗點了點頭:“嗯!”
日向鏡壓低了音量,說道:“一旦發生騷亂,你不用管其他的,優先帶領紫苑去避難,明白了嗎?”
“是!”
足穗非常鄭重的答應了一聲。
送走了紫苑和足穗,日向鏡盤腿坐在屋子里暗忖道:“巨大的黑影,會是什么呢?”
一處戰國時期的宇智波遺跡內。
止水撫摸著墻壁上的壁畫,呼喊道:“鼬,你快過來,看看這幅壁畫上的人!”
不遠處的鼬走了過來,見止水面前的這幅壁畫上,畫著一個似乎正開啟著‘須佐能乎’瞳術的宇智波族人。
而令人注意的是,那個‘須佐能乎’的右手上似乎提著一個巨大的葫蘆。
鼬疑惑道:“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葫蘆?”
止水一邊撫摸著壁畫,一邊說道:“真是奇怪,壁畫上這個葫蘆的顏色,跟那尊‘須佐能乎’的顏色完全不一樣,好像不是那尊‘須佐能乎’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