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華洲,州城,應侯府邸!
應侯兩鬢半百,發絲黑白交替,一雙眉毛濃郁修長,此時站在后院廂房中,兩條手臂伸開,身前兩位相貌清秀,美麗動人的侍女,此時正手持著絲綢的衣衫,正緩緩的為應侯更衣。
玉手伺候著應侯穿戴好衣衫,已經有著侍女自遠處端著銅盆走來,侍女雙膝跪在地面上,自銅盆中中撈起濕潤的毛巾,開始為應侯擦拭著手掌。
良久,應侯背負雙手緩步走出后院。
此時一位文士,正已經站在后院外,雙手下垂恭恭敬敬的恭候著,看見應侯走出連忙上前一步開口講道:“侯爺,方山竇長生來消息了,這是給您的信件。”
應侯伸出一只手,接過雙手遞交過來的信件,仔細看了一眼上面的火漆,看著火漆完好,倒是微微點頭,火漆之上纏繞著一股力量,此力量微乎其微,輕輕拆開信件,力量旋即崩潰。
一封書信字數不多,應侯一目十行,很快就已經看了一遍,不由的冷笑起來道:“想要和本侯一起出兵,南北夾擊朱重八,事后平分龍水和長水二郡。”
說話同時應侯把手中書信,朝著身旁文士一甩,直接落到文士手中,諷刺的語氣繼續響起道:“也不看看他的德行,也配和本侯聯手。”
“朱重士緩緩點頭,又問了一句:“信上寫著三個月后起兵,時間已經不多了,是否先在開始暗中準備?”
應侯看著文士,不屑一顧的講道:“到底出身貧賤,做事鬼鬼祟祟,直接開始準備即可,本侯出兵光明正大,以堂堂正正之師,討伐朱重八,此等話語休要再提。”
應侯冷哼一聲,一甩衣袖,直接大步離去,留下文士一人,看著應侯背影,文士平靜的雙眸中,浮現出怒色,手中指甲已經深深刺入肉中。
自己勤勤懇懇這么多年,都敵不過出身。
走出應侯府邸,看著高掛的牌匾上書應侯府三字,文士目無表情。
突然,一條強健的手臂,直接推在文士身上,一股力量傳出,直接讓文士一個踉蹌,連續的走出四五步,才穩定身子,差一點跌倒在地。
呵斥的聲音已經響起道:“膽敢站在府邸大門中央,不知道規矩尊卑,這是你能夠來的地方嗎?”
“陳文理如你這等出身貧賤者,能夠進入侯府就已經是對你的恩賜了,還敢于正門出入。”
陳文理看著一位錦衣男子,站在侯府下方,身后奴仆跟隨,虎背熊腰,氣勢迫人,眉頭一皺語氣惱怒講道:“本官為朝廷命官,跟隨應侯六年,難道連這正門都不能走?”
錦衣男子冷笑的嘲諷講道:“你這官,不過是叔父賜予的,你過是我家的一條狗,如今膽敢和主人叫喚。”
“狗官,狗官,說的就是你這樣的狗當的官。”
陳文理臉色通紅,大怒講道:“放肆!”
錦衣男子不屑一顧的講道:“能夠給我家當狗,這是看的起你,你看其他人連想要當狗的資格都沒有。”
錦衣男子伸手扯過一名健壯的奴仆,語氣不容置疑的講道:“說?愿不愿意當狗?”
奴仆直接道:“汪汪汪!!!!!”
連續開始叫喚起來,錦衣男子哈哈一笑,伸手拍動著對方肩膀,再伸手一直陳文理講道:“看見沒有?”
“我家的狗,不缺你一個,不想當,就滾。”
目光看向自己的奴仆,稱贊的講道:“你不錯,回去我找叔父,保舉你一份差事,也當上一名狗官。”
陳文理惱羞成怒,臉色紅潤的像是猴屁股一般,憤恨罵了一句道:“有辱斯文!”
說完轉身即走,再也不看這一些,后面肆虐傳出的笑聲,像是某種尖刀一般,一刀接著一刀插入陳文理的心臟上,一股心寒之感,不斷產生。
陳文理返回家中,看著端坐于房屋中的男子。
男子年近三十,臉如刀削,端坐于椅子上,此刻一只手端著茶杯,五根手指較為修長,但掌心中有著明顯的繭子,此時一雙炯炯的目光,看向陳文理,語氣溫和的講道:“陳大人受此大辱?”
“心中可好受了?”
陳文理目光陰沉,看著男子不客氣的講道:“常普你怎么知道的?”
“是了!”
“這一次那位白癡,回來的如此幾時,看來是有人讓他這么早回來的。”
常普也不否認,極為坦然的講道:“昔日因,今日果,我是讓他早回,但具體說什么,可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了。”
“陳大人和我主一樣,出身貧寒,卻是不甘于此,這么多年來刻苦讀書習字才能夠有今日,可卻是敵不過門第二字。”
“應侯看重出身,麾下文武非世家子弟不能擔當大任,以陳大人的出身,不可能身居高位。”
“相反我主,農戶出身,不看門第,唯才是舉,以陳大人的本事,要是來投,我主不吝嗇于高位。”
“他日封侯拜將,以陳大人的本事如探囊取物,何必在此繼續受此侮辱,繼續蹉跎下去。”
“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
陳文理臉色陰晴不定,看著韓普不斷訴說,直接一揮手講道:“不必多說,我有一事要告訴朱將軍。”
“方山竇長生,已經來信了,要和應侯一起起兵,南北夾擊攻龍華和長水,事后平分龍華和長水二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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