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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布臘島
ps;新的一周,道人求一下推薦票,有能力的都給道人來幾票,無票的也給一個收藏。{是村一點也不準確,這里本地人根本沒有多少,基本上都是外來者,看著亂七八糟破舊的衣衫,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的疤痕,無不都告訴著世人這一位位都不是什么好人,基本上海賊人數占據大半。
楊啟峰和布治一起走入布臘村,二人來到了布臘島的酒吧,推開酒吧的木門,里面充斥著一股汗臭味和酒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組成了一股難聞的味道,雜亂的聲音哄哄不絕,楊啟峰眉頭微微一皺,他不喜歡這樣的氣氛,布治倒是很適應,裂開嘴巴露出燦爛的笑容,肥大的身軀一屁股坐在了柜臺前的凳子上面,楊啟峰隨意的點了一杯酒就坐下找了空閑的地方緩緩的喝起來。
主神空間的支線任務,需要完成主線任務后才能夠獲得,到時候是直接選擇回歸主神空間還是繼續的去做支線任務全靠輪回者的自己選擇了,膽小的自然是直接回歸了,而又野心的輪回者他們當然是開始去做支線任務,哪怕是支線任務獲得的價值點沒有主神商城無法使用,可支線任務最大的價值是停留輪回世界的時間,多在《海賊王》世界停留半年能夠獲取更多的資源和機緣,是否的去做支線任務有野心有抱負的輪回者知道該如何選擇。
大約在酒吧待了兩個小時左右,楊啟峰他付了酒錢后離開了酒吧,朝著布臘島的密林中走去,密林處于布臘村西北方,這里樹木茂盛成林,綠色的枝葉如同華蓋遮掩住了陽光,他在樹林入口處的幾顆高聳的樹木前仔細的尋找起來,最后在一課五人才能夠合抱的樹木下的根莖上找到了一枚記號,這就是箭頭指引了方向,一路上他楊啟峰根據著記號不斷前進。
扒開了攔在道路上的樹枝,楊啟峰看清了前方兩道身影,其中一位身材高大,雙臂魁梧有力,只是本來銳利明亮的雙眸卻是恍惚,他正是巴路,而旁邊的是贊高。
這贊高的催眠術水平真是不低,楊啟峰他神魂強大的迷惑也是不如這贊高,怪不得這位未來能夠洗白加入海軍,海軍知道他海賊的身份也不在意,有著這一手催眠術本事正是海賊急缺的高端人才,他要只是一位打手,海軍豈會在意,海軍最不缺的就是打手,除非是他有著少將級別的戰力,才能夠被海軍高看一眼。
昨日半夜二人并未詳細的交談,時間的觀念還有處于布拉號也不是適合交談的地方,所以已經約定好了在布臘島會面。
“看看吧!”贊高再無往日的不著調,他神情嚴肅一絲不茍,這是真實的世界,真要還把他們當做滑稽的人物,純粹是自己再找死,像是這位贊高能夠充當懸賞一千六百萬大海賊克洛的副船長,要光只是負責搞笑,早就不知道被人大黑棍扔到大海中喂魚去了。
順手接過被折疊起來的信,這正是克洛的那一封信,信折疊倒是和他記憶中略有出入,顯然贊高觀看過又給折疊后的結果,上面信內容楊啟峰仔細的觀看起來,信還有幾頁內容倒是不少,大致的內容就是克洛他已經幫助克利克解決了麻煩,接下來是要克利克幫助他留在西羅布村達拉夫家中,克利克乃是一代梟雄,他雖然是借助著達拉夫的支持起家,可心中豈能甘心一直被達拉夫操控充當傀儡,這么多年的經營他成功的在達拉夫家中內部埋藏下了暗子。
克洛想要打入達拉夫內部,就需要借助著克利克的幫助,不然的話達立夫豈能隨意的就收留一位陌生人,真當達立夫是開慈善機構的,沒有內部關系運作豈會留下。
不過這位克利克雖然想要擺脫達立夫控制,但手段上楊啟峰總感覺有著畏懼,總感覺他是不敢對達立夫下手,要借助著克洛出手殺死達立夫的感覺,這并不是因為他是達立夫扶持起來產生的,克利克此人的性格高傲自大目中無人一直都是肆無忌憚聞名,達立夫不足以讓他畏懼。..
是了,楊啟峰突然的想到了一點,其他人不清楚,熟悉未來劇情的楊啟峰立即察覺到了一點,聯想到達拉夫從中等水平的富豪在短短七年當中迅速崛起成為東海首屈一指的大商人,這都是因為紅發海賊團。
西羅布村在東海中籍籍無名,只是一處普通的村莊,但卻是出了一位大海賊,耶穌布!
他可是紅發海賊團中的一員,而如今伴隨著紅發香克斯在新世界成功加冕為皇,紅發海賊團的地位飆升何止十倍二十倍,作為和耶穌布有著不淺關聯的達立夫,能夠抓住機遇崛起也不奇怪。
回想劇情不難發現,耶穌布的兒子烏索普只是一個窮小子卻是和大富之家出身的可雅成為了青梅竹馬,雙方之間的貧富差距階級竟然不存在,達立夫的手段不得不讓楊啟峰敬服,能夠成功者無有僥幸,烏索普家境不好生活困難,達立夫對其有著資助但絕對的不多,不然烏索普的母親也不會早逝,當時的環境在楊啟峰看來一定是耶穌布剛剛出海時,后來當紅發海賊團在偉大航路還有新世界闖出了名號,以達立夫的財富獲得耶穌布的懸賞和紅發海賊團的消息不是太困難的事情,作為大海賊,豈能不干下驚天動地的大事,。
達立夫立即的增加了對烏索普的資助,更是讓對方成為自己女兒的玩伴,紅發海賊團返回東海后耶穌布豈能不回家,只要耶穌布回來他就能夠知道達拉夫的付出,甚至是惡意的猜想就算耶穌布不領情,達立夫就當養了一個閑人,以他家中的財富休說一人就算十人也不算什么,根本沒有什么損失,穩賺不虧的買賣。
“船長太讓人失望了,不知道副船長要怎么做?”楊啟峰腦海中復雜想法逐漸消失,他最后收起信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