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花木蘭

第186章 一網打盡

一秒記住本站:.97xs牙帳外的營地中間燃燒的柴火堆燒得噼啪亂響,兵卒們依舊在吃肉、喝酒、劃拳,十分吵鬧。

牙帳內,趙俊生、花木蘭和呂玄伯圍坐在一張桌子邊,桌子上擺著幾碟烤肉、一大盆紅燒肉、幾個酒碗和一壇子已經開封的酒。

“俊生哥哥,你說他們會上鉤嗎?”花木蘭用筷子夾著一塊紅燒肉問道。

趙俊生拿起酒碗喝了一口,“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們已經做得夠好,應該沒有什么特別明顯的破綻,對方派來的探子應該沒有發現什么破綻,對方會不會上鉤就看他的心是否貪婪了!”

話剛說話,旁邊掛在線頭上的鈴鐺就被扯得響動了:“叮鈴鈴······”

三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不斷震動和響動的鈴鐺,互相對視一眼,趙俊生當即起身:“行動!”

他和呂玄伯先后走了出去,營帳內只剩下花木蘭一人依然端坐在桌邊,她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吃著肉,臉色看似平靜,其實心中也有些忐忑,若是這次誘敵之計失敗了,那可就真是前功盡棄,也許明日就會迎來大股柔然騎兵的攻擊。

十夫長帶著八個探哨騎著馬慢慢靠近山崗,對于這些從小在馬背上長大的人來說,他們懂得如何與馬進行溝通,如何安撫馬的情緒,不讓它們發出嘶叫聲。

九個人騎著馬無聲無息的爬上了高崗,堡內和上下營地之中不時傳來的吆喝劃拳聲,醉醺醺的叫喊聲證實了先前那個探哨所言非虛。

十夫長勒馬停下,對身邊矮個子探哨指使道:“你去看看堡內還有幾個人清醒著!”

矮個子探哨聽到命令溜下馬背,輕盈快速的靠近堡門,他貼在堡門上從門縫中看過去,只見堡內的桌子邊還剩下兩個人正在醉醺醺的劃拳,周圍喝醉的人躺了一地。

“十夫長,只剩下二人還在劃拳,也都醉醺醺的,其他人全部喝醉躺下了!”

十夫長指著兩個人:“你們二人去把堡內的全部解決!”

被指派的兩個人立即溜下馬背,拔出腰間彎刀一左一右向堡門靠近,十夫長對其他人揮揮手,帶頭打馬順著山坡向山崗下營地方向慢慢靠近。

兩個柔然探哨提著刀輕輕走到了門口,左邊一個用刀插進堡門和門框之間慢慢撬動,沒過一會兒工夫,門栓就被撬開了。

右邊的柔然探哨站在堡門抬腿一腳踹開堡門當先沖了進去,撬門的柔然探哨緊跟其后也沖進了堡內。

就在這時,堡門上空突然一道石門落下,發出轟的一聲把大門堵死,兩個柔然探哨聽到動靜提著刀停了下來,扭頭一看,后路被堵死了,再往前一看,原本躺在地上醉倒的兵卒們已經全部起身,有的提著刀劍、有的端著長矛,有的張弓搭箭對準了他們。

兩個柔然探哨看見這情形,知道中了圈套,都是臉色巨變,他們互相對視一眼,臉上都顯出一絲決絕,提著彎刀大叫著向前面的鮮卑兵們沖殺過去。

“嗖嗖嗖!”三支利箭射出。

沖在前面的柔然探哨胸口中箭后撲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后面的柔然探哨被射中了大腿,奔跑途中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兩個鮮卑兵提著刀沖過去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一個兵卒把這人雙手反扭到身后用繩索捆了起來。

正帶著剩下六個探哨的柔然十夫長已經打馬悄悄走到了山崗下的營地之外,山崗上突然傳來的轟然聲響和喊殺聲讓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但卻具體說不上來,而此時他和手下探哨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剛才堡內傳來了動向和喊殺聲,已經引起了營地內鮮卑人的注意,此時退去已經太遲了一些。

“柔然勇士們,隨我沖進營地殺光這些鮮卑人!”十夫長拔出彎刀大喝一聲,他揮舞彎刀拍馬帶頭向營地中間的正在在起身的兵卒們沖過來。

六個柔然探哨也紛紛打馬沖向營地中間,他們一邊策馬飛奔,一邊拿出弓箭向營地內魏兵射箭。

“嗖嗖嗖······”一撥箭矢射出。

四個兵卒來不及躲避中箭倒地。

花木蘭及時出現在營帳外,拔出寶劍大喝一聲:“兄弟們,列陣迎敵!”

剩下的魏兵紛紛拿起地上的盾牌和刀劍長矛列隊迎戰。

營地左側突然傳出一聲暴喝:“放箭!”

