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這隨車醫生意思很簡單,就是怕出了事情擔責任,因此要求高山去到醫院等做過詳細檢查,若是患者真沒什么問題并保證后續出了事情不對他們追責才會讓高山離開。
沒等高山開口,一旁的女生先替高山打抱不平道:“張醫生,你這是什么意思?剛剛我就差下跪求你們留下了,可你們頭也不回的走了。這位老爺爺剛剛救下我父親,你話里是在懷疑他?”
那隨車張醫生尷尬陪笑道。“余小姐,剛剛那種情況你也見到了,我們留下也沒用,還可能被牽連,這怨不得我們,我們也是普通人啊。
我提出這種要求也是為了你父親安全著想,你父親本來病危現在卻突然好轉,這里面肯定有蹊蹺。
把他留下也是為了真檢查出什么毛病的話,我們可以問他及時了解情況,免得到時候找不出原因,導致你父親身子出問題。”
女生聽后看了眼高山,突然道:“我相信他,他不會做什么對我父親有害的事情呢,也沒那個必要。”
女子腦子還是比較靈,覺得真若如此完全是多此一舉,因為父親剛剛若不是他出手相救可能已經死了。
高山聽到這話還是比較欣慰,說道:“算了,那就隨他去一趟吧!”
他也不想多費唇舌,所幸就走一趟。
就這樣,高山隨車去了醫院,路上他也知道了女孩名字,女孩名叫余虹,男子是他父親名叫余天山。
來到醫院后,隨車醫生將事情報備,然后安排對余天山做了一個全面檢查。
結果發現余天山除了些老毛病外,病情竟然有了明顯的好轉,這讓一直負責余天山病情的主治醫生都大稱神奇,請過高山詢問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高山只是隨意敷衍了幾句。
對方也看出高山沒有要告知的意思便閑聊了幾句然后又給余天山開了幾服藥就完事了。
事情解決,高山也準備離開,但是又被余虹拉住。
余虹似乎想到了高山先前的玩笑,又趕緊送了手,有些害羞的說道:“我們還不知道恩人的名字呢。”
高山笑道:“叫我老頑童就好了。”
他不能以真名示人,也為了提醒自己他現在是個老人,所以覺得老頑童這名字還不錯。
余虹也知道高山不愿透露真名,所以就沒多問,說道:“你救了我父親的命,怎么可能這么就走了呢,我們還得好好表示感謝,至少該請你吃頓飯啊。”
“沒錯,沒錯,老先生,您就別客氣了。”余天山精神頭也好了很多。
高山見兩人都很熱情,只得同意下來,他也著實有些餓了。
余天山父女倆倒是很熱情,帶著高山來到了寧城最好的酒店招待了他。
期間,也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一人推門進來,門也沒敲,并不是很禮貌。
而且高山感覺到這人身上有靈氣波動,是一個修煉者,而且靈氣還挺強,看來沒少將別人作為修煉資源拿來修煉。
這人年紀不大,看起來也就二十四五歲,不過眼神中的殺氣卻很濃,肯定沒少殺人。
進來的年輕人是余天山的兒子,余虹的哥哥,名叫余豪。
修煉者間是能相互感覺到的,余豪也感覺到了高山身上的靈氣波動,神色低沉下來道:“你是修煉者?”
這話一出,余天山和余虹都是一驚。
他們倒是沒想到高山會是個修煉者。
普通人對修煉者有著很大抵觸的,因為就是他們這群人才將這個城市弄的亂七八糟,而且這種情況不知道要持續多久。
高山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不過我也沒隱瞞的意思,你們沒問我就沒說。”
余虹驚訝過后,說道:“修煉者又怎么樣,修煉者也有好有壞,哥哥不也一樣是修煉者嗎。”
余天山覺得女兒說的也有些道理,更何況修煉者對他們也沒什么威脅,不可能對他們出手,因此神情也舒緩起來。
余豪卻不這么認為說道:“修煉者都是冷血無情的,哪有什么好壞之分,和他們接觸多了,只會帶來災難。”
高山倒是認可這話,因為修煉者雖然不會對普通人出手,但是可能會導致普通人死亡。
他反問道:“那你不也一樣?”
余豪沉默下來,說道:“沒錯,我也一樣,所以我很少和父親以及妹妹接觸,若不是得知父親病危,我也不會見他們,你可以滾了!”
這余豪還真是絲毫不客氣。
余虹起身不滿道:“哥哥,怎么說他也是父親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救下父親,你現在可能要去殯儀館看父親尸體了,你怎么能這么和恩人說話!”
余豪沉默了下,說道:“但是他在你們身邊隨時可能會害死你們,假若這時候有人對他出手,要對他捕獵,你們都會死的,知不知道。
我不是警告過你們,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要去接近修煉者!”
這余豪雖然語氣不是很好,但高山對他還不是很討厭,因為他所作所為都是為了保證父親和妹妹的安全,倒是情有可原。
高山還不至于和他一般見識。
高山也不想弄的場面太尷尬,說道:“行了,我飯也吃了,你們的好意我也心領,現在也該離開了。”
“你不許走,有恩就該報恩,哪里能因為自身安危就忘記別人的恩情,假若真如你所言,那就當償命了。”余虹拉住了高山胳臂和她哥哥針鋒相對。
“你……!”
余豪抬起巴掌,但沒舍得落下。
高山從余豪的眼神能夠看出,他還是很疼愛這個妹妹的。
“怎么,你要殺了我,你動手啊,反正母親也是被你害死的,有能耐你就打死我。”
“余虹,閉嘴!”
余天山制止住女兒,目露痛苦之色。
余豪的面容也扭曲起來,身子都在顫抖。
高山在一旁完全插不上嘴,而且也不適合插嘴,看來這一家人還有不為人知的故事。
而且聽起來還挺復雜。
一開始,他就覺得余虹看向余豪的眼色不是很對勁,不像是看到親哥哥那種眼神,反而更像是看到仇人,有些帶著憤怒的敵視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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