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還活著!”高山的一句話,嚇的周圍的人‘嘩’的退后,張浩和上官二狗更是去腰間摸槍,發現槍留在了外面。
“別激動,我說的是它的尸體還活著就是保持著活性!”高山連忙解釋。
剛才他想的太入神了,順口就說了出來,差點鬧出誤會。
“高教授,你說清楚點,不帶大喘氣的。”上官二狗長呼一口氣,哭笑不得的看著他。
“抱歉。”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高山指著‘地獸’尸體道;“如果判斷沒錯的話,這種肉或許能代替強筋健骨湯。”
“強筋健骨湯?那是什么?”這下輪到羅昊傻眼了。
“二狗,先請羅教授去休息,我要和高教授單獨談談。”張浩打斷了談話。
“羅教授,這邊請。”上官二狗帶著好奇的羅昊,還有其他人離開,隔離室里僅剩下高山和張浩兩人。
“高教授,你是說它的肉不普通?”張浩這才談論起地獸的事。
“不錯,它的肉質含有最純粹的相當靈藥里含有的東西,我們把它稱為靈氣好了,能夠直接強化生物體能。”
高山說著又有些猶豫:“至于會不會出現什么副作用,我想還需要實驗。”
雖然他察覺到靈氣的存在,但到底能不能直接給人使用,會不會有什么后果,這點上高山無法保證。
“謝謝高教授的建議,我們會小心的。”張浩興致沖沖的說著,雖然沒有查明‘地獸’到底是什么,但也加深對它的了解。
更重要的是高山提供的消息,能夠替代‘強筋健骨湯,’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那個公羊仔的羊寶,可真是他難找了,上頭之前還在發愁到底該怎么辦。
有人甚至建議在西疆建立一個生態養殖,專門培育公羊仔,看能不能增加羊寶生產的幾率。
這個規模可不小,直接就是以百萬計數的,里面耗費的人力物力難以估量。
現在要是真能有替代品,對于軍方來說是再好不過了。
當晚被張浩送到營帳睡了一夜,第二天兩人沒再見到‘地獸’的尸體,而是直接被送了回去。
直升機再次起飛后,大約十多分鐘后,上官二狗忽然指著腳下的一個小村莊道:“這就是他們扼守的地方。”
高山眼神不錯,清楚看到村莊的西邊有一個黑漆漆的巖洞,心里明白他說的是什么了。
“高教授,你們說的那個湯是什么東西?”降落到西京,羅浩離開前目光閃爍的看著他。
“就是一種藥,沒什么大不了的。”高山隨意說道。
看軍方的意思是不想暴露,他就更沒必要到處宣揚了,材料太難得,他自己想要制點都沒東西呢!
等坐著吉普回到河東醫院時,高山的心思才總算放下。
“院長,你回來了。”見到高山回來的小護士高興說道,別看就是個職位,院長在不在,醫院里的人感覺截然不同。
這就是人說的主心骨,只要有他在,天大的事就覺著沒什么,他要是一不在了,人心里總覺著不踏實。
“恩,回來了。”點頭微笑,高山向‘特護病房’走去。
就是那個住著6名戰士的病房,也不知道他們身上的傷勢怎么樣了,有人清醒了沒。
到病房前,高山推開門就看到值班的護士,正在給一名戰士喂水喝。
其他戰士也都醒了,靠著床頭好像是在聊天的樣子。
“院長。”護士打了招呼繼續手頭的工作。
“恩,感覺都怎么樣?”高山笑呵呵的說著,想要讓氣氛顯得輕松些。
“好多了。”戰士們有些靦腆的說著。
其實每個人的心頭都沉甸甸的,整個連隊,朝夕相處的戰友就這么沒了,自己又變成這樣。
軍人那也是血肉之軀,心也是肉長的。
變成殘疾這輩子肯定是沒希望再回部隊里,更慘的是臉都被毀,連話都不能說的楊韜。
在路上和上官二狗說起的時候,高山知道他還有個女朋友,原本是打算明年結婚的,現在
“先前華醫生和李醫生來看過,說恢復的不錯。”護士忙完手頭的工作,把情況告知高山。
“我看看。”給他們一個個的把脈,看到楊韜的時候,高山想要保持微笑,可怎么都繃不住。
反倒是他僅剩的右眼里,散發著淡淡的笑意,好像在反過來安慰高山。
站在高山的立場上,他能活下來就是最大的奇跡。
但要是站在他的立場上,放在高山身上,他恐怕也無法接受自己以這樣的面目活下去吧!
“院長你別擔心,韜子可是我們的開心果,副班長,那是鐵打的意志。”看高山站在床邊久久不動,有人嬉笑的說著。
“是啊,連長當初就是這么說的。”有人插話道。
接著病房里的氣氛就變得沉悶下來,眾人臉上雖然還是在笑,眼底的痛苦卻讓人心疼。
“爭取好好恢復,你們都是英雄。”高山輕輕在他的身上按了下,想要說什么卻說不出來,扭頭離開病房。
他又想起直升機上看到的村莊和巖洞,要不是因為后面有那個村莊,他們或許是可以撤退,不用死守在里面的吧?
“院長,你回來就太好了,咱們醫院都快被擠爆了。”正往辦公室走的高山碰到額頭冒汗的田莉。
“怎么了?”高山詫異的看著她。
“不就是肝癌,從今天中午到現在,入院人數是800多,而且還有源源不斷的人正在趕來,咨詢電話接的手都軟了。”
田莉嘴上抱怨著,臉上卻帶著興奮的表情,這下高山中醫院是真的要出名了。
“好,我知道了。”回到辦公區,高山先到新月的辦公室。
敲了敲門沒人回應,推門一看,里面果然是沒人。
“高山,你回來了。”身后傳來新月欣喜的聲音,她剛和葉成林院長開完會,制定醫院的分流計劃和對病患增多的應對措施。
站在高山面前,新月的表情又變得羞澀起來,他離開前的沖動一吻,讓兩人再次的會面變得有些尷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