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名看起來四五十歲的婦女臉懵逼的看著這個長得十分好看的和尚。
事實上不僅僅是她。
但凡是在周圍看熱鬧的人此刻視線無不看向玄奘。
畢竟,這個小和尚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些。
絕代雙驕曾經有人說過,沒有人能擋得住燕南天劍,也沒有女人能抵得住玉郎江楓笑。
玄奘自忖。
如果那什么玉郎江楓與自己同個世界的話,估計早就羞愧的自殺去了。
阿彌陀佛,如果帥有罪的話。
那貧僧真的是罪無可赦啊!
總而言之,玄奘出現的瞬間便成為了場的焦點。
那個被撞到的婦女此刻自然也在其。
婦女看著玄奘徹底的愣住了。
自己。
何曾有過這樣個親戚。
記得那年冬天很冷,自己帶著三個孩子逃難。
老幺凍死了就把老幺的衣服套在老二身上,老二凍死了,就把老二衣服套在老大身上。
后來,老大也凍死了。
就把他們的衣服全部套在自己身上。
路上走走停停,到處是凍死的人。
終于是到了這個村子。
于是就在這里落戶了,村民再加上朝廷的接濟總算是活了下來。
自己的親戚在當年那幾場災難之早就已經死的差不多了。
這個小和尚又是哪里來的?
不僅是老婦人,周圍其他的人看向玄奘的眼神在呆滯之后也變得有些古怪。
“你是什么人,她是你姐,你不是和尚嗎?”
說話的是個穿著儒衫的青年。
很明顯對方是個讀書人。
這年頭讀書人可不是后世的那些窮酸秀才。
活字印刷術尚未出世。
紙張的成本也未曾降下。
讀書人大部分都是世家門閥的人。
簡而言之,就是有錢人。
而且,看這個讀書人的穿著打扮估計在世家門閥之也只能算是邊緣人物,即便是訛了對方,對方也沒法報復,難怪選了這么個目標。
“半路出家不行啊,還好我姐沒什么大事兒,今天沒有五錢你別想離開!”
玄奘副痞里痞氣的口氣說道。
“噠噠噠噠”
清脆的銅錢聲音落在玄奘的手掌之。
‘這是五錢。”
毫不猶豫的掏出五錢,那讀書男子隨即飛般的逃離了現場。
本來看這女子的架勢,自己都打算破財免災了。
窮山惡水出刁民!
自己人在外,周圍這么多彪形大漢,如果個不慎自己豈不是很慘。
沒想到只要自己五錢。
看著撒腿就跑的儒衫青年,老婦人愣。
我擦,為什么是五錢?
老娘要的明明是五貫錢!
這和尚——
啊咧?
和尚呢?
“這遭天殺的禿驢,你好歹分我兩錢啊”
哭天搶地的聲音傳來,讓正在掂量著手訛來的錢,隨手丟給了路邊的乞丐。
“師兄,你這樣做不太好吧。”
直跟在玄奘身后的辯機有些欲言又止。
雖然玄奘師兄做的事情似乎沒錯,自己也是贊同的,但佛門弟子做這種事情傳出去似乎不太好。
“阿彌陀佛,辯機你著相了,修佛修佛,修的便是念頭通達,念頭都不通達了如何發現世間萬事萬物的佛性?”玄奘嚴肅的忽悠道。
辯機愣。
師兄說的有道理啊,但是——
總感覺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對啊。
“對了辯機,我們也好久沒和張施主見面了,今晚你便邀請他過來小聚番吧。“
玄奘對著辯機說道。
辯機愣。
如果沒記錯的話,只是三五天的時間沒見吧,而且什時候和辯——,和張施主關系這么好了?
“辯機你看,山上的那群妖怪打起來了。”
突然玄奘指著山上的諸多妖怪說道。
辯機應聲望去,只見原本青山綠水,綠油油片的葫蘆山上。
剎那間出現了烏壓壓的片看起來猙獰異常的小妖怪。
雖然看起來兇狠,但是在場的人卻無害怕,就好似是看場真人電影樣,津津有味的看著。
“葫蘆山亂不亂,我們青蛇大王說了算,鱷魚統領,你究竟把金蛇大王和蝎子大王怎么了?”說話的是只拿著鋼叉的妖怪。
感受著遠處那堆注視的目光,蝙蝠小妖皺了皺眉頭,終究沒對對方做什么。
這里畢竟是大唐境內,如果自己真的做什么。
明天葫蘆山就得被欽天監的老雜毛們給平了。
“瑪德,扯什么犢子,勞資現在叫鱷魚宮主,葫蘆山是勞資的地盤,你們都給我滾,不然吃了你們!”只四五米高人立而起的鱷魚,拿著個古怪兵器對著面前的小妖大罵道。
“鱷魚公主?哈哈哈,你個雄性妖怪竟然叫公主,笑死我了!”
“瑪德,給本宮主干他們!”
下刻戰爭爆發,雙方開始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
“小老弟,過來”
早就已經懵逼的大花有點懵逼的站在原地。
雖然自己經歷過更加黑暗的歲月,但在凈土寺這些年里,早就讓大花習慣了安逸的生活,何曾見過這么血淋淋的場景!
腿部在顫抖。
整個人好像是篩糠般,全無以往的精氣神。
“小老弟小心,當”
之前帶自己來的那只蛤蟆妖怪,拿著長刀架在大花的面前,險之又險的擋住了直野豬精的攻擊。
大花這才看到,周圍圈兒有數十只妖怪眼睛放光的看著自己。
“小老弟兒,還記得我教過你什么嗎,氣勢,拿出你的氣勢來!”
蛤蟆精看著大花大叫道。
大花愣?
氣勢?
“林貝怕過誰啊,嶺南道林貝都走出來了,林貝要干翻那個死和尚!”
下瞬,夾雜著淡淡金色的火焰自大花周身冒出,將大花襯托的如同只——火雞!
大花的氣勢讓周圍原本虎視眈眈的諸多小妖頓時慫,隨即個個的選擇了其他目標。
對方氣勢太盛,而且也太狠了。
直接燒烤自己,果然我們還是茍波吧。
后面的戰斗玄奘并未繼續看下去,吃完晚飯,月已上了梢頭。
村西柳樹下,玄奘安靜而立,似在等什么人樣。
“小師傅可不準時,讓環兒好等呢。”
柳樹下道纖細的身影早已站在那里,用帶著嗔怪的語氣說道。
玄奘不答話,只是看向少女。
“不知環兒姑娘,深夜叫小僧前來所為何事,難道是關于師兄的?”
玄奘看著這個之前和張茱萸站在起甚是親密的小姑娘,緩緩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