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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登高峰望故鄉黃沙萬里長
何處傳來駝鈴聲聲聲敲心坎
盼望踏上思念路飛縱千里山
天邊歸雁披殘霞鄉關在何方
風沙揮不去印在歷史的血痕
風沙揮不去蒼白海棠血淚”
周一的早晨,茶素醫院的隔壁,當年的華醫院,現在的華國國際醫科大里,喇叭里放著刀郎版的這個也不知道算流行還是非流行的歌曲。學生們好奇的看著自己未來或許會呆好幾的學校,道路兩旁沒有常規的梧桐等一些觀賞樹。
而是一顆顆竄天的松柏樹,就如一桿桿的旗幟一樣屹立在學校的校園中。聽著不倫不類的歌曲,看著嶄新的校園,望著遠處一棟棟掛著金光閃閃的牌匾的各種研究所,一時間,讓這些學子和家長都不太適應。
說它落后,可看看嶄新的教學樓,看看部隊站崗的研究所,在看看人解樓、生化樓、病理樓,再看看圖書館,光樓層就十幾層高,這也太豪氣了吧。
可你說它先進吧,沒有如同其他學校放著英文歌或者什么流行的,這里放著老歌,遠處還有五六十年代留下的帶著五角星的大禮堂,斑駁的墻壁在配上軍隊的崗亭,陪著刀郎滄桑的戰歌,好像在訴說著這里是國家的邊疆,但心里還是紅的,血還是熱的一樣。
這里永遠是華國的國土!
大一的學生們嘰嘰喳喳的,特別是一些臉蛋上還未完全褪去嬰兒肥的小姑娘們,好奇的看著這個新校園:“聽說院長比咱們大不了幾歲,可你瞅瞅學校的裝飾,放的歌曲,怎么和我爹差不多啊,甚至感覺比我爹都老的架勢!”
“行了,人家結婚了!你沒機會了,在說你前面后面的,連個圖釘都沒有,還是瞅瞅師哥們吧!”另外一個雖然臉蛋也有嬰兒肥,但已經有傲然的身材了。。
張凡從她們身邊正好路過,聽到這話,特意瞅了一樣,結果說話的潑辣姑娘盯著張凡說了一句:“看啥看,沒見過美女嗎?”
張凡笑了笑,趕緊走開了,這或許就是青春吧。
雖然已經是第二學期了,因為學校的搬遷,也有很多家長隨行而來,“瞅著茶素這個城市到不怎么樣,不過這個學校和醫院倒是挺大的啊!”
“院長,通知了,明天早上開全校大會!”
雖然王紅沒有在學校兼職,不過學校有點什么事情,都是王紅代表張凡去處理的。
“好的,我知道了!”
“院長,明天早上,有領導講話的環節,畢竟是新學校,您讓誰上去講話,我覺得還是您上去……”
王紅越說越沒了聲音,她忽然意識到,這個事情,不是自己能提意見的。
“嗯,我講話!”張凡點了點頭,沒生氣,然后對王紅說道,“去問問老太太,看老太太愿意講話不,不愿意我就講話,不過主持會議的領導,你給老太太說一說,最好能讓老太太來主持。”
“好的!”王紅趕緊出了辦公室,“今天這家伙怎么了,怎么這么好說話。”
清晨,華國邊疆還在冰天雪地的時候,茶素已經有了春天的氣息,遠處滿山的桃花,已經掛上了指頭,微風吹過,一股股的花香隨著青草的香甜空氣飄進了校園。
學生們一個班一個班,一個系一個系的站成了方正隊伍。“我尼瑪,這要干什么,還把我們當小學生啊,這不會是要弄個軍訓吧,看兵哥哥們提著槍來了!”
大四大五的學生們不樂意的嘀咕著。女生還好一點,調皮點的男生不樂意的瞅著,一邊說著賴皮子的話。
一邊說,一邊故意說給身邊的姑娘聽,好像顯示著他多能,多能抵抗權威一樣。
“張院,穿西裝吧!邵總昨天就給您把西裝送來了。”
“知道什么!”張凡瞅了一樣王紅,然后脫下外套,認真的披上了白大褂,站在鏡子面前,認認真真的整理一下已經很整齊的衣領。王紅本來穿著職業套裙,看自家的老大這樣,只能咬著嘴唇的趕緊去自己辦公室換衣服了。
當張凡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茶素的領導班子清一色的全都是白大褂,沒有人穿西服。甚至平時西服不下身的老居都穿上了嶄新的白大褂。
張凡微微笑了笑,這就是自己的團隊!
雖然是學校搬遷,但學校名字變了,學校資源多了,不光茶素老大很給面子的要來觀禮,甚至鳥市的腸胃都來了兩位。
本來了想著上臺講兩句,可茶素醫院竟然沒安排領導講話!
