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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玄幻小說
沈健和霍東來之所以得到軍方鄭重其事的特別嘉獎,自然是因為他們成功阻止間諜盜取炎黃聯邦重要機密,讓羽行聯邦的計劃落空。
不過出于各方面考慮,對外公開的說法,則是他們強有力的打擊星際海盜。
哲修和他的赤旗號,以及麾下海盜團,在宿門星界和飛鷂界所在的那片宇域肆虐,非常有名。
暗中背靠羽行聯邦,哲修的海盜團給炎黃聯邦的宿門星界帶來不少麻煩,難以清剿。
這次為了幫助羽行聯邦的間諜行動,哲修和他的海盜團在命令之下,也算是不惜血本,如此反而給了炎黃聯邦重創他們的機會。
及至后來,沈健、霍東來二人也算是貨真價實干掉了哲修。
赤旗號同樣沉沒,這支海盜團因此覆滅。
說是沈健二人的功勞,也并不為過。
羽行聯邦想要重新扶持起這樣一支海盜團,在炎黃聯邦的緊盯下,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卷土重來。
畢竟,扶持星際海盜這種事情,大家都在干,卻是一個好做不好說的事情,只能暗中謀劃。
宿門星界,因此可以得來一段平穩的日子。
就沖這一點,給沈健、霍東來在功勞簿上隆重記一筆,并不夸張。
炎黃軍政雙方的高層大佬們了解真相后,自也對這兩個年輕人贊賞有加。
像狄震的母親,那位女將軍,作為軍中一個派系的實權大佬,就親口向沈健發出邀請,希望他能投身軍旅。
“你可以去你父母生前服役的部隊。”狄母說道。
“還請首長見諒,我覺得我不適合部隊。”沈健答道。
狄母很干脆,也不強迫,點點頭:“歡迎你隨時改變主意。”
對方離開后,沈健轉頭看向霍東來:“狄震學長是如何做到,面對他母親,仍然可以那么灑脫不羈?”
“跟他爸一起生活。”霍東來答道。
沈健伸手拍了拍自己腦門:“果然如此。”
這次嘉獎,除了榮譽以外,沈健自然也得到不少物質上的獎勵。
不過,相對而言,比起荒靈紫玉這些東西,物質獎勵單純從價值上來說,就一般般了。
畢竟,這種嘉獎,都有相關制度規格,不可能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但這其中有一樣東西,很引人注目。
那是一套制式戰鎧,戰鎧本身不出奇,軍中修士最常用,配備最多的基礎量產型。
如果只論本身價值,算不得特別珍貴,對沈健戰斗力的提升也極為有限,只能說聊勝于無。
但這套戰鎧獎勵給沈健,其中蘊含的意義,卻讓部隊內外很多人關注。
沈健不是軍警,而這種戰鎧,是市面上明確限制流通和使用權限的法寶,具有超格的攻擊性和危險性。
這東西獎勵給沈健,等于在一定程度上,默認他有自由動武的權利。
甚至,這權利可能擴大到其他受管制的武器法寶上。
炎黃聯邦明面上各種法令規定,都禁止私斗。
暗地里當然有很多上不得臺面的事情,但光明正大容忍這么做的情況,極少。
戰鎧本身不重要,但其背后的意義,卻不得不讓人在意。
往好了想,這是鼓勵沈健再接再厲,見義勇為。
但從另一方面來說,這是一種默許的特權。
以一個筑基期修士而言,這項特權大得夸張了。
不過,剛剛經歷暗潮洶涌之后,軍方有此決定,沒有人站出來反對。
或許,大家也想等等看,當沈健真的跟人動手并且被現場抓個正著好,聯邦政府到底如何處理。
在此以前,一切還只能說是猜測。
明面上,戰鎧雖然獎勵給沈健,但也有很多規定,告誡他出于公共安全考慮,很多情況下不可輕易動用。
沈健對此沒有意見,虛心受教。
不過,熟悉他的人都很懷疑,他到底聽進去多少……
“獎勵你這東西,爭議挺大,絕不意味著你可以合法行兇,你千萬留神。”霍東來憂心忡忡的看著沈健:“腳重新踩在大地上,跟在宇宙里海盜戰艦上,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
“嗯,放心,我明白。”沈健答道。
霍東來嘆氣:“放心我就不說了。”
一起從死人堆里殺出來,他自問對沈健的了解,比很多人都深。
“你下次同厲輝交手的時候,記得通知我一聲,我很想觀戰呢。”沈健笑道。
“一定。”霍東來答應下來。
嘉獎結束,沈健便即踏上開往天海的靈軌列車,返回天海城。
如今正處于學期中,他有繁重的學習任務。
一方面完成天海大學武修系的學習,一方面繼續旁聽天海御艦系的課程。
雖然兩邊跑有些麻煩,但沈健樂在其中。
他本人在武道方面的天賦驚人,但天海武修院系的老院長,有很深厚的功底,沈健并不覺得跟他學習是浪費時間,反而常有獲益匪淺的感覺。
某種程度上來說,有這樣一位武道強者專門一對一教學,絕不比去元極、龍嶺等武道名校上課差。
上課的日子,沈健自得其樂不覺得枯燥。
而不久之后,便又有一場好戲到來。
有關王謹言和趙濤的案件,第二次審理宣判的日子,終于來了。
果不其然,聯邦法庭宣判,趙濤再次敗訴!
“如果不是手里的星聲珠太少……”他臉色灰敗,目光中全是不甘。
再次敗訴,趙濤幾乎已經能預感到迎接自己的將是怎樣的狂風暴雨。
對一個煉器師來說,這樣的打擊太巨大了,將影響到大家對他其余作品的看法。
作為早已經嶄露頭角,揚名立萬的年輕一代煉器天才,這次的挫折很可能讓他幾年甚至十幾年內都爬不起來。
“說的就跟星聲珠真是你的一樣?”王謹言嗤笑一聲:“從來都不屬于你的東西,你老惦記個什么勁?”
趙濤還待再說什么,旁邊一個中年男子打斷道:“安靜點,走吧,人生還有很長。”
王謹言看著趙濤身旁的趙明遠,平靜說道:“趙老師,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老師,你說的對,人生很長。”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