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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這項實驗還不夠成熟,暫時沒有公布成果。
唐吉德看了一眼狐疑道:“可是咱們實驗室那里有所有地獸的DNA,難不成這是什么新品種?還能擁有寄生的能力。”
“不會,你檢查一下,看還能不能在他身上提取到有活性的**,然后把咱們打個電話給小宇,讓他立刻開車將上次我們提取得地獸DNA送過來。這次我們可能有意外的發現。”
既然看他態度如此嚴肅,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華宇接到電話之后立刻開車從軍方應急通道一路狂飆,隨后直奔實驗室。
換上防護服之后,立刻沖了進去。
一進門就大聲嚷嚷:“聽說你們有了關于地獸研究的進展,我這段時間一頭霧水,研究幾乎進入了停滯狀態。”
上次發生大規模地震之后,為了造成不必要的傷亡,以及大型器械的損失,軍方收回了地低2/3的研究人員。
這一舉措雖然引得華宇的不滿,但也可以理解。
畢竟在這種情況之下,軍方的每一個人才都投入了大量的資金,好不容易培養出一只精良的隊伍,全部答在一項研究上,確實有些劃不來。
所以這次得到消息說是高山一行人發現了跟地獸相關的信息,他連忙將手上的工作丟到一邊趕了過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過來相親,這在研究醫院混的人就是不一樣,整天西裝革履的,不像咱們這一群奮斗在一線的平頭老百姓整天是一身的屎尿。”說話的是唐吉德,這兩天可把他給累的夠嗆。
一想到華宇,整天泡在實驗室里,吹著空調做著研究,心里就有那么一絲絲的哀怨。
高山回頭瞪了唐吉德一眼,后者立刻閉嘴。
張學圣立刻沖上來,接過實驗標本,“你們先在這兒等會兒,我將東西送到化驗科。”
“你是不是最近談戀愛了?怎么腦子都轉不過來了,咱們這實驗室里頭不就有化驗儀器嗎?”高山想起最近他跟小肖之間的感情鬧得沸沸揚揚,免不得打趣了兩句。
后者則是一臉的窘迫,半天說不出話來。
就連華宇都覺得驚訝,這么個只專心于研究的呆頭鵝,竟然也能找到女朋友。
連忙打聽道:“是哪個瞎了眼的能看上他?”
“誰說她眼瞎了?她眼神好著呢,上次體檢的時候左右眼視力都很好。”華宇一聽有人詆毀小肖也不管是否是玩笑,立刻認真地懟了起來。
“唉,還有誰呀?你記得咱們剛到中醫院的時候,來了個開超跑的美女嗎?就是人家了,整天窮追猛打,煲湯送菜。”唐吉德一臉羨慕的神色。
“好了,有什么玩笑,待會兒再開,現在咱們先做一個實驗。如果實驗成功了的話,接下來我們就有得忙。”
四個人分工合作,華宇負責從地獸已經成熟了的卵里提取卵細胞,而張學圣則是負責在病人的生殖器里提取殘余的**。
唐吉德一看這沒自己的事兒,“我說這沒我的事,我就先走了。病房里都快打起來了。”
“你留下來,負責記錄。”高山淡淡說道。
唐吉德吐了吐舌頭沒辦法,只能乖乖拿出錄音筆進行記錄。
二者將卵細胞跟殘余**提取好之后,分別裝在兩個培養皿內。
高山取用了美國最新的高科技顯微鏡,將培養皿分別放在鏡下,確定細胞沒有被破壞之后。
用滴管分別吸取一滴放在另外一個培養皿內,在顯微鏡下,明顯發現二者竟然發生了融合。
幾個人紛紛瞪大了眼睛,“這怎么可能?二者的DNA序列完全不等合,怎么會發生融合?”
“立刻對病人進行解剖。”高山看著病人逐漸脹起來的肚子,眉頭緊鎖。
特殊時期特殊對待,現在已經沒有辦法爭取家屬的同意了。
這個男人可能涉及一項巨大的政治陰謀。
高山親自操刀,華宇手里拿著單反,全程禁行數碼記錄。
刀子先是劃破淺筋膜層,病人已經死亡多時,根本沒有血液溢出。
依次往下滑破深筋膜層,眾人發現,本來屬于胃的位置,不知什么時候長出了一個巨大的類似于囊腫的球狀物。
高山伸手一摸,身后三人立刻阻止:“小心一點。”
大家都是名門后代,又從醫多年,一眼就看出這絕對不是普通的囊腫那么簡單。
“沒事,你們待會兒注意一但里面有東西出來試圖攻擊咱們立刻將他擊殺。”高山盯著面前的這個球狀物,應該就是這里面的東西是病人在死后依舊保持腦電波活躍。
刀子緩慢滑過囊腫,里面的東西讓幾個人徹底的愣在了原地。
打開球狀物之后有一層淡淡的薄膜樣物,這東西華宇之前見過,之前在天坑研究室,他們就發現地獸可能是卵生動物。
只是他們的生命形態比較特殊,沒有像其他卵生動物那樣擁有堅硬的外殼,而是一層淡淡的薄膜樣物。
里面裝滿了細胞,一旦有一只新的地獸準備誕生。
這些細胞之間就會相互吞食,玩著大魚吃小魚的把戲。
“我操,你的意思是這男人肚子里的這個孩子是地獸跟他生的。這他媽的比日島國電影還要刺激呀!你們說,要不我現在退休去寫劇本,這么大的腦洞,要是拍成了電視劇,我鐵定賺翻了。”唐吉德摸索著肚子笑呵呵的意淫著。
結果發現沒有一個人應和他,氣氛有些尷尬。
他摸了摸腦袋,聲音也壓低了些許。
“你們干嘛這么嚴肅的看著我嗎?人家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高山深吸一口氣,果然驗證了他的想法。
“華宇現在立刻去我辦公室寫一份報告,發給軍方,還有外面的那幾個黃毛,跟緝毒大隊那邊通個氣,說我要親自審他們。”
高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趁著華宇去寫實驗報告的功夫,給爸媽打了一個電話。
“爸媽,我本來準備今天下午回去看你們的。醫院里突然出了一點事情,暫時走不開,凌冬這兩天還好吧?”
電話那頭的老兩口遲疑了一會,隨后,有些為難的說道:“這丫頭,這一段時間不知道怎么回事,總喜歡去廟里跟那大槐樹呆在一塊。有時候我跟你爹還看見她跟大槐樹在說話,你說這丫頭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