當看著張凡帶著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團隊,在座的領導忽然好像有點理解張凡了。
張凡原本帶著微笑的面孔,已經很嚴肅了。
“升國旗!”歐陽雖然頭發已經花白,可見不到一絲的亂發,拿著話筒老太太,嚴肅的開始主持。
當一聲令下后,之見茶素的醫生團隊,如同軍隊一樣,歘,整齊劃一,就連起立的聲音,白大褂的抖動聲都好像是一個人發出的一樣,這讓一群散漫的大學生們驚訝的都不知道說什么了。
然后,之見一隊正兒八經的軍人,護著國旗走了過來,簡簡單單的一群醫生,簡簡單單的一個班的戰士,竟然演繹出千軍萬馬的氣勢。看著這個架勢,學生們已經意識到這已經不是以前的醫科大了,可到底哪里有不同,他們不知道!
升國旗,奏國歌。冉冉紅旗飛舞在國際醫科大的上空的后,歐陽把話筒交給了張凡。
當張凡拿起話筒,走出人群的時候,昨天那個潑辣的小姑娘這個時候嘴都合不攏了。
“同學們好,我是茶素醫院的院長,看著你們年輕的臉龐,我好像忽然感覺我有點老了,有點落伍了。
其實我畢業沒幾年,醫院的工作讓我操勞成這樣,你們如果后悔或許還來得及!”
說完,領導們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學生們到不是很反感。
“這領導挺逗!”
“還可以,都沒禿呢!”學生們有笑的,也有揶揄的。
張凡也笑了,然后說道:“估計沒人后悔,因為當年選擇這個行業的時候,或許是生活所迫,或許是心中存有偉大的夢想。我在這里多說一句,有夢想是好的!畢竟你們的未來有無限可能。
我也不多廢話了,學校搬遷了,有些制度也要改變,我先說說你們不愿意聽的,大三的學生以下的學生畢業之前必須拿到雙學位,我建議臨床的同學們第二學位最好選擇臨床心理學,如果第二學位無法拿到手,將得不到學校頒發的學位,只有畢業證!
學校按照學分制結合年終考核制度,如果兩年都無法通過考核,我們會建議你留級甚至退學。”
當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大家傻了,特別是一些學習不是很好的學生眼睛都紫了,這尼瑪怎么回事啊,不是說大學就和少男少女的第一次一樣嗎?難進好出啊,可這尼瑪現在弄的難進難出,這里還是遵守教育部規則的華國大學嗎?
“醫學是個良心活,如果學校不能嚴格,將來放你們進入社會,不光是害了你們,還會害了你們手里的患者,我不想培養出一群殺手,更不希望未來的你們留下悔恨的淚水。
接下來的在校的幾年里,請你們做好準備,國際醫科的教學將很難,學業很重,很多人將很難通過畢業考核,甚至會出現被淘汰的人。”
鳥市的腸胃悄悄給茶素的老大說了一句:“這家伙手黑啊!”
“是啊,我也沒想到,這家伙竟然這么狠,估計明天新聞上是鋪天蓋地的罵聲!”
張凡根本沒理大家的詫異,等大家微微消化了自己的話以后,他笑了,本來學生們覺得院長笑的很和藹,很有一種鄰居大哥哥的溫暖,可現在,他們明白了,這就是個殺手!黑心的殺手。
“聽完了不愿意聽的,現在就聽聽愿意聽的,首先是吃喝,食堂是開放式的自助形式,一次五塊錢,管飽,但不能浪費,浪費會罰款,你們放心金額會大的讓你們想都想不到。
還有我們會改變獎學金,最高一等,十萬!第二等五萬,第三等……如果在校期間申請的科研項目通過評審,學校單獨獎勵六萬科研獎,不管后期的試驗是否成功……
如果畢業經過院檔位評審,優秀的學生可以得到單獨的培訓計劃,你們可以選擇出國繼續深造,也可以選擇國內任何一家醫院任何一家學校的繼續學習。”
張凡話音剛落,下面的學生直接炸營了!學習好的,直接幸福的都快暈過去了,學習差的都要哭了,就差喊著不公平了。
“這尼瑪學習好都能致富了!”
張凡原本笑著的臉,慢慢的不笑了,“醫學本來就是一個很需要吃苦的學科,現在不吃苦,未來的患者還能指望誰,你們將來做的不是一個行業,而是一個一個患者的希望,甚至一個又一個家庭的希望。
現在的付出,未來的你們絕對會感謝今天付出了血汗的你們。醫生,什么是醫生,什么是醫療,未來的幾年里,我希望能讓你們明白!”
就好像補課一樣,張凡雖然是說給學生們聽,其實何嘗不是他自己心路的一個復盤,當年的他,一心就想著賺錢,一心就想著致富,什么醫者仁心,都是扯的。
當年的他不懂,現在的他懂了,他希望面前的學生們不要再走自己的彎路,希望他們在離開學校的時候就明白這個道理。
因為這個代價太大了,有的人懂這句話,懂這個詞的時候,已經失去了執業證,失去了醫生這個稱呼,當失去的時候,他或者她才會懂得,這個稱呼是多么的重要,多么的尊貴。
“請跟我讀,請跟我用心讀:健康所系、性命相托!當我步入神圣醫學學府的時刻,謹莊嚴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