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用對風家動手了。”
在會議上,劉觀第一個表示了贊同。
劉觀也是整個實驗室的投資人之一,這些日子經常混在實驗室之中,獲得了不少好處,他是肉眼可見的看見實驗室人才越來越多,多得讓他觸目驚心。
不過他雖然得到了諸多活死人境界的指點,可也沒有能夠到達第七感活死人的境界。
這是因為他積蓄并不是很夠。
活死人的境界也沒有那么容易,哪怕是現在蘇劫的研究到達了細致入微的程度,也不可能隨便幫助人就到達這種境界。
“劉觀,你的進步最近很大。”蘇劫看著劉觀,精氣飽滿,內在神勇而壯,就知道他修煉一門道家氣功開始穩固元神,精力內藏,凝固成團,不會散亂,這是一個非常好的開始,代表著劉觀的功夫真正開始登堂入室。
劉觀原本的戰斗力非常之強,跟著黑水大師學習,懂得搏殺之術,不過那種強大是外在的強,也就是靠本身的體魄,而不是靠內在的真元真氣精神斂成一團的那種強。
當然,外在的強大也不可忽視,當年柳龍沒有晉升活死人的境界,可他非常之強,如果在擂臺上進行搏殺,哪怕是太極宗師楊術境界是活死人,也不會是柳龍的對手。
不過外在的體魄強大,那是一時的強,隨著歲月的流逝,人會下滑得飛快。不過內在的強大,雖然也會因為歲月流逝而下滑,可下滑得就相對緩慢了很多。
劉觀能夠把外在的強大變成內在強大,說明也參悟到了內家功夫的真諦,離精神上的提升也就不遠了。
“都是這個實驗室氛圍好。”劉觀道:“不過我覺得在對風家動手之前,要先解決掉和武家的糾紛。”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唐云簽道:“不然武家到時候從中作梗,也怕有很大的麻煩。”
“我最近倒是賺了不少錢。”林湯的氣質也截然不同了,“武曲按照承諾,每天都到實驗室之中來教我一些東西,我卻和他在金融市場上進行交鋒博弈,非常過癮,按照我個人的想法,其實是想和武家繼續打下去,在國際金融市場上,武家被兩頭猛虎搖,其實已經開始顯現出來了被動,我兩邊賺錢,還能夠薅不少的羊毛下來。”
蘇劫靜靜的聽著,點頭:“武家的根基雄厚,想要一下擊潰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不過暫時可以偃旗息鼓,釋放善意,所謂是先禮后兵,如果他們要一意孤行,我倒是很樂意和他們再度交鋒。不過,要圍剿風家,我倒是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自從風家侵入合道集團失敗之后,就開始進行轉移,把大量的資產賣的賣,轉讓的轉讓,全部套現,投入了海外,等于是進行大挪移,在國內他們只保持了一些投資業務。”林湯站到了屏幕前面,播放自己寫的資料:“所以要對風家進行打擊,還是要率先從國外動手,這點上我們倒是占據了優勢。當然,風家的財產雖然在國外,可他們的人在國內,公司徹底轉型,這些日子也投資了不少賺錢的項目,攪亂風雨。我已經想好了一些列的打擊計劃。第一步是輿論攻擊,風家的兩個人風宇軒,風謙藏都做了不少荒唐事,可以把一些老的事情挖掘出來,把他們搞臭,第一步完成了,接下來就好辦了。”
林湯很有條理,顯現出來了金融天才的范兒,他把一條條具體的計劃羅列出來,讓眾人都覺得無懈可擊。
張晉川和唐云簽都點頭,看來林湯是長進了很多。
在林湯說完之后,張晉川也起來道:“其實風家把資產通過各種手段轉移到海外,這件事情本身就有很大問題,風家前二十年是行大運,鬼神庇佑,所以各種違法的手段都沒有人去查,現在走下坡路了,只要有人煽風點火,就會一發不可收拾。我這里也有一些準備,最重要是查到他們違反的證據,抓會,一擊致命。讓風家全部的人都進牢房。”
“看來還是行得正,立得穩。”柳龍嘆道:“人在走運的時候,做什么都行,但在下坡路的時候,以前的孽債都是要償還的。還好我們沒有作孽,反而是在積攢功德。”
