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鐵匠鋪

第427章 狂野的野

正文第427章狂野的野

正文第427章狂野的野

那李小榮見到來人,欣喜道:“熒惑星君來得正好,還請幫我夫君除掉此獠!”

李小榮本以為來了救兵,卻見氣氛有些不對勁,只見熒惑星君和那瘋子含情脈脈的對視著,這是怎么回事?

“小妝?”看到面前的絕美女子,張冶的聲音有些顫抖。

聽到張冶的聲音,以及張冶的呼喚,慕容紅妝確信這就是張冶,眼睛一紅,撲向了張冶:“果真是你!”

二人緊緊相擁,訴說著離愁相思。

李小榮一頭霧水,仗著自己與慕容紅妝關系不錯,抽著機會問了一句:“熒惑星君,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紅妝想到有外人在場,擦了擦眼淚,便為眾人介紹道:“這位是張冶,我的夫君。”

慕容紅妝有些臉紅,但沒有絲毫避諱,第一句話就把天狼星君府上下驚得掉了一地眼珠子。

這瘋子是熒惑星君的老公?沒聽說過啊。

此刻張冶也知道誤會了天狼星君府,說明了前因后果,解釋了誤會,在場眾人皆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連天狼星君這個挨了打的人也是歪著嘴笑了笑,不過隨即,天狼星君又狠狠道:“那個小混混太可惡了,老子一定要讓他碎尸萬段!”

天狼星君遭此一劫,自然把責任都怪到那個騙張冶的小混混頭上了。

張冶自覺對不住天狼星君,沉吟片刻,掐了道指訣。

話說那騙張冶的小混混,正拿著混沌靈寶四處躲藏,許久都沒見張冶追上,心頭也就放松了。

他打量著混沌靈寶,感嘆著寶貝啊寶貝啊,你怎么這么多水,忽然,這混沌靈寶斜拉一劍,就把小混混的頭顱斬下,靈寶穿著小混混的頭顱,飛向天狼星君的府上。

張冶見到天邊飛來一劍,伸手一招,握在手中,那小混混的頭顱在地上滾了兩圈。

張冶也不是完全沒有后手的人,若是這個小混混真幫張冶找到了慕容紅妝,混沌靈寶絕無半點異常,但若他敢欺騙,這混沌靈寶就是他的催命符。

張冶說:“在下已經殺了此人,權當給天狼星君賠罪。”

那天狼星君驚訝張冶千萬里之外取人首級的本事,贊嘆了兩句,隨即一掌拍去,將小混混的頭顱碾碎成灰。

“既然這樣,我和外子就不打攪二位了。”慕容紅妝拉著張冶就準備離去,尋一處安靜的地方,肯定有許多話想說。

天狼星君想請二人留下來吃個飯,但被李小榮打了一巴掌,這才沒敢說出口。

慕容紅妝與張冶找了處地方,說了不少話,正所謂情濃意正,久旱逢甘露,就要滾一把床單時,張冶忽然想到了畫兒,又變得悲戚起來,他本不想說的,但慕容紅妝身為畫兒的生母,哪能瞞著?只好將玄黃宇宙的災變說了一通。

慕容紅妝淚如泉涌,她就覺得近來一段時間心神不安,原來是出了這樣的事。

張冶安慰道:“不過別擔心,我讓團子正在研制解藥,而我也在參悟創世神器,到時候,必能把那黑暗之主打得屁滾尿流!”

慕容紅妝相信張冶,只好點了點頭。

又說了會兒話,張冶說道:“小妝,既然你我夫妻二人重逢,自當不再分開,和我一起走吧。”

慕容紅妝沒有反對,她早就想走了,但她說道:“不過我答應了師尊一件事情,要幫她尋到一個叫做張二臺的鍛造師,算是報了這段師恩吧。”

張二臺?張冶笑道:“那不正是為夫嗎?”

“你?”慕容紅妝想明了關鍵,也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位于妖魔大世界的中央,妖魔大殿內,界王在主座上驚疑的看著殿下二人:“熒惑星君,這位是?”

慕容紅妝大大方方的說道:“師尊,這位是我在玄黃宇宙的夫君,張冶,頂尖的鍛造師。”

張冶見禮,界王神色陰晴不定,沒有回禮,幾次欲言又止,最終,她對慕容紅妝說道:“我讓你找的鍛造大師張二臺呢?”

慕容紅妝淺淺一笑,故意賣了個關子:“師尊,張二臺能做的,我夫君也能做到。”

這話倒是不假,同一個人,有什么不能做到的。

但界王卻沒理解過來,臉色陰沉道:“熒惑星君,張二臺能用鍛造術打敗妖魔大世界的八大部族,我要找他做的事情,不是一般人能替代的。”

“另外……”界王看了張冶一眼,隨后盯著慕容紅妝,沒有留余地的說道,“你是什么身份,這張冶什么身份,為師做主,今天就把玄黃宇宙的一切關系撇清吧。”

張冶眉頭一皺,這老妖婆,從一開始就明里暗里的對自己不爽,念及著是慕容紅妝的師尊沒有發作,聽其要棒打鴛鴦,張冶當即就毛了。

但沒等張冶發火,慕容紅妝卻炸了起來:“師尊,你什么意思?”

給你個機會,好好組織一下語言,否則你我別想再做師徒。

界王哪能不知慕容紅妝的意思,猶豫片刻,苦口婆心的說道:“徒兒,你將來是要接掌界王之位的人,若是有這么一個夫君拖你后腿,豈不招人笑柄?聽師尊的話,這是為你好!”

慕容紅妝氣道:“我夫君是冠絕三界,問鼎寰宇的鍛造師,怎么就拖我后腿了!”

界王見慕容紅妝執迷不悟,也有幾分氣惱:“冠絕三界?問鼎寰宇?笑話,倘若他是張二臺那樣的鍛造師,這話我信,但這個人,相貌平平,胸無大志,半點都配不上你的!”

慕容紅妝的神色有些怪異:“那張二臺就配得上了嗎?”

界王說道:“若是張二臺的話,我允許你們在一起!”

慕容紅妝半點都不生氣了,挽著張冶的胳膊:“師尊,我夫君就是張二臺。”

界王黑著臉,這徒兒把自己當傻瓜了不是?明明前一刻還說你夫君叫張冶來著,怎么就是張二臺了?

等等,界王想到了一個可能,硬著頭皮問道:“張冶?哪個冶?狂野的野?”

慕容紅妝笑道:“師尊,張二臺的那個冶。”

妖魔大殿,死一般的安靜。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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