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蕓蕓帶陳平安來到仙人圖出處敕鱗江,讓其幫忙尋找杜含靈在仙人圖上謀劃的蛛絲馬跡以便找杜含靈問拳。
根據葉蕓蕓獲得仙人圖過程中購買的一個金匱為線索,找到一條早年被龍虎山天師以符箓鎮壓在敕鱗江邊的老蛟和其弟子。
隨后龍虎山外姓大天師梁爽來此揭開鎮壓老蛟的符箓,老蛟告知陳平安金匱是當年一個太平山年輕嫡傳修士買走,陳平安推斷出此修士是當年在太平山潛伏的大妖,由此推斷文海周密當年對蒲山勢在必得。
上一章提到的懷疑蒲山內部有仙人圖謀劃相關的后手潛伏者,梁爽到來后將這個隱藏在玉璞境鬼物從蒲山的武夫薛懷神魂中揪出。
梁爽走前告知陳平安會留在桐葉洲一段時間,目的是修補山河。
崔東山在桐葉洲搞了一個修建了一半的渡口準備作為自家渡口,給下宗招了一個傷了本命劍的山澤野修金丹劍修,陳平安來此見了一面。
見過金丹劍修后陳平安來到大泉王朝仙家客棧桃源別業見金頂觀首席供奉蘆鷹,蘆鷹一直以為陳平安是蠻荒斐然,本次來見欲棄暗投明通知大伏書院將“斐然”圍剿,最后大伏書院山主程龍舟來此解開誤會。陳平安通過蘆鷹的話推斷杜含靈已經玉璞境。
接著水了一個山下王朝一個普通年輕人的勵志故事,水了不少篇幅。
陳平安來到小龍湫見太平山黃庭,提到小龍湫是中土大龍湫的下宗。陳平安提出他要當太平山記名供奉,并邀請黃庭當青萍劍宗客卿,黃庭答應。陳平安走后文中點出黃庭從五彩天下撿來的仙兵配劍怕陳平安。
(能看到這里的朋友,恭喜你們本章正文要來了,水)
回到下宗的仙都山,陳平安找到崔東山,祭出籠中雀,崔東山打開從田婉手中得來小洞天,跟著崔東山,帶著小陌一同進入其中,陳平安詢問崔東山如何以自欺來欺天,自己也不知道具體要干什么,只知道要再與崔東山請教這個手段,由此點出了當年崔瀺分離早就崔東山時做了手腳隱瞞了崔東山某些事,崔東山見齊靜春時,齊靜春已經看出來了。最后這一段不確定看懂了全部內涵,寫的是我自己的理解,還是上這一部分的原文大家看看自己理解吧。
以下為本章最后一部分的原文
陳平安在山巔盤腿而坐,雙手籠袖,等到崔東山一屁股坐下后,以心聲問道:“如何以自欺來欺天?”
崔東山沉聲問道:“先生是要?”
陳平安說了一句讓崔東山先是如墜云霧、繼而心頭巨震的言語,“我自己已經忘了,只知道必須再與你請教這個手段。”
那位大驪太后南簪,也有類似手段,卻只能算是最下乘、最不入流的手段。
比起陳平安想要的那份通天手段,差了十萬八千里。
崔東山默不作聲。
陳平安就開始閉目養神。
崔東山站起身,原地踱步畫圓而轉,突然抖了抖兩只雪白袖子,低頭端詳一番,嘆息又嘆氣。
最后站定,眺望遠方。
當年在驪珠洞天的袁家祖宅,自己這個“少年崔瀺”,與那齊靜春,師兄弟二人重逢。
齊靜春曾經有意無意詢問一事,為何你會從十二境跌境到元嬰境。
當時的半個崔瀺,未來的崔東山,想法和解釋,并無隱瞞,是真心話。
因為按照他“自己”的理解,是齊靜春的學問,是出于文圣一脈卻又可以別開生面,可是自己和那個老,卻被牽連太多,
老秀才學問被禁絕,神像地位一降再降,甚至被搬出文廟,打砸破碎,在崔東山看來,是因為齊靜春已經“上岸了”,但是自己這個文圣首徒,“崔瀺”卻必須破而后立,徹底撇清師承道統,憑借事功學問,在一洲之地東山再起,重返仙人,甚至是躋身飛升境。
齊靜春當時還有一問。
“那天你和崔明皇,明面上是演戲給吳鳶看,其實是給我看,累不累?”
放你的屁,累個錘子的累。
你們倆看笑話累不累才對。
因為事實上,這個齊靜春,何嘗不是與師兄崔瀺配合演戲,給未來的“師侄崔東山”看?
關鍵是師兄二人,并無任何言語交流,甚至都無需碰面。
就只是一種心有靈犀的默契。
雙方各憑棋力,看似處處針鋒相對,并且落子都是真,實則最終卻在棋盤上布下同一局。
崔東山如此少年心性,并非是崔東山裝模作樣,自然是崔瀺那個老刻意為之。
這還只是第一層,猶有第二層,崔瀺又給自己設置了重重禁制、關隘,這就像明明都是自己,憑什么你這個老更有錢,甚至學問更高、棋力更強?
那么當年“累不累”三個字。
大概就是身為師弟的齊靜春,對師兄繡虎的一種獨有寬慰之語?
而那場對話,齊靜春最后神色傷感,以那輕聲三字,好似作為一場收官。
“崔師兄。”
文圣一脈,當時還算大師兄小師弟的那場古怪重逢。
師弟齊靜春以“累不累”一語開篇,以一聲崔師兄收官。
此刻崔東山收起心緒,再次抬起兩只雪白袖子,法袍大袖之上,各有一串蠅頭小楷,猶如水草又如飄萍一般起伏不定。
“日月籠中鳥,乾坤水上萍”。
崔東山轉頭望向自己先生。
陳平安睜開眼,神色溫柔,微笑道:“先生學生,你我心境,都要四季如春。”
以上為本章最后一部分的原文
最后這一段是在水還是確實是對主線有重大幫助的內容不確定,大家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