“沒錯,看來當初蘇劫一心一意搞科研是對的。”劉觀道:“我爸這些日子也在反省,商海沉浮,有的時候要活下去,就要用一些奸詐手段,這非仁者所為,在將來也肯定要還的。如果是搞科研,教育這些有益于社會進步的事業,那是社會將來要還給你東西。”
“能夠看到這點,可見你父親也開悟了,起碼心靈上的修為將來會有很大進步。”蘇劫點頭道:“不過風家的反撲也要預料到,如果我沒有猜錯,風家恐怕現在就開始攪亂風雨了。我們和武家在爭斗,以風家的耳目,肯定能夠獲得信息,現在都已經和武家開始聯系了。”
就在蘇劫召集眾人在這里開會的時候,同樣在B市,武家的偏院,一處宅子之中,迎來了一個拜訪的人。
這個人,赫然就是現在的風家當家人,風壽成。
風壽成整個人精神氣質很普通,似乎是遭到了事業上的打擊,顯得頹廢了起來。可如果是真正的眼光高明之輩就可以看得出來,此人是在韜光養晦,通過自身的低調來化解暫時的厄運,等待時間,再次一飛沖天。
風壽成是跟著一個人進來的,這個人也是個中年人,神色嚴謹,氣度從容,雖然進入了武家,也絲毫沒有因為武家的氣象而遜色,看來是個和武家一樣的家族出生。
“武晉先生,我帶了一個人來見你。”
到了內院之中,這個中年人對院子里面站著的武晉道。
武晉是武曲的哥哥,在武家之中掌握很多能量,雖然修為不如武曲,可看起來也極有一種領袖風范的大氣。
武家人才濟濟,高手如云,這武曲不是活死人的境界,但自身的精氣神也極為磅礴,如大雪江山,鋪天蓋地,雪滿乾坤,寒氣逼人。
“是風家的人?”武晉看了風壽成一眼,語氣很淡:“風家這些年行大運,可遇到了克星,終于開始走下坡路,現在看到了機會,是不是想要利用我武家對付你的那個克星?”
武晉一開口就說得很直接,也沒有什么客套話。
風壽成知道風家雖然在商業圈算是一匹黑馬,可和武家這等大家族來說,根本上不了什么臺面,別說他們風家,就算劉石夏商兩家加起來,也不入武家法眼,士農工商,商業圈簡直就是最末尾的下流。
雖然武家的武曲也在做金融,也是屬于商業的圈子,但武家骨子里面還是看不起商人,而起武曲在內心深處做金融也是認為是一種修煉手段,而起是縱橫家的手段,操縱世界局勢。
風壽成知道風家在武家面前什么都不算,無論是財富,地位,實力,人才都不值一提,但他并沒有任何怯場,表現出來風度從容,慢條斯理的道:“武晉先生,蘇劫此子不但是我們風家的克星,也是你們武家的克星,此人的命理之中帶著一個劫,走到哪里,哪里就會出事,俗稱的掃帚星,喪門星就是此人。但如果能夠降服此劫為自己所用,武家起碼會上升一個套,我今天是來送禮的,你又何必如此不客氣,高高在上呢?”
“果然有些本事。”武晉看了看風壽成,“你的不卑不亢不是裝出來的,也非強作鎮定,而是內心深蔥很大的底牌,靠著這個底牌支撐,你認為你們風家其實并不遜色于我們武家,于是在氣勢上就不落下風,陰符經說禽之制在氣。你的自身之底氣相當之足,這就讓我甚是好奇了,坐。”
武晉一揮手,觀察風壽成的氣勢,在語言上就緩和了很多。
“武家沒有讓我失望,果然有堂堂大家風范。周先生,多謝你為我引薦。”風壽成對這個引路人道。
“好說好說。”這個引路人姓周,是和武家齊名的周家,不知道怎么的風家搭上了這條線,才能夠和武家接觸得到。
三人坐下,武晉道:“風壽成,你有什么來意,直接說就好了,不要浪費時間。”
“好,爽快,武家就是這么注重效率。”風壽成點頭:“既然如此,我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武家這次面臨了一場危機,根源就是在蘇劫此子,在國際金融市場上,提豐,該隱都在對你們武家的金融集團進行攻擊,還有一些國際沽空炒家,也在如鬣狗在旁邊徘徊,只要你們武家一下露出來頹勢,就會一擁而上,徹底瓜分。當然,哪怕是你們武家放棄金融體系,也會過得很舒服,但接下來的發展,怕就很難達成你們武家之目的了。”
“說下去。”武晉并沒有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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