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轄境包括了今天的福建、廣東全部、廣西大部、云南東南部、越南北部地區,面積倒是很廣闊,可惜經濟發展實在不咋滴,是整個大唐經濟最差的一個州,現如今的經濟中心還在北方,這里是貨真價實的蠻荒之地,許多地方還是人跡罕至的原始森林。
本來黃崇以為自己在大別山的森林中生活了十年之久,而且還有何惕守的記憶,在這里活動應該不會很困難,但是事實證明,黃崇想多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森林類型,而且現在的嶺南和何惕守記憶中的嶺南,那完全不是一回事。
“還是絕了作弊的念頭,好好專心練功吧,否則到時候東西沒找到,武功也落下了,那就反倒得不償失。”坐在木桶中,黃崇說道。
黃崇前后一共在深山老林中轉悠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各種毒藥倒是制作了不少,但是能夠輔助混元功更進一步的東西,卻一樣沒找到。
雖然之前在大別山,黃崇也利用毒物來加快混元功的修煉速度,但是小成之后,就需要更為罕見的毒物,所以黃崇才會離開大別山。
找了一個多月沒有結果,黃崇就放棄了,下山找了個城市,進了家客棧,要了桶熱水,好好地泡一個熱水澡。
“叩叩叩。”
“誰?”
“客官,您看是小的為您將晚飯送到房間來呢,還是您待會親自到店里去用餐呢?”店小二在門外問道。
“待會我自己去用餐。”
“好嘞。”
“嗯?”黃崇來到大廳的時候,眉頭微微一挑,因為他看到八個攜帶武器的江湖人士,更加準確來說是三桌,兩桌是三個人,一桌是兩個人,一共八個人,但是這三桌并未靠在一起,好像彼此之間并不認識。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雖然有內功,也有武林高手,但是實際上練武的人并不多,很少出現武俠電視劇中常看到的景象,一家客棧坐著一大群武林人士。
尤其在經濟不發達的嶺南,這種情況就更少了。
所以當黃崇同時看到三桌帶著刀劍的武林人士在這家酒店吃飯的時候,他才會微微感到有些奇怪,當然如果僅僅是這樣,那和黃崇也沒關系,黃崇越是觀察就覺得這幾個人有些不對。
黃崇因為兩手空空,所以并未引起這些人的注意,畢竟客棧人來人往,來個人很正常,而黃崇身上也沒有什么可以吸引人目光的光環。
黃崇看似隨意地選擇了一個距離他們都不是很遠的位置坐下,本意是想能不能偷聽一下他們的談話,獲得一些情報。
然而,黃崇失算了,這群人都是埋頭安靜吃飯,吃完就離開,別說是不同桌,就算是同桌之間的交流也很少。
“呵呵,還真是有點意思。”黃崇看著最后一桌三人離開,微微一笑。
如果黃崇所料不錯,這三桌人絕對是一路的,別看他們身上的穿著不同,口音也有所差異,但是一些小動作卻是一模一樣,比如握刀和拿劍的方式、走路的習慣和姿態、步伐的大小。
幾乎可以肯定,這些人應該都是一個組織培養出來的,而且應該是一個嚴密的組織,因為他們不管是拿劍握刀還是走路的姿勢,都在保證他們能夠第一時間出手,何況每個人都步伐都像是丈量過的一樣精準,就算這個時代的軍人也不敢說能做到這一點。
還有一點就是這三波人的站位,毫不夸張地說,他們可以在第一時間應對除了上下以外,任何方向的威脅。
這絕對不是普通江湖門派或者組織能夠做到的。
而最關鍵的是,他們給黃崇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像當年魯家大院的那些精銳護衛。
“沒想到啊,蛇靈,我們那么快就遇上了。”一想到魯家大院,黃崇基本上就能確定這些人的身份了。
說實話,黃崇并不想和蛇靈對上,蛇靈的恐怖絕不止電視劇中所展示出來的那么簡單,電視劇中為了增添主角的光彩,蛇靈的表現可以說是普普通通,實際上,蛇靈的實力,非常可怕。
而且黃崇的身份特殊,一旦黃崇的真實身份被他們得知,那么就會面對永無止境的追殺。
在神探第一部中,即便是李元芳,也被一路追殺,差些喪命,要不是他的武功足夠強,而且金木蘭的計劃需要利用他,估計李元芳早就死在那批江湖人士的手中了,要知道,那一次追殺,蛇靈的殺手并沒有親自出手。
蛇靈的可怕,可見一斑。
不過現在既然遇到了,黃崇自然也不會不管,倒不是為了什么江湖道義,而是因為和蛇靈之間的糾葛。
在這個世界,真正知道自己身份的,只有袁天罡等寥寥數人,黃崇如果不想武則天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這些人就必須死,而想殺死這些人,就必須先滅了蛇靈。
所以黃崇沒有猶豫,跟上最后一波離開酒店的兩人,看看他們究竟要干什么。
長安。
雖然武則天遷都洛陽,但是作為原本的國都,長安依舊非常繁華,甚至因為皇帝不在這里了,使得長安的經貿變得更加發達。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任何人都想不到,蛇靈的總壇就在長安。
“魯先生。”
“不敢,不敢,你有什么話就直說,沒必要和我這個老頭子來這一套。”
如果現在黃崇看到魯成,一定會非常驚訝,此時的魯成蒼老了許多,多了不少白發,一點不像當初那個保養有方的魯成。
先是唯一的親人魯彥意外死亡,而后是主人袁天罡意外被抓,蛇靈被武則天通緝,連魯家大院都被封了,隨后又是蛇靈的內斗,這些事情讓魯成蒼老了許多。
作為蛇靈的元老級人物,魯成已經基本被肖清芳架空,如果不是因為魯成的身份和技藝,估計也難逃肖清芳的清洗。
“魯先生跟隨老師多年,清芳就是想問問魯先生,我那小師弟李守信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肖清芳也知道那些客套話對他沒有用,于是直接了當地問道,不過語氣還是很恭敬。
“哦,你為什么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