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其他茶總感覺好像少點什么一樣。
說實話,鐵觀音在醫療系統很流行。這個真不是什么這個茶葉就好到了所有人都喜歡的地步。
這和當年某田殺入醫療系有很大的關系。當年他們進入醫療系統后,先承包各種小科室。然后各種茶葉故事,甚至直接承包了各大院長主任的每年的茶葉用量。
然后燒水泡茶,張凡瞅了瞅玻璃杯里的茶葉葉子,當熱水進入的時候,原本如同一個個的毛毛蟲好像也到了春暖大地的時候一樣,慢慢的舒展開了身軀。
香味很濃,沒喝就能聞到一股子特有的茶葉香,張凡對于綠茶無愛,怎么說呢,這玩意剛開始喝茶的時候,就是被老陳培養成了鐵觀音的愛好者。
導致的結果就是,培養了十幾年后,等某田自己成大佬,結果醫療系統是個人都有了喝鐵觀音的習慣,上行下效。弄的醫療系統的人手一杯鐵觀音。
從這一點,就可以當年某田號稱不怕老大不難接觸,就怕老大沒愛好,這不愛好就培養出來了。
讓老太太也是略有一種回不到當年的感覺了。
不過,好在大方向還是不錯的,張凡還是相當尊敬自己的,這就夠了,畢竟世界是他們的不是!
給張凡弄了點從鳥市老大那里順來的茶葉,放了一撮撮,想了想,又放了一撮撮。
老太太洗完手,還諷刺了一句張凡。隨著張凡在業務上越來越成熟,歐陽已經很少說張凡了,這次也就接著機會聊表的說一下,她也知道,張凡做的很好了。
不然,這個位置,又這么年輕,真的,歐陽見過太多太多這樣的年輕俊杰不是拉不住褲子鏈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這方面,歐陽對張凡是相當滿意的。
茶,我一點沒留的全拿走不說,錢我也要,別想著好打發我,你等等我給你泡!不是舍不得給你,主要是太少了,給你了,別人看到也要,就不夠分了!”
歐陽還解釋了一句,張凡趕緊說道:“我來泡,我來泡!”
“喝茶不?”歐陽一邊洗手,一邊問張凡。
“額,剛喝了!”張凡沒好意思說歐陽這個黃豆水很上頭。
“這些院士……”
“你讓老陳和你那個王主任伺候的就像是個富貴公子一樣,你會什么,還是我來!”
別人害怕財權捏不緊,別說分出財權了,就算有人想有點點奢望,都是不死不休的結局,可張凡說給就給,以前是歐陽管財權,后來歐陽不干了,給了任麗。
老太太勸過,可張凡表面答應的好好的,說就是就是,可轉頭該干什么還是干什么,可眼瞅著這小子越來越得人心,甚至老陳現在都偷摸著給張凡遮掩著什么。
任麗直接是拿錢不干活,最后沒辦法交給了閆曉玉。張凡沒有一點點的猶豫。至于褲子拉鏈,歐陽也很滿意,雖然選了一個辦公室女主任,可王紅的顏值在醫院還算不上什么。
唯一讓歐陽不太滿意的就是張凡在獎金和福利方面手太大了,按照歐陽的想法就是,這么多的錢會腐朽掉醫生護士的進取心,徹底成為沉溺在小資的生活狀態下不說,還會遺忘掉老祖先們留下來的艱苦樸素。
估計歐陽呆習慣了沒一點點的感覺,聽張凡說不喝茶,還覺得奇怪。因為張凡只要不上手術,一般都會喝茶。她覺得張凡是客氣。
“我這有點好茶,上次去鳥市要錢,剛去的時候,鳥市老大覺得能忽悠的了我,給我給了點好茶,然后想打發了我。
歐陽瞅著張凡,“喝啊,試試,好茶,我都舍不得給別人,就沒人的時候自己偷著喝一點。試試!”
“額,好!”張凡怎么喝都覺得有股子大豆水發酵后的味道。
本就不喜歡喝綠茶,這一弄,估計以后張凡徹底是喝不了綠茶了。
等著張凡好像喝藥一樣,喝了一口,歐陽嗔怪的說了一句:“以后不要光喝鐵觀音,不能沉迷。”
說完,也沒等張凡說話,就接著說道:“國家實驗室成立了,等結核藥物上市后,這群專家沒有項目,估計就會走。我也想過,想了好久。”
張凡抬頭看著老太太,“好辦法不多,只能圍繞國家實驗室想辦法。”
“您的意思是?”
“想辦法招聘他們!”
“額!”張凡汗都下來了。用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歐陽,好像說您是認真的嗎?
