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交流總在榻上
“你似乎十分看不上面首啊!”注意到元徽不屑的語氣,太平嫵媚一笑,捋動青絲,俯下身子,兩道洪波蕩了蕩,伸手捏起小男人的下巴,問道:“何以出現在我的榻上?”
元徽當然明白公主殿下是什么意思,雖然當日有強行上棍的意思,但元郎君自薦枕席之時,可說過某些話。如今,元郎君也是少婦公主的面首。
甩了下脖子,元郎君張嘴便含住少婦食指,作勢要咬,嚇得美人抽指而出。
元郎君目光沒有任何偏移,依舊直勾勾地注視著晃蕩在眼前的兩顆⊙⊙,嘴里淡淡道:“我這個面首可非同一般!”
“哦?”公主頓露好奇之色,嫌棄地在元郎君身上蹭了蹭,擦掉留在指頭上的唾液:“怎樣個不一般?”
“嘿嘿......”騷氣一笑,元徽兩眼中透著明顯的不正經:“不止博大剛強,而且,總是占據主動!”
元郎君的暗示之言,太平顯然沒有明白,在其愣神間,元郎君動手了。坐立而起,將少婦推倒在榻,強而有力地壓制住。
這是翻身而起,把公主。
休戰半晌,敘話半晌,元郎君已然恢復過來,美人貼身在側,哪里能把持地住,又石更了。而太平公主,當然感覺到了,很快換了個姿勢,被男人制伏......
“你怎么這么快,就又......唔......”紅著臉,喘著粗氣,緊張地等待著元郎君在身后的動作。
竟敢說咱元郎君快,狠狠地在公主高翹的**上抽了一下,把美人的話打斷了。
“不喜歡嗎?”
“唔......”
“嗯?”
“喜歡......”
——————不敢再多寫了。
再激情一場,方才罷休,公主殿下確實是壓抑久了,床笫之間,頗為浪蕩。元徽也是費了不少精力,方才讓其滿足。若不是他元郎君內功有城,還真無法做到完全壓制,哪怕如此,腰間亦有乏累之感。
“要對付薛懷義,母親那邊是一道無法邁過的坎兒,你有辦法讓母親對他起殺心?”滿足了,伏在元郎君懷中,少婦公主似乎有意替小男人出謀劃策:“就算他漸失圣心,有那層關系在,母親是難下殺手的,否則也不會縱容那薛懷義在外面胡作非為,而無動于衷。”
“那層關系,就那么要緊?”元郎君似乎抓住了重點一遍,攏著公主的大波,笑著問道:“同樣的關系,為何公主殿下,卻想要殺元徽呢?”
聽其言,太平白了元郎君一眼,探手向下,抓住在她腿間作惡的武器,狠狠說道:“等你這淫物不行了,我一定殺了你!”
斬釘截鐵!
注意著太平那滿臉的春韻,元郎君幽幽一嘆,太息道:“飛鳥盡,良弓藏,元徽終于深曉其中寓意......”
見元郎君的反應,手上的動作稍稍用力,搞得元郎君吸了兩口涼氣。公主一副要談正事的樣子,問道:“說說看,你想怎么做,總不至派人刺殺薛懷義?”
偏頭認真地打量了懷中少婦一眼,元郎君身體一側,略顯好奇:“對付薛懷義,殿下似乎十分感興趣?”
感受到元徽語氣中的那些許懷疑,太平揚起玉脖,伸手撫著元郎君的面頰,唇角噙著點玩味:“薛懷義是惡徒,你是淫夫,淫夫斗惡徒,思之甚是有趣,我豈能不感興趣......”
有些享受美人輕柔的動作,低下腦袋貼上公主胸部捂了一會兒,憋得不行了,方抬頭大吸一口氣。
并不在意少婦殿下揶揄的語氣,元郎君將膝蓋頂到公主腿間,騷騷地說道:“元徽若是淫夫,那殿下豈不是......”
話未說完,便感到腰間一疼,少婦兩指狠狠地揪了下,打斷元郎君未盡之言。太平冷冷地瞪著元郎君,明顯不想他說出那兩個字眼。
見公主一臉嚴肅像,元徽不由心中嘀咕。在榻上明明都那么主動開放了......鄭重其事的表情,卻搭配著一個撩人的姿勢,太平那副表現,讓元郎君又有了雞凍的感覺。
“實話告訴殿下,我并不打算做什么?”見公主殿下確實無心與自己調情了,元郎君方正經了些,說道。
“什么意思?”眉頭輕微地皺了皺,公主似乎不怎么喜歡元郎君這賣關子的行為。
“以薛某今時之猖獗非法,遲早自蹈死地,坐觀其亡便可!”元徽答道。
聞言,哼唧兩聲,太平嗤笑道:“還以為你會有什么高論?這般對付薛懷義,當真是無為!”
元郎君輕輕地笑了,手指頭不安分地伸到公主的紅唇中,攪動了兩下:“薛懷義已經有近一月未入宮了,在白馬寺中也時有怨言。倒是沈南繆,時而受召帝寢。而沈太醫,與我的關系,還算可以......”
在元徽是手指上咬了一下,留下一道牙印,捂住胸口干嘔了一下,太平憤憤地瞪了元郎君一眼。
“沈南繆!”嘴里念道一句,公主漸漸回過味來了,目光自美眸中發出,落在元郎君身上,饒有深意:“我卻是忽略了,當初,就是你和沈南繆發現錯漏,將王知遠告發的吧。”
“不過,沈南繆能于其間起多大作用,那可就不知了......”少婦淡淡然地說道。
“世上無難事,人心自不堅!”元郎君拽了句淺顯易懂名言,一副裝X相。
“一個薛懷義,竟勞得元將軍如此費心想要去對付!麻煩而危險,卻不一定討得了好,何必?”公主殿下瞟了元郎君一眼。
戰事已休,身體的燥熱已然慢慢散去,暖屋內雖不似外邊寒冷,但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涼意卻也十足。元郎君主動幫太平著衣,以絲衫裘襖將美人姣好的身軀遮掩住。
嘴里淡淡道:“左右閑來無事,對付薛懷義,既可解決一仇敵,又可為朝野除一禍害,何樂而不為......”
公主殿下當然不信元郎君的話,優雅地抬起玉手穿入衣裙,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然而,她卻不知,元郎君當真是太閑了......
“若薛某再有事,公主殿下或可于陛下面前閑談一二......”元徽在太平耳邊小聲一句。
“那就要看是什么事了!”太平隨口應道。
旋即便問:“你今日前來,就是為了此事?”
嘴角掠起,笑了笑,元徽面泛陰光:“薛懷義?那不過次要小事罷了。”
注意著小男人落在自己胸上的目光,公主殿下當然知道主要的“大事”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