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當太歲渦帶著腦獸返回A03號后勤中轉基地，看到白尼爾后笑了笑，說了一句：“來了？”

白尼爾也笑著點了點頭，雙方就這么好奇的互相打量了起來。

無論是太歲渦還是白尼爾，在分離的這段時間中都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他們一個是白玉琦的復制靈魂，一個是白玉琦的神念投影，雖然分屬不同的個體，但理論上都是白玉琦的一部分。

不過白尼爾這個神念投影，相當于白玉琦的主觀意識，所以在和太歲渦這個復制靈魂的獨立意識相處時，代表著白玉琦本體。

白尼爾這具“母體級”的尼爾戰軀自然不用多說，一下就吸引住了太歲渦的注意。

而太歲渦在“離家出走”的這段時間，他那具冥炎泰坦化身也發生了翻天覆地般的進化，以至于兩人一見面都顧不上說話，都忙著觀察對方的變化了。

“你這什么情況……”

“你這怎么搞得……”

白尼爾和太歲渦異口同聲的驚訝出聲，但又同時相視一笑。

“走！”

太歲渦一招手：“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聊！”

上尉554趕緊將基地指揮室騰了出來供兩位大佬使用。

兩尊大佬會面，雙方身后的部下們全都噤若寒蟬的不敢出聲。

也只有白尼爾身后的女媧，以及太歲渦身邊的甄維斯和腦獸化身們顯得淡定一些。

雙方神念一陣火花四濺的交融，這才得知了分別這段時間來雙方所經歷的遭遇，不由互相驚嘆不已。

特別是太歲渦“離家出走”后，費米尼爾一族差點覆滅他們在大荒界的基業，讓太歲渦不禁抹了一把冷汗，同時又對白玉琦收服了械蟲和尼爾一族興奮不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升級自己的科技樹。

而白尼爾同樣對太歲渦這一路闖下來所經歷的事情驚訝不已。

太歲渦在中虛天隨手的布局姑且不談，這一路上帶著構裝軍團不知道征服了多少位面。

同時也追溯到了發條文明、械蟲，甚至是費米尼爾文明的共同根源“機械境”晶壁系。

只不過他抵達機械境的時候，這個嚴格來說應該被稱之為“齒構文明”的構裝位面，已經被來自另一晶壁系的入侵文明徹底覆滅了。

而有趣的是，械蟲文明和費米尼爾文明所屬的位面，也同樣是被這一支叫做“何蒙庫魯茲”的生化文明所摧毀的。

根據太歲渦的記憶，齒構文明僅僅只是“機械境”晶壁系中一支下級構裝文明，它們生活在一座座如同機械表盤一般的巨大齒輪大陸上。

一座齒輪大陸就相當于一顆星球，而大大小小的齒輪大陸、齒輪島嶼，共同組成了這個位面的星球、星系乃至宇宙。

齒構文明的原生土著，是一種由簡單的齒輪和發條組成的構裝體生命，看上去甚至不能夠被稱之為生物，或者說應該將它們稱之為“零件”才對。

越低級的“零件”生命，結構就越簡單，功能也越單一，簡單來說就相當于齒構文明之中的“細胞”。

而齒構生物一共分為十五個階層，其中五個基礎階層和十個高級階層，分別被稱之為“元”和“次”。

也就是“一元、二元……五元”和“十次、九次……二次”，以及唯一的一個最高級核心“一元奇點”，由簡入繁再由繁入簡，低級階層絕對服從高級階層，很奇特的文明結構。

但由于齒構文明的最高核心“一元奇點”，在久遠的時間線之前神秘的消失了，原本完整的齒構文明像失去了“軸心”的機械表盤一樣潰散了開來，變成了一盤散沙。

以至于在遭受何蒙庫魯茲文明入侵的時候，齒構文明根本組織不起來有效的抵抗。

大量的高級齒構階層被直接消滅，殘剩的基礎階層不斷往周邊位面，甚至遙遠的晶壁系逃竄，成為了散布萬千位面的“位面難民”，或是融入其它位面文明，或是成為其它文明的奴隸。

想要說明齒構文明的復雜歷史，那恐怕又是另外一個漫長的故事了。

所需要說的就是，不斷收攏這些齒構文明的位面難民，一路追尋過來的太歲渦，就這么一頭撞上了瘋狂擴張、瘋狂侵略的何蒙庫魯茲文明，從而爆發了一場波及萬千位面的浩瀚位面戰爭，一打就是這么多年。

這是一場機械文明和生化文明之間的碰撞，其中以構裝文明完敗收場。

如果不是太歲渦的介入，也許齒構文明將要面臨的是不斷的逃逸，直至最終被何蒙庫魯茲文明徹底滅絕為止。

也不知道這個何蒙庫魯茲文明，跟構裝文明之間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一般來說位面侵略都是奔著對方的資源和文明知識體系去的，通過掠奪來壯大自身。

可這個何蒙庫魯茲文明對構裝文明的知識體系壓根一點都不感興趣，碰到了就以徹底毀滅為目的，甚至連對方存在的位面都不放過。

可它們好死不死碰到了構裝技術和生化技術兼容的太歲渦。

在接納了大量齒構文明的位面難民后，成為了對方新“軸心”的太歲渦。

迅速將原本一盤散沙的齒構生物聚攏了起來，并且結合智械技術將其和自己麾下的構裝智械，升級成了新的戰爭智械。

再加上腦獸所掌管的生化孢子體系，“軟硬皆施”的從何蒙庫魯茲文明手中，奪回了大量原本被其占領的位面。

但這種強出頭的行為也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將原本四散追殺構裝文明余孽的何蒙庫魯茲文明主力給吸引了過來，太歲渦好幾次差點沒陰溝里翻船栽在了這里。

經過太歲渦多次“茍住，不要浪”的戰爭策略后，這才穩扎穩打的站穩了腳跟，直到白尼爾帶著援軍抵達為止。

但是白尼爾帶來的“援軍”貌似有點不給力，畢竟無論是械蟲文明還是費米尼爾文明，都只是人家何蒙庫魯茲文明的手下敗將而已，雖然能夠給太歲渦提供一些戰爭優勢，但是恐怕難以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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