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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年的時候,邊疆的首府其實在茶素,當年叫將軍府,大不大不知道,反正當年老林每年吃的蘋果是來自阿拉圖木的,不過現在成了邊境上的城市。從鳥市到茶素,要是沒高速路,六七百公里的路程能走一天。
好在現在的人不用享受當年張凡從鳥市到茶素的痛苦經歷了,張凡當時從鳥市到茶素的時候,剛好是修高速路的時候,而且還沒鐵路,夜間的大班車太痛苦了,一路上汽車就如同吃了跳跳糖一樣,嘎嘣脆的跳一路,又是夏天,密閉的車艙里真能治好三十年的老鼻炎。
不過現在好了,鳥市到茶素的高速,不光平整,風景也相當的美,特別是翻過天山進入受印度洋影響的天山北麓,真的極其漂亮。夏天有夏天的景色,冬天有冬天的魅力。皚皚白雪,如同一條條的緞子一樣從山間掛到山腳下。
湛藍的天空中,偶爾飛過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鷹,真的能給人一種時不我待的感覺。有人說瑞士之類的北歐小國的景色如何如何,其實深入到天山北麓,說句實話,景色絕對不次于北歐那幾個小國。。你給有些人說國內的景色,他會說出國為了感受一下異域風情。
其實來茶素照樣可以感受,不就是聽不懂國外的話嗎,這邊語言也挺豐富的,從哈語到維語,從蒙語到錫箔語,從柯爾克孜語到吉爾吉斯語,實在不行還有老毛子語,總有一種你沒聽過的語言來招待你。
又有人說吃點沒吃過的食物,這個就更沒啥壓力,西北的物資匱乏,總給人一種在各種面食中打圈圈,可到了茶素這邊就不一樣了,從森林特產到草原特產,從大米到冷水魚,真的給人一種,這尼瑪是西北的感覺。
茶素的車隊出了原始森林后,就能看到茶素城市的輪廓了,從密密麻麻的院士森林中忽然看到一個城市,真的有一種豁然開朗,又有一種發現世外桃源的感覺。
“院長,政府在接駕嘴迎接我們呢!”王紅在副駕駛上接完電話后,就給張凡匯報。
張凡的紅牌酷路澤帶著一群紅牌大卡車在高速上格外的引人注目,什么奔馳什么寶馬的,大家甚至都不看一樣,可張凡的帶頭的這個紅牌子車隊很是讓人驚訝,甚至有人還如同大懂帝一樣給身邊的人吹噓:“估計斯坦那邊又不太平了,這個野戰部隊是去威懾的,只要這個部隊過去,那邊就不敢跳騰了。這邊先別加油,去石油城加,石油城比茶素這邊的汽油便宜幾毛錢呢!”
張凡抓著方向盤想了想,“他們來干什么?沒讓他們來啊?事前也沒說過啊?他們要干什么?”說完,王紅直接楞了,她尋思,“我哪里知道啊!”
“歐院,歐院,茶素政府在接駕嘴迎接了,怎么辦?”張凡通過對講機和歐陽開始聯系。
從張凡的語氣中,不光歐陽能聽出張凡的緊張,甚至王紅都聽出張凡的緊張了。
王紅尋思著,“張院是不是要下車走過去?可我不會開車啊!”
其實由不得張凡不緊張,畢竟張凡從來都沒大富大貴過,從小給與張凡的生活經驗就是好東西會被人惦記的。醫科大弄的有多困難,其他人不清楚,張凡太清楚不過了。當初張凡是想自己建設一個學校,這個想法甚至讓總經理都嘲笑了。
雖然打消了張凡自己建一個學校的想法,可沒打消張凡要學校的想法,然后想盡辦法的挖墻腳,而且還喪權辱國的把茶素醫院唯一一個以后能賺大錢的藥物股份都搭進去了,可想而知,張凡對這個學校的重視程度。
現在學校來茶素了,他可不會想著你好我好大家好,然后讓茶素政府在插一杠子進來,洞洞就這么大,已經容不下茶素政府的杠杠了,就算有空隙,張凡也不會讓茶素政府插進來。其他的事情可以帶著茶素政府一起玩。
因為這個玩意,茶素政府是有用的,有小事的時候,茶素政府就是打手,有大事的時候,茶素政府就是背鍋俠,誰讓他窮呢。可學校不行,讓一個工資都靠銀行的政府來弄大學,尼瑪過幾天醫科大都能變成重點醫科高中了,所以,他略有點緊張。
“沒事的,沒事的,你放心大膽的走,能到茶素已經是鳥市政府最低的容忍度了,茶素政府要是在進來,鳥市首先就會反對的!”