“嗖嗖嗖······嗖嗖嗖······”大量箭矢從左側營帳后射出來,一撥接一撥,眨眼之間就射了三撥。

“轟轟轟······”帶隊的柔然十夫長和他身后的六個柔然探哨騎兵中箭紛紛向前栽去,一匹匹戰馬栽在雪地里,掀起大量的雪花和冰渣,造成了巨大的撞擊聲。

“律啾啾······”倒地的戰馬們發出痛苦嘶叫和呻吟聲。

趙俊生握著刀柄帶著三排輜重兵端著連弩踏著整齊的步伐從營帳后方跑出來,他們動作迅速的把倒地的柔然十夫長和探哨騎兵們包圍在中間,用連弩對準他們。

三個柔然偵騎倒地之后再也沒有動彈,十夫長和另外三個偵騎在雪地里摔得七葷八素,好一陣才恢復清醒并爬了起來,除了十夫長還拿著彎刀,剩下三人都在剛才栽倒過程中丟了弓箭。

花木蘭身穿皮甲、戴著皮盔走到隊伍最前面拔出寶劍指著十夫長大喝:“放下兵器可免一死,否則,格殺勿論!”

十夫長提著彎刀,看見前面的魏兵列隊拿著盾牌和刀劍長矛做出防御攻擊姿態,又看見左右和后方的魏兵用連弩對準了他和三個手下,臉上神色變幻不定。

這時,呂玄伯帶著一些兵卒押著一個柔然兵、抬著一個被射死的柔然兵走進了包圍圈。

十夫長一看,這二人正是他派去解決堡內魏兵的兩個人,一個被俘,一個被殺,他此時完全失去了希望,整個人像泄氣的皮球焉噠噠的,丟下了彎刀。

花木蘭把手一揮,魏兵們紛紛上前把十夫長和他三個手下抓住并捆了起來,花木蘭命人把這幾人關押起來,派人嚴加看管。

俘虜被押走之后,趙俊生收刀入鞘,走到四個中箭的魏兵身邊蹲下一一檢查他們的傷勢。

這時花木蘭心急的走過來問道:“俊生哥哥,他們怎么樣?”

趙俊生檢查了一遍,起身道:“這邊三個沒救了,剩下那個還有氣,能不能活下來我不好說,得看他的運氣如何,先處理傷勢吧!你給我打下手,叫人去打一盆熱水過來,再拿一盞燈和一壇酒來!”

“好!”花木蘭答應,立即安排手下兵卒去準備。

已經死去的三個魏兵被悲傷的同袍們抬走,還活著的一個被抬到了營帳內平放在一張行軍床上。

趙俊生和花木蘭一起把傷兵衣甲解下來,一盆熱水送來之后,趙俊生和花木蘭一起洗了手,他一邊洗手一邊判斷箭頭射入的深度,判斷它是否穿透進胸腔內,是否傷了內臟器官。

這時傷兵發出一聲劇烈的咳嗽,還噴出了血。

“看來箭頭穿透了胸腔并射入了右肺之中,死馬當活馬醫吧!”趙俊生說完掏出小刀用酒洗了一遍,然后讓花木蘭用沾了酒水的毛巾把傷口周圍擦拭一邊進行消毒。

傷口被趙俊生割開,箭頭果然射穿透了胸腔射進右肺,他不是醫生,無法處理內臟的外傷,只能小心取下箭頭,傷兵又噴出一口鮮血,幸運的是吐了這一次血后沒有再吐血,出血亮也不多,應該沒有傷到肺動脈。

趙俊生以最快的速度用消了毒的針線給傷兵縫合了傷口,再用紗布包扎。

“希望他能挺過去吧,傷了肺部,就算傷好了也干不了重活,不能進行操練了,只能讓他退役回鄉!”趙俊生一邊洗手一邊說。

花木蘭神色黯然,“今日真正算是見識到了柔然騎兵的騎射功夫,六個人在騎馬飛奔之時射出六支箭就有四支命中,這還是另外兩個人早就有準備,若是被他們突然襲擊殺過來,后果真是無法想象!就算我們有三十余人也會被他們殺得崩潰!”

趙俊生點頭:“所以任何時候都不能粗心大意,任何時候對待任何敵人都要全力以赴,雖然不一定能保證百分之百活下來,至少活命的機會要大得多!好了,你去安撫部眾吧,我去審問那個十夫長和他的手下柔然兵!”

各人分頭行事,趙俊生來到了關押柔然十夫長和四個柔然兵的營帳。

營帳內很快就傳出痛苦的慘叫聲。

一刻之后,已經安撫好部眾并做好警戒任務安排的花木蘭看見趙俊生從關押俘虜的營帳內走出來,迎上來詢問:“俊生哥哥,他們都交代了什么?”

趙俊生呼出一口熱氣,扭頭道:“你知道柔然派來鎮守盛樂城的守將是誰嗎?”

花木蘭搖頭。

“此人叫社侖,手下有一萬五千精騎!”

“社侖?”花木蘭疑惑,“從前柔然有一個可汗好像就叫社侖吧?聽說此人被我大魏擊敗,在敗退途中病死,葬在何處無人得知,怎么又出來一個社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