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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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商會是個資金巨獸,而對于這個資金巨獸具有決定權的,卻無非就是那么兩個人。一個是商會的會長,江驍琴,另外一個就是商會中最有錢的江南首富,劉衛。
其余人雖然都有參與,但是并沒有對應的話語權。會長本身是跨商政兩界的大商人,學識高,能力出眾,無論是人脈還是資金實力都是首屈一指的。有著絕對的話語權。而劉衛本身作為江南的地產商,加上手握雄厚資本,也對于商會有很大的影響。只要這兩個人之中任何一個人開口,投資趙芬都不算是事。
當時江南商會投資了兩千萬在趙芬的超市連鎖上,后期的資金回報當然喜人,但當時能夠做出這個決定,絕不是僅僅因為魄力這一個原因。
“資金出于江南商會的聯合資金體系,當時簽訂的投資協議,一方是趙芬,另一方則是江驍琴。但是是不是這個會長主導的投資,卻還不好說。”
江驍琴自這次投資之后,和趙芬之間的聯系也就近乎可有可無了,顯然不會是關鍵的人物。而從趙芬當初的電話聯系記錄上來看,趙芬主要聯系的對象,卻是商會之中的一個綜合協調部門的經理。
這個經理是劉衛一手提拔起來的,如果薛沐寒所料不錯的話,那么趙芬真正的聯絡對象則會是劉衛。當時,劉衛已經有五十來歲了,因為**所以投資趙芬?別開玩笑了,那是兩千萬,又不是兩千塊。
劉衛和趙芬之間的聯系會是什么?只有可能都是組織中的人物,一個是已經有一定社會地位的劉衛,另一個是組織提拔起來的趙芬,顯然這樣的情況才有可能成立邏輯。
那就是說,趙芬很有可能是組織的創建者所選擇的對象,劉衛則是組織中的成員之一,負責支持趙芬起家。能夠把劉衛這樣的人物控制在手上,說明當時組織的實力已經很強大了。
越是深度挖掘,薛沐寒就越是覺得對方這個組織完全就是個龐然大物。接觸的上層不是大型商會,就是資金巨鱷。顯然薛沐寒想像是扒開洋蔥一般的找到核心,是非常困難的。現在唯獨只有把趙芬這個口子突破,才有可能找到組織的痛腳。
當下,薛沐寒便是有了決定。既然一切都和趙芬有關聯,那么只要把趙芬帶回來,想必就能夠得到最關鍵的突破。至少,薛沐寒要確認最終的這個幕后存在,到底是什么人。
“安排行動組抓人吧。務必在今日之內,把趙芬帶到安全部門的審訊室內。我就在這里等著。”薛沐寒直接繞過喬嘉,給行動組下達了命令。
喬嘉先前放權給薛沐寒,薛沐寒是有調動行動權限的。
趙芬恰巧不在別處,正好就在上京市內。行動組這邊早就把人監控起來,等到薛沐寒的指令下達,在趙芬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就將人帶到了安全部門來。
趙芬顯然是經過大風浪的。即便是被安全部門帶走,還是一臉平靜。直到坐在審訊室內,被人解開頭罩,這才冷然看向等在這里的薛沐寒。
薛沐寒面無表情,將安全部門的人員都請了出去,隨即把審訊室的門關上,并且反鎖了起來。
“不管你們是什么人,來自于什么單位。現在你們的行為都已經觸犯了法律。”趙芬緩緩的說道,“如果不想身陷牢籠,你們最好把我安全的帶回去。”
“法律?”薛沐寒輕笑了起來,“在你們的組織眼中,法律這種東西真的有用么?”
“趙總,我想你大約是誤會了一件事。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警視總部特別調查司的調查員,我叫做薛沐寒。或者這個名字你會比較陌生,但是常杰這個名字,我想你應該有印象的,不是么?”
趙芬有些好笑的看著薛沐寒,一言不發的看著對方的表演。
薛沐寒緩緩的站到趙芬身邊,“常杰,曾經是你們組織的成員之一,不過是底層的成員,負責完成發布的任務,并且獲得資金。你們應該對于他深惡痛絕,因為他是為數不多的,在享受了組織帶來的福利之后,還舉報背叛你們組織的人物。”
“你們注銷了他組織的身份,我想,也應該派出了殺手,要清理門戶的。”薛沐寒繼續說道,“你們當然也不會放過他傳遞消息的對象。而你們也成功了。”
“我的父親,薛白,就是常杰傳遞消息的對象。他被你們殘忍的謀殺了。”
趙芬的眼皮一跳,冷笑的開口道:“你這是在搞笑么?惡作劇節目?你們把我帶來,是要看滑稽劇的么?”
“當然不是。對于我個人而言,只是想要找到復仇對象而已。”薛沐寒笑了起來。
話音剛落,薛沐寒就從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連提醒都未曾說出口,便是直接刺入了趙芬的腰部。
趙芬被拷在審訊卓上,根本無法反抗薛沐寒的突然襲擊,她甚至對此沒有任何的預料。刀子刺入身體的一刻,趙芬如同野鴨子一般的尖聲叫嚷了起來,聲音尖利到恐怖。
審訊室對面的監控室內,安全部門的一干人等完全目瞪口呆,半響才反應過來,瘋狂的朝著審訊室門口沖了過去。
然而審訊室本身打造的就很堅固,尤其是門,在內反鎖,外界是打不開的,除非用爆破的手段才可以。這本身就是有一定對外防護的設置在其中,同樣的,外界把門鎖上,內部的人也沒有手段突破出去。
這本是為了安全考慮的設置,但是現在卻成了限制組織薛沐寒的絆腳石。
薛沐寒本身也是清楚這一點,所以行動起來才毫無顧忌。
“別叫了。這個部位不是要害,刺上一兩刀,是死不了人的。”薛沐寒冷聲說道,“我看過一份卷宗,有一個喜歡折磨人的連環殺手,對方在殺死受害人前,會以絕對痛苦的方式折磨受害人好幾個小時,用的就是這個手段。”
“我當然短時間內學不到精髓,但是我也學過一段時間的法醫知識。就算做不到完全的幾個小時的折磨,但是一兩個小時總是沒有問題的。”
“你當然可以選擇不回答我的任何問題。我也可以選擇不問你任何問題。”
“讓我陪你在最后的時間內,一起享受你的痛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