張凡一聽,明白了。這才順了一口氣。
然后走過賽里木轉過山灣,遠遠的張凡看到了茶素政府的車隊,乖乖,考斯特都來了四輛,直接就是政府所有的考斯特全部出動啊,這得來了多少人啊。
張凡放緩速度,后面的車隊也放緩了速度,車剛一停,呼啦啦的,茶素腸胃全部到位,然后主管衛生的、主管教育的,甚至婦聯的胖大媽都來了。
一個一個喜氣洋洋的,絕對不是小肚雞腸如同張凡那樣,這也擔心那也擔心,深怕別人多喝他家一口水的樣子。
這就是張凡不深懂體制內的規矩,雖然張凡現在已經是烴基干部了,其實是因為他走的是技術路線,院長以前,他都算不得是體制內的干部,最多就是一個醫院人命的班組長而已。直到成為院長后,才算進入了體制內。
可他沒經過體制內從普通干部到一定級別的路線錘煉,直接就是隨著醫院的升級,而自動升級的,比如茶素政府在12年的年終總結上,就會這么說一句,經過政府多年來對教育事業的大力發展和,種下梧桐樹引來金鳳凰,終于讓大型醫科大學在我們茶素開花結果了。
人家就需要這一句,已經是潑天的大功了,其他的,就算給他,他都不要。
一個大學,可不是一個高中,一個初中那么好弄的。滿中原扛著一個大學都被壓的哭爹喊娘的,你讓人家茶素政府,讓人家靠著銀行養大學嗎?
現在別說人家插進來一杠子,茶素老大還害怕張凡沒事拿著大學來碰瓷呢。迎接是為了讓大家清楚,醫科大來茶素了,至于以后,我都尼瑪迎接完了,甚至出城三十里的來迎接了,你還要老子干什么。
下馬酒,迎親舞,反正規格絕對比總經理來茶素給的高,一群茶素歌舞團的小姑娘們,端著銀碗,裝滿了馬奶酒,大冬天的一碗碗的給醫科大的教授老師灌啊。
有些比較有能力的教授還好一點,普通的教授老師那里見過這樣的世面啊,滿滿三碗下去,“太熱情了,太熱情,我以后就是茶素人了!”
鳥市人家再怎么說,也是西北絲綢路上的一個重要節點,中西文化的交匯地,所以大學教授,雖然少,但也不至于稀奇。
可到了茶素就不一樣了,一下都能提高茶素當地整個文化水準了,能不收歡迎嗎?
騎警開道,車隊匯合,嘩啦啦的進入了茶素市區,街道上都有一群小學生畫著紅臉蛋,涂著紅嘴唇,拿著塑料花在茶素醫院大道上列隊歡迎啊。
張凡看著歡迎的隊伍,心里也挺滿意。這不是一個單純的形式,而是尊重,代表著這個城市的歡迎,要是冷冷清清的,這群老師嘴上不說,其實心里還是有落差的。
新校區,新設備,住房、宿舍,說實話,張凡這幾年和歐陽摳摳搜搜存下來的老底一下就抖的差不多了。
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價格啊,新學校,連一根粉筆都沒有,從頭置辦,真的,這個錢流著水的往外淌啊。
要不是國際醫療部,就靠著張凡的飛刀,真心養不起啊,現在,張凡算是明白了,當初總經理為啥那么反對了。
這尼瑪,張凡現在都有一種出門要是能撿個幾千萬的想法了。這也就是個醫科大了,要是一個綜合性的大學,估計張凡上稱論斤賣也養不起。
肅大,老高終是帶著五六名老師來了茶素,這讓肅大的校長都把臨床醫學院的院長罵了一個狗血噴頭。“太,太,太不當人子了,我……”教授總歸是教授,彼其娘之還是沒說出來。
“博士點,名譽博士,甚至我親自去中海辦公廳申請的,該給的都給了,你還說什么以后可以大力的合作,你看看,你看看,他倒好,自己弄了一個什么狗屁學校,可他竟然派人來悄悄挖人,這是人干的事情嗎?
你看看,新聞上說,茶素打破了建國以來從沒有重點高校的零突破,這是他打破的嗎?這是我們肅大打破的好不好,你瞅瞅,從人解到生理,從生理到生化,全都是我們肅大的教授去當學科帶頭人,這個學校一半的力量是我們肅大的。”
臨床醫學院的院長,苦膽的都破了,不過還是小聲說了一句:“領導,他膽子太大了,鳥市醫科大連名字都沒有了!”
“怎么?你還覺得不夠,好,好,好,你給他說,他有本事把肅大也挖去茶素,我去給他打工!”
罵歸罵,可一點辦法都沒有。人才流動,常規的人才流動,又不是公司,人家也是個學校,你沒轍。
挖肅大,張凡沒那個本事,可挖幾個教授,張凡還是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