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然這知情的家伙,當然是裝模作樣了。而且他還暗地里補充:“不單單是為行政機構服務的,國防班出身的人,未來有個名字,叫做軍政兩界預備役。是屬于文案做得、打仗干得的文武雙全之人。”
確實,在陳浩然沒有重生的年代里,這國防班只舉辦了區區三屆就被徹底取消,因為三屆之后,前路已清,根本不需要這樣試驗性的小班。從后世來看,這就是當前政府察覺到危機,但又不敢確定,所以用上一小批少年來做緊急時刻的人力補充,哪兒缺人就丟哪兒去!
按理,國防班這種探路先鋒,試驗性質加預防性質的存在,在前路已清后,下場都不會怎么好,畢竟說起來他們只是高中畢業學歷而已。但誰曾想未來大變后,這一批武力強悍,能力也強悍的小青年,已經成了中流砥柱,再加上他們父輩就是體系內出身,還有他們少年就被培訓,自然變成了政府嫡系中的嫡系,被整個體系信賴有加。未來想在政府混飯吃的,理所當然就該就讀國防班。
其實真要說起來,陳浩然這種重生的家伙,絕對不會去走老路,也不愿意受到拘束,根本就不可能往政府里鉆,絕對應該是肆意人生瀟灑走一回的!
但這只是普通人的想法而已,陳浩然知道未來世界大變后會變得多么殘酷,也清楚未來第一大勢力依舊還是政府。
還有,他當了三十年的老咸魚,對體制內的生活可謂習慣到深入骨子里了,這么一條自己熟悉的大金腿不抱緊還想干嘛?
當然,還有重要的是,政府的資源超多啊,而且還不會壓制自家人的發展,未來大把大把的超級牛人可都是在政府里掛職,也有大把大把的牛人是公務員出身的。
這樣背靠大山,還能時不時自己溜出去牛逼一下的組織,自己不加入還等什么呢?
陳浩然腦子里都不知道想到哪兒去了,聶龍鎮才在這解釋著:“意思就是說,國防班三年畢業后,直接就會被分配到各級政府里當個辦事員,十八九歲的辦事員哦!還有我得到準確消息,這辦事員上崗一年后,自動轉為公務員編制!”
“什么?!”懂行的陳政軍和鄧玉舒還有蕭姨,全都驚呼出聲。
嚇得聶雨璇就這么空舉著筷子傻愣的左看右看,而陳浩然這貨顯然一臉傻笑的臆想著什么。
“說直白點,現在讀國防班,就是說三年后,直接就是公務員!這可比大學出來才去考公務員早了四五年,有這四五年時間,說不定都晉升為科長,正式成為官員了!”聶龍鎮一副誘導語氣的說道。
陳政軍和鄧玉舒,面面相窺,很是不禮貌的吞著口水。
陳政軍更是聲音突然變得干澀:“龍哥,這消息是真的嗎?”
“當然,不然我也不會說讓陳浩然去讀國防班,實在是這個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聶龍鎮點點頭說道。
鄧玉舒喃喃道:“怎么會有這種政策出來啊?這不合理啊,這不是等于一個高中生就可以成為公務員嗎?而且還不需要國考!這種走捷徑的事情怎么會全面鋪開啊?”
“是啊,實在是讓人不敢相信,這消息要是泄露出去,恐怕那些大學應屆生會炸毛吧?”蕭姨也皺眉說道。
“這就是國家政策了,誰知道上面怎么想的,反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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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樣一個好機會可不要錯過。”聶龍鎮說完就開始品酒,吃菜,等著眾人討論。
聶雨璇扯扯陳浩然的衣擺,笑瞇瞇的悄聲說道:“嘻嘻,小痞子,你這是要當公務員走官場了。”
陳浩然揚揚眉,騷包地調戲著小璇璇:“你不傷心我沒法和你同校了嗎?”
“哼,誰會為這個傷心啊!”聶雨璇先是高傲的聳了下鼻子,然后笑嘻嘻的說道:“你這個國防班不也是在槎城讀嗎?放假還不是一樣可以去玩啊。”
“大學呢?要知道那時我可就是公務員,可沒法陪著你去讀國音大學的哦。”陳浩然繼續擠眉弄眼很賊兮兮的說。
親朋好友都知道聶雨璇自學拉小提琴后的學業愿望就是讀國音大學,而憑借她拿了國音冠軍的資歷,文化分過得去就行了。再加上她這個每次都是年紀第一的女學霸,國音大學的錄取通知書簡直就是三指捏田螺穩穩的。
也因此,兩家的家長都在討論陳浩然的事,根本就沒說聶雨璇要讀什么學校。
對于陳浩然的調戲,聶雨璇不以為然的笑道:“那時你出來工作了,不是更加有時間來看我嗎?你別說到時不來看我啊!”說著虎視眈眈的盯著陳浩然,捏著他衣擺的手也朝腰間肉探去。
“看,看,肯定看,我絕對會一放假就跑去找你的!”感覺到威脅貼近,陳浩然當然是立馬投降。
蹲在兩人身后的二哈甜醋,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鼻子噴氣,打個嗤,一臉不屑的撇撇嘴。
兩邊家長商量一陣后,都覺得這個機會可不能放過,畢竟讀書考大學,為的啥,不就是為一份工作嗎?
這都身處體制內的四個家長,當然覺得考公務員加入體制就是最好的選擇。
以前還覺得時間很長,不用緊迫,畢竟得大學應屆生才能考公務員的,現在陳浩然才初三畢業,起碼還有八到九年的時間才需要考慮呢。
卻沒想到,居然得到內幕消息,這大家以為只是用來安置軍警干部子弟的國防班,居然會在畢業后就招進體制,而且工作一年后就會自動獲得公務員編制!這等于是高中畢業就進入了體制,比那些大學應屆生早踏入仕途四五年啊!
原本還有些遲疑自家兒子不讀高中跑去讀中專的鄧玉舒,想明白這里面的關系后,立刻變得極度支持兒子去讀國防班了。
陳政軍也不是蠢人,這國防班前途這么金燦燦,名額還這么少,不走關系根本就沒法去讀,靠自己的話,可能沒啥辦法,但既然聶龍鎮開口了,那沒得說,肯定有把握搞定的,不然他哪兒會開這個口啊!
所以陳政軍立刻雙手端起酒杯,滿是感激道:“龍哥,感激的話我不說了,都在酒中!”
“浩然這小子怎么也是我看著大的,一家人不需要兩家話,干!”聶龍鎮當然馬上舉杯奉陪。
而兩位女主人呢,則笑瞇瞇的瞟了一眼那兩個嘀嘀咕咕說得正歡的兒子女兒,兩個閨蜜也舉起飲料碰杯,很多話都不需要說,大家極度有默契就是了。
聶龍鎮瞇著眼瞄了一下那一對人兒,看著他們笑語嫣然的樣子,聶龍鎮不知道怎么的,一直以來隱隱約約的擔子,居然就這么輕松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