“你傻啊,咱們不用茶素醫院的名頭,醫院名頭招聘,就算其他大學醫院同意,人家院士也不會同意的,用實驗室的名頭。”
聽歐陽這么一說,張凡還是沒理解,感覺好像都一樣啊。
“哎,你怎么變笨了呢。”老太太嫌棄的瞅了一眼,然后喝著茶水,繼續說道:“聘請他們做顧問,又不是正聘,就是個掛職顧問,這樣一來,只要我們的項目連續不斷。
他們就算不離開茶素,也問題不大。首先我們聘請的是顧問,有不是帶編制的,誰都沒辦法說,而且現在國家實驗室有了,這個顧問也沒埋沒了他們。
只要成了顧問,你請他們做實驗也行,請他們搞研究也成,就算你有本事,讓他們給你帶學生,也沒問題啊。不光沒人跳出來鬧事,而且還費用低!”
“額!”張凡看到歐陽說費用低的時候,都有一種怎么感覺老太太眼睛里冒光的感覺呢?
“這段時間啊,要讓院士們心情愉悅。我們給不了別的大城市的一些硬件條件,可我們有軟條件啊,他們這群人,當年都是從大集體中走過來的。
人嘛,不就是失去了才會覺得珍貴嗎,他們絕對喜歡大集體,因為這個就是他們的青春。所以,這段時間,要讓他們喜歡上這里,喜歡上這個醫院。
這段時間,集體掃雪,集體做早操,都不錯。我想著過幾天,醫院弄一些比賽,比如什么跳繩啊拔河啊兵乒球啊唱歌啊,我已經讓老陳去打聽了,看他們有什么愛好沒有。
又喜歡唱歌的,咱就弄個唱歌比賽,讓他拿個一等獎,還不能太過明顯,喜歡打兵乒球的,就弄個茶素醫療集團兵乒球競標賽,反正就是讓他們覺得自己水平真的很厲害。”
張凡真的,猛的喝了一口茶,也顧不得什么臭不臭了,這個老太太到底是醫療專家啊,還是當年政工專家啊,心思太嚇人了。
如火如荼的茶素運動會開始了。
不明白這里面道道的一群年輕醫生小護士,還私下里面相互打聽:“聽說了嗎,醫院今年的收入太多了,發的都讓政府那邊警告了,所以張院就想了一個辦法,說是提高身體素質提高文化修養。
其實就是想法發錢,你瞅瞅一等獎一臺車,車牌都弄好的汽車,聽說政府老大為了不讓張院發錢,特意把茶素地區的小號車牌都讓出來了,乖乖,我覺得我在乒乓球比賽中能拿個一等獎。”
“我唱歌,唱的好,我覺得我也行!”
玩著玩著,大家就覺得不對了,比如普外科的馬逸晨,這個兔崽子兵乒球打的那叫一個溜,怎么排,都要馬上和院士遇上了,為了不弄的太明顯。
歐陽直接把體工隊的都請來了,你用愛好和人家的飯碗比,這就有差距了,原本沾沾自喜的小馬同志回家都給他老子說了,你就等著做小號車吧。
結果晚上被人體工隊的打的一頭的包包,小馬問這個女同志是那個科室的啊,怎么這么眼生啊,結果被歐陽懟了一句,“后勤的,怎么沒當上院長就要查醫院編制嗎?”
反正除了院士,覺得自己能的一群人都被歐陽弄來的編外人員給打的一頭的包。
弄的這些不明就里的人私底下還說:“尼瑪醫院真是藏龍臥虎啊!”
剩下的就是一群和院士水平差不多的老頭老太太,菜雞互啄,打的jing彩紛呈,弄的院士都開始研究策略了。
就在一群人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首都這邊來通知了。
讓張凡帶隊進京,要舉辦答疑會了。
張凡真沒想到,首都這邊這么快,都還沒兩周呢,就已經開完了論證會。
張凡一接到通知就開始準備進京的人員名單了。這個不是說,你隨便帶人就去了,要提前和人家匯報,對方制定一些進入工作證之類的。
反正這幾天,王紅天天和首都溝通,現在王紅回家都不怎么和老公聊醫院的事情了,因為她覺得自己都和首都聯系了,這種事情,老公是不懂的。
“六個院士要去,趙燕芳、路寧要去。傳染科的主任副主任也要去,這趙京津和羅正國也要去,我也算一個,然后還有老居,老陳。
任書記好像也想去。閆院長就不去了,她和您在家看家。”
張凡和歐陽商量名單。
還沒說完,老太太提起包包就甩門而走,一邊走一邊說,“老娘要退休,老娘不干了!老娘不伺候你們了!”
張凡都不知道怎么了!傻傻的看著歐陽的背影,“誰把她的花給弄死了?”
聽完張凡的話,歐陽也放下了手里的澆花的塑料水壺。不知道聽誰說的,澆花要用黃豆水。花怎么樣不好說,反正辦公室里面總有一種死老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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