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域中!
竇長生居高臨下凝視著紅衣兇鬼,封神榜能夠打破神祇限制,以河神節制土地,這讓竇長生欣喜,這表示著封神榜杜絕了最大的隱患。
未來竇長生自可讓天下山有山神,河有河神,而不只是局限于河神和山神一脈中。
“敕封!”
“汝為從九品湖東村土地!”
莊嚴肅穆的氣氛中,一句充斥著威嚴的話語響起。
封神榜卷動之際,正九品瀧澤灣灣神金印投影,瞬間蓋在了從九品湖東村土地的一頁上,清晰留下了金印的印記。
神道符詔懸浮而出,脫離封神榜懸浮而立,光芒耀耀,猶如一輪大日。
直接橫立于靈霄殿前,位于紅衣兇鬼頭頂之上。
光芒璀璨,不可一世。
絲絲縷縷的光線垂下,猶如雨水灑落,籠罩在紅衣兇鬼身上,覆蓋了紅衣兇鬼每一處角落。
紅色的衣裙上面不斷升騰起紅色的霧氣,符詔開始不斷凈化紅衣兇鬼,和普通神光克制紅衣兇鬼,讓紅衣兇鬼疼痛難耐的痛苦不同。
此刻符詔看似在克制紅衣兇鬼,但紅衣兇鬼感受不到分毫痛苦,反而有著一股舒適,肅穆的臉龐情不自禁浮現出舒爽之色,在竇長生看來就是高潮來了爽的不要不要的。
兇氣正在不斷的被凈化,紅衣兇鬼鮮艷如血的衣裙,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的開始褪去鮮紅色。
竇長生雙眸凝重,寬松衣袖掩蓋下,金印已經被竇長生緊緊的攥住,度化紅衣兇鬼此種程度已經足夠,但能夠讓此紅衣兇鬼逞兇,昆侖道道主和白馬寺圣僧都無功而返。
是因為紅衣兇鬼的鳳氣,這才是最為厲害的地方,憑借此鳳氣殘余,紅衣兇鬼根本沒有像是其他鬼物那般努力,不過才二百多年,自然而然就具備十年道行,成為了一名紅衣兇鬼。
典型的屬于躺贏,就是干坐著,這錢都嘩嘩的從天上往下掉。
金色的鳳氣,在符詔逼迫之下,終于按耐不住,金色的紋路開始遍布衣衫,紅衣兇鬼面額上面,浮現出了金色的圖案。
“鎮!”竇長生衣袖一甩,一枚金印懸浮而出。
金印依然一寸,小的不可思議,如今剛剛晉升正九品神位,竇長生許多事情都沒做,比如重鑄金印,擴大神域等等。
說多了就是現在窮,根本沒有多少富余的神力,要知道這每一件事情,都需要竇長生花費大量神力不可。
五色齊備的金鳳,一聲啼鳴!
橫空鎮壓下來的金印,瞬間被掀飛,鳳氣趁勢沖起,隱約之際看見了一只金鳳展翅飛翔。
金鳳,在鳳氣中不是最高一等,如同龍氣分為蛟龍和真龍,金鳳格局在皇宮大內,也只是四夫格局。
一后,四夫,九嬪。
金鳳已經處于中等檔次,看似不是太高,但距離化為鳳凰,也只是一步之遙。
真龍也是蛟龍所化,鳳凰也是如此。
憑此可知曉一點,紅衣兇鬼為應王妃,都有此格局,那么應王龍氣肯定不弱。
竇長生很清楚,南方大亂,禍源就在應華,應華為上州,是大周三十六州上九州之一,是江南八州的門戶。
長水郡的反王一人,就已經掀起亂局,應華洲懸鏡司已經疲于奔命了,要是再有紅衣兇鬼相助,怕是應華洲立即就會大亂。
氣運一道,最為神奇。
大周要亂,自有應命者誕生。
紅衣兇鬼現在實力差一些,可有鳳氣在身,和長水郡應王聯合,到時候龍氣和鳳氣相輔相成,二者都會實力大進。
聲勢暴增何止三五倍,一場大亂,最后就算是被鎮壓下去,也是消耗大周元氣,到時候元氣大傷的大周,哪里還有余力鎮壓其他禍亂,天下大亂已成定局。
自己度化紅衣兇鬼,倒是有違天意了,當初昆侖道主無法度化,這怕是也有此等原因。
不過,這并不是必須遵守的天意。
如今大周還有余力,宋宇頻頻奔走,應華洲有識之士,無不在為此奔走,這就是一股助力,而且最為關鍵的地方在于,天意不會特意針對誰?
大勢不可改,是大周要滅,但從何處掀起叛亂,這就不會去管了。
如今缺了紅衣兇鬼,不是還有劉通兄弟嗎?
不能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秤分金銀,這活著也不自在,相助劉通兄弟一臂之力,讓劉通兄弟走上殺官造反,出任反王,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劉通兄弟未來還得感激自己。
竇長生伸手一抓,接住掀飛的金印,低沉的聲音講道:“封神榜!”
話語落下,光芒泛起。
一卷畫軸,緩緩的懸浮而出。
封神榜橫立于鳳氣之上,猶如定海石,寸寸開始落下,鳳氣也寸寸下降,啼鳴的聲音不斷,鳳氣顯化為一只五色齊備的金鳳,但不論如何掙扎,依然不能動搖封神榜。
竇長生冷眼的看著,借助著封神榜殺敵,竇長生現在實力太低,還是無法做得到,可這不代表著封神榜無用了,敕封神祇,這是封神榜的主要作用。
如今鳳氣搗亂,要敕封神祇失敗,這就是在挑釁封神榜,竇長生自可借助著封神榜之力,把鳳氣給鎮壓下去。
哪怕只是一個投影,鳳氣也根本無法抵抗,不斷被封神榜投影,全部給逼退回了紅衣兇鬼體內。
兇氣徹底凈化的干干凈凈,紅衣兇鬼也睜開了雙眸,漆黑如墨的雙眸,已經被黑白取而代之,紅衣兇鬼已經恢復正常。
從九品湖東村土地:方舞鳳!
方舞鳳看著端坐靈霄殿中的竇長生,恭恭敬敬的一拜道:“湖東村土地方舞鳳,拜見尊神!”
“謝尊神度化!”
“再造之恩,沒齒難忘!”
竇長生的二皮臉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對方這是在夸贊自己。
“再造之恩,沒齒難忘!”
方舞鳳重新又說了一遍,這一次咬重了語氣,再造只是救命,而她要的是轉世輪回,不是成神。
“本尊厚待信徒,人盡皆知,不要再感謝了。”竇長生更加欣慰了,看看這生怕自己沒聽見,又重復的訴說了一遍。
一雙美眸凝視著竇長生,透漏著無奈。
領導不可怕,就怕領導裝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