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劍神

第九十章 飛劍卻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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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飛劍卻浮云

李二的傳旨宦官到了玉山,但是卻沒有見到呂涵陽,在八景宮只有兩個收拾了行李,準備各回各家的小蘿莉。

小武和李麗質依依惜別,她們都不想回家,但是老爺說他要出去一個月左右,這么長時間兩個小姑娘在山上不放心,而且她們也好久沒有和家人在一起居住了,于是給倆丫頭放了假。

所以傳旨宦官只能夠將圣旨放在了八景宮的神龕上面,然后帶著長樂公主李麗質回去復命了。不是說圣旨不能帶回去,而是李二早就知道這種情況。

在昨日。呂涵陽就已經和李二說過了。原本還準備等到冬天沒有那么熱了再走那么一趟,但是李二昨天的舉動讓呂涵陽覺得這個行程可以提前一點。

而李麗質之所以昨天沒有跟著李二回宮,主要就是因為呂涵陽還有一些事情要和兩個小丫頭交代。所以說了今天會讓李麗質回宮,順便安排人將小武也送回家。

所以當傳旨宦官來的時候,呂涵陽已經在百里之外了。

這段時間真元的量再一次提升了不少,現在已經接近一百點了,而按照之前御劍飛行的經驗來看,啟動御劍飛行需要五十點真元,然后飛出一百里。

而之后真元消耗越多,飛得越遠。現在呂涵陽九十四點的真元,要留下一部分作為不能動用的儲備,能用的大約在七十點左右。

也就是可以多飛二十點的,這二十點真元卻能夠讓他多飛出去一百里地。

當然真元恢復速度離開了玉山也變得緩慢了很多,所以每天呂涵陽大約能夠飛行一次,之后就只能在地上用腿走路了。

這種情況呂涵陽之前就已經習慣了,一天趕路大約在兩百里左右,下了飛劍主要就是尋找地方休息,等待真元恢復而已。他才不會傻乎乎的用腿趕路,而且因為他在天上飛,所以速度還是非常快的。

比如說從長安到嶺南,大約三千里地。也就是說呂涵陽只需要半個月時間就足夠了。因為他在天上飛,走直線不會繞路。

而在地上,這個時代的官道也好,水路也罷,最快的水路一路順水而下都需要兩個多月時間。相比起來呂涵陽的速度絕對是超速,而且伴隨著現在他的真元上限還在上漲。

所以今后要是真元足夠,一次直接從長安飛到嶺南,然后又從嶺南返回長安都不是個事兒。

畢竟按照現在得出來的結論,之前五十點啟動飛劍飛一百里,然后多花二十點卻能多飛出去一百里,也就是說除了基本啟動資金是雷打不動的一點真元兩里路之外。

超出了基本投入的,就是一點真元五里路。和打出租車一個道理上車十塊,然后基本路程跑完了,再往上疊加多少錢一公里。而且飛劍性價比比起出租車都要高呢。

此時呂涵陽就在長安城外兩百里,此時已經到了商洛縣境內,距離縣城不過五里地的地方,呂涵陽落下了飛劍。

“商洛縣,果然是一座小城。也罷,今天就在這里休息。”呂涵陽在天上就看清楚了在幾里路之外的小城的城門上的名字,此時朝著小城的方向而去。

這是一座小縣城,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城池,城墻低矮大約也就在兩三丈高,而且城墻一看就是年久失修,甚至有些地方已經前后通透。

“大唐說起來是歷史上最繁盛的朝代,但是在這初期的時候,還是非常窮的啊。這個縣城居然這般破敗,難怪李二那么著急。”呂涵陽心中思咐了一番,然后邁步走向城門。

“這位道長,可否借一步說話?”就在呂涵陽要進城的時候,身后傳來一個清越的聲音,叫住了他。

“這位書生,為何叫住本座?”呂涵陽沒有展開靈覺的時候,和普通人無異,只是耳聰目明一些而已。此時轉身看到了一個書生裝扮的少年,和一個書童扮相的小孩站在離自己三丈左右的地方。

“無他,小生叫住道長沒有別的用意,只是提醒一聲道長,這商洛城還是不要去了。”距離城門還有大約一里路,這個公子哥對呂涵陽說道。

“這是為何?難道這商洛城是龍潭虎穴不成?”呂涵陽問道。

“兀那道人,我們公子這是在救你性命,莫要不識好歹。趕緊里去吧,商洛城如今正在搜尋爾等這些道士。”書童在這個時候對呂涵陽說道。

“什么?這商洛城在抓道士?卻是為何?”呂涵陽倒是有點興趣了,這個時代原本僧道就不俗的地位,而且自從他來到這個時代之后,因為隨身一柄飛劍,更是讓這個時代的道士地位上升的厲害。

可是為何,在這離長安城不過兩百里的商洛縣居然在搜捕道士?這其中想必絕對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故事發生呢。

整天呆在玉山也是無聊的很,這一路出來走走,剛剛邁出腳就遇到這樣有趣的事情。這讓呂涵陽覺得不虛此行,而且自己這一路上要是凈趕路了,那也太無趣了點。

所以在聽聞前方在搜捕道士的時候,他更加的感興趣了。既然來了興致,那么就直接朝著商洛城出發,于是腳步更加輕快了。

“你這道士,怎么還真的不知死活啊,前面商洛城可是見到禿頭和道士全都直接抓進大牢的,怎么你還要去自投羅?”

“多謝這位書生了,本座既然來了這里,又如何會避開?若是真的在抓捕道士,那么就讓他們試試能不能抓得了本座了!”呂涵陽毫不在意的說道。

“原來道長卻是有恃無恐,小生孟浪了!”書生倒不像是他的書童那樣直接,反而彬彬有禮的對呂涵陽致歉。

但是在心中這個書生已經把呂涵陽當成了那種沒有出過門,年少輕狂的小道士了,就算有度牒,說不得也會和那些官差起沖突。只不過人家自己的事情,自己除了提醒一聲之外,也不可能強行要對方如何做了。

“哈哈……什么有恃無恐,只不過是想去看看何人敗壞我道家名聲而已,若是盡是一些敗類連累了我道家,那么豈不是冤枉的慌!”呂涵陽這段時間倒也轉變了一些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