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真正忠心的手下,而不是被迫的。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你們倆個能扳動我的手,我還你們倆自由,絕不虛言。”蕭七月眉毛一正,伸出了一只手。
“這個……”拓拔浩看了堂兄拓拔世賢一眼,兩人趕緊說道,“奴才不敢!”
“嘴上不敢,心里不服!來吧,如果我這只手動了,說明我蕭七月沒資格當你們的主公。你們不必擔心什么,我堂堂捕王講話不會放屁的。”蕭七月晃了晃伸直的一只手掌。
“好!奴才我們就放肆了!”拓拔世賢眉毛一挑,絕不相信他跟堂弟倆個聯手連你一只手都扳不動。
真如此的話,那還有什么話說,老老實實當奴才吧。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一起發力,手掌變拳,靈環泛動,猶如沉重的大山重重的砸向了蕭七月。
在他們倆個的心里,咱們全力一擊,難道還不能讓你動一下?
剛才說功力恢復到七成,實則早恢復到九成。
再加上,咱們還是兩個,一起發力,力氣堪比九級顛峰境的靈王。
一聲悶響,好像砸到一塊巨大的石頭上似的,兩人給反震得噔噔噔連退了三大步,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兩人不服氣,又是大吼一聲,一個攻擊蕭七月胳膊,一個往下斬手掌。
前后夾擊,神仙難逃。
只不過,人家還是紋絲未動。
而這一次拚出了吃奶的力氣,雙雙被震得在空中翻了個筋斗重重摔趴在地下,地下給砸出一個大坑來。
一旁的莫杰一臉鄙夷,你TMT的敢挑戰公子,找死啊?
“哈哈哈!”蕭七月豪邁的大笑三聲。
“主……主公神竅境啦?”兩貨驚得聲音都有些亂抖。
因為,在大笑聲中,好像看到了一道元神出竅懸在空中冷冷盯著自己倆人。
兩人頓時感覺給惡魔盯上了似的,渾身冒汗,不過,全是虛汗。
“世賢服了,我拓拔世賢極少服人,就是拓拔凌寒那狗老賊我也沒服過他。不過,現在服了。從此后,世賢我就是蕭家人了。”拓拔世賢一抱拳,朝著蕭七月臉都貼在了地下。
拓拔浩就更不用說了,臉都快鉆進地里了。
“嗯,起來吧。”蕭七月從鼻腔里哼了一聲,兩人恭敬的站了起來。
“拓拔浩留下協助莫總管看家,世賢跟我去藥盟一趟。”蕭七月站起,拓拔世賢像個保鏢般的跟上了。
“世賢,對拓拔家族的家主之位有沒想法?”一輛馬車噠噠著出城而去,拓拔世賢一身樸素的青色布衣,黑色布鞋趕著馬兒,‘得得’的走在官道上。
“拓拔家跟我沒關系了。”拓拔世賢應道。
“誰說沒關系了?這拓拔家的家主干嘛要讓拓拔凌寒去干,你也可以去干的。”蕭七月道。
“好!主公叫我干就我干!”‘駕!’,拓拔世賢一抽馬鞭,馬兒疾風狂奔而去。
一瞄他頭上人氣,表里如一,看來,拓拔世賢的高傲之心被自己徹底踩平了。
這家伙,性格跟蕭森有點像。一旦屈服,終身就是你的‘馬’。
也好,蕭森實力還是太弱了。
蕭七月雖說有了藍色妖姬跟飛天蜈蚣兩位九級靈王,但是,它們倆個是蕭七月的底牌,平時是不會露出來的。
自己身邊總得有幾個打雜的跑腿才是,蕭七月現在眼光高了,一般的五六級靈王已經不夠看了。
方天島的官道修得相當的寬,可堪比高速公路,只差了遂道和橋梁而已。
蕭七月不直接飛而選擇坐馬車,也是想趁機看看六扇門的地盤以及方天島的地理風貌。
在天上飛雖說能看到全貌,但是,卻是無法發現一些細節之處的。
而蕭七月感覺,自己一直無法突破神竅境,問題就出在細節上。
對人生,對生活還沒達到返樸歸真的地步。
所以,這次去藥盟,一來為蕭森和晴兒求藥,二來,對自己也是一種磨礪。
因此,并沒像別的捕王出行,馬車上插著一竿大旗。
甚至,前面幾十人開道,跟一品要員出行差不多,誰還不知道你是捕王?
馬車突然來了個急剎車,不過,拓拔世賢趕車的技術一流,蕭七月只是感覺微微的停滯了一下就停了下來。
“六扇門捉拿兇犯,此路暫時封禁。”一道生猛的聲音傳來。
蕭七月往外一看,發現是六扇門的捕快們圍了一堆,估計是在輯拿什么重要人犯。
因為官道被封,周圍堆滿了怨聲載道的客商們。
“我都等了半天了,還不放行。”
“是啊,也不曉得要等到什么時候。”
“繞行的話得多走二百里路,只能等了。”
“六扇門也太霸道了,這路又不是他們家開的。”
而剛才發出生猛聲音的那個家伙長得粗壯,孔武有力。一身勁裝,顯得特別的有精神頭。
蕭七月瞄了一眼他的腰牌,捕頭丁木。
不過,蕭七月有些想不通。這家伙實力達到三級靈王了,怎么還只是個小小的捕頭?
應該是屬于那種腦瓜子不靈通,不懂得拍領導馬屁的另類。
這世道,江湖中也有體制,能力強并不等于領導會欣賞你?
必要的馬屁,還是需要的。
不過,這家伙可是個好苗子,體內居然藏著一只極為罕見的‘天蠶’。
而天蠶已經結成蠶繭,一旦破繭而出,這小子就發達了。
估計實力會一飛沖天,連破好幾級。
而且,一旦徹底收服那只天蠶,那就更厲害了。
一張嘴就能吐出一張天網,抓捕罪犯的不二法寶。
“捕頭大人,抓到了抓到了。”這時,遠處傳來一道興奮的尖叫聲,蕭七月發現,一伙人押著一個倒霉蛋飛快的跑了過來。
“嗎得,讓老子在這里干餓了三天三夜,嘴都淡出鳥兒來了。拿過來,你家丁爺要好好的賞他幾巴掌。”丁木一臉兇相的罵著,幾個手下提拎著一個臟得像叫花子,蓬頭散發的家伙過來了。
一巴掌過去,風起,頓時把罪犯的頭發給吹了起來。
“停!”蕭七月趕緊叫道。
頓時,丁捕將的手停留在了半空中,他轉頭,一臉兇巴巴的朝著眾人吼道,“是哪個龜孫子叫的?”
掌影一動,丁木頓時就給抽得摔趴在地。
自然,是拓拔世賢下的手。
“全操家伙上,給老子殺了他!”丁木一臉匪氣的跳將起來,指著拓拔世賢罵道。
捕快們一聽,操起兵器跟在丁木后邊兇猛的殺向了拓拔世賢。
“停!”丁木突然喊道,盯著拓拔世賢手掌心上亮出來的蕭捕王令牌。
“假的!殺!”丁木還真是犯渾,難怪到現在還只是個小小的捕頭?
他瞬間自以為是的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大刀一揚就砍向了拓拔世賢。
“丁木,你膽子不小啊?”蕭七月撩開簾子露出了臉。
啊……
丁木愣了一下,居然耍橫道,“你就是真捕王也不能隨便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