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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九章 兇殘援軍(一更求保底月票)

正文卷第八百三十九章兇殘援軍(一更求保底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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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第八百三十九章兇殘援軍(一更求保底月票)

馮君和花花有心靈感應,不等它落下,就知道為什么會出現這么一大群飛蟲子。

但是他心里依舊震撼得很,真沒想到,花花竟然能有統帥群蟲的本事。

不過再一想,他又有些釋然了,畢竟它的前身那個苗女,就是玩蠱蟲的行家。

然后他不動聲色地輕咳一聲,“不要慌,是我的靈植牧者,它帶了昆蟲來殺蟲。”

靈植牧者馮天揚和張師兄對視一眼,眼中還是壓抑不住的震撼:那是什么玩意兒?

好吧,這個詞就算單從字面上也不難理解,兩人驚駭的是,居然能裹脅馬蜂飛這么高?

要說吸引馬蜂的仇恨度,這個不難,隨便捅個馬蜂窩就行了,但是哪怕是那種情況,在無遮攔的平原上,馬蜂最多也就追五六里地。

但是往高飛,那就難了,高空的各種氣流,對小昆蟲很不友好的,還容易被鳥吃掉。

這山峰海拔將近三千米,哪怕就是當地的相對高度也有**百米,那些馬蜂除非變成“馬瘋”,要不然不會飛這么高慢著,還有瓢蟲?

說話間,花花就帶著一大票小弟落到了峰頂。

緊接著,鋪天蓋地的嗡嗡聲中,又有細碎的沙沙聲響起蟲子們開始大快朵頤。

馮天揚愣了好一陣,才從震驚中醒來,他抬手一指花花,“這就是你的靈植牧者?”

花花也不看他,翅膀一振,就停到了馮君的肩頭。

烏大王飛行能力不錯,但是長途跋涉竟然還不如一只蝴蝶簡直是烏鴉界之恥!

它現在也飛離了花花的背脊,在峰頂盤旋著,不住地嘎嘎亂叫,卻時不時地還沖下去叼一只馬蜂來吃它很反感偷懶的家伙。

馮君看了一陣之后,才轉向馮天揚,微微一笑,“可別小看了我的靈植牧者,它是吃肉的,本事也很大。”

馮天揚失魂落魄地點點頭,“我當然看得出來,確實本事很大”

一只蝴蝶能統帥這么多昆蟲,我倒是想以為它本事小呢,可是我真的不瞎呀。

馮君見他這副模樣,再看一看張師兄,也是一臉的魂不守舍,索性側頭看一眼花花,沉聲發話,“你怎么把小烏也帶過來了?”

花花吱吱地叫了兩聲,它很委屈地表示,“得多帶它活動一下呀,想進蛻凡期,整天養尊處優怎么能行?”

馮君無語了,心說它趴在你的背上飛過來,也不算啥鍛煉吧?

結果他這想法又被花花猜到了,“它飛得太慢,我也是著急趕過來,在它飛不動的時候,我就捎它一程,多虧是有它,要不然也趕不動這么多蟲子。”

沙沙聲響了七八分鐘,張師兄才猛地出聲發問,“馮山主,你這只靈植牧者煉氣期?”

他大概是感受到什么了,一臉駭然地看著花花。

馮君點點頭,“煉氣中階了它培養靈植很拿手,處理你這兒的問題,也相對專業。”

其實他是覺得,花花處理害蟲有一套,對靈植也很敏感,才臨時拎它過來。

馮天揚聽說花花不但是煉氣期,還是煉氣中階,忍不住愕然地張大了嘴巴,“不是吧?”

這年頭,蝴蝶都比人強了?竟然是煉氣中階?

馮君笑一笑,既然已經挑明了,他也不遮著掩著,指一指兩只黑色的小蟲,“花花你見多識廣,看一看這是什么蟲子。”

花花飛過去,劃拉兩下那黑色的蟲子,居然沉思了起來。

過了一陣之后,它振翅飛起,直奔西南角的那棵古茶樹,嘴巴一張,在地上噴了一口唾沫,卻是將地面直接打出一個小孔來。

“好厲害!”馮天揚微微一咋舌,“這一擊,普通人還真扛不住這不是你說的那個孕育幼苗的地方嗎?”

花花轉過頭,沖著馮君又吱吱地叫了起來。

其實它的叫聲是表象,它跟馮君溝通,主要是靠意念傳達。

所以它沒叫幾聲,馮君就已經知道大概了,卻也是一臉的愕然。

看到他的表情,馮天揚的心里生出一些不妙的感覺,“它跟你說了些什么?”

馮君遲疑一下,哭笑不得地答,“它說這種蟲子,它在千年以前見過。”

千年以前?馮天揚的嘴角抽動一下,今天他的嘴角抽動得已經夠多了,但是真的忍不住啊你確定那是一只白蝶,而不是白狐嗎?

馮君知道他有點難以理解,但是也不去解釋,“這種蟲子叫什么,它說不出來我翻譯不了,但是這是靈植換代蟲,靈植換代的時候才會出現,而且是相當罕見。”

原來這蟲子在千年以前,也是難得一見,它們不能獨立生存,只能依附在靈植所孕育的幼苗上,靠著那初生的生機發展壯大,等蟲子稍微長大一點,才會去啃食靈植的枝葉。

嚴格來說,靈植和此蟲算得上共生關系,這蟲子天然就潛伏在靈植中,從來不發作,只有當靈植衰敗的時候,才會孵化出來,并且在根部選個合適的位置筑巢或者說養育室。

養育室里很容易催發出新的植株幼苗,幼苗和蟲子相互催發,傷的都是老植株的元氣。

長大了的蟲子,會直接去吃植株,而當老的靈植死去,成蟲和幼蟲都會死亡。

它們的尸體,有助于新的靈植的生長。

馮天揚聽了之后,還是張口結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半天才問一句,“就是冬蟲夏草的意思?”

馮君點點頭,“基本就是這個意思,大差不差吧它說想驅蟲,必須得把根挖出來,切掉那個小苗,唉,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你自己選擇吧。”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馮天揚的臉上,苦得都快擰出水了,他呲牙咧嘴地發話,“師兄你什么意思?我聽你的吧。”

可是張師兄也不喜歡這樣的選擇題,因為根本沒得選,“這蟲子不除,是不是其他古茶樹也會跟著遭殃?”

馮君問一下花花,花花則是吱吱地叫兩聲,非常肯定地點點頭。

“唉,”馮天揚重重地嘆口氣,慢慢地轉過身,沖著玄德洞天的方向拱了拱手,

然后他沉聲發話,“列代祖師爺在上,后輩馮天揚無能,不能護得前人遺澤,內心實在有愧,所有過錯愿一力承擔,與他人無干,還望諸多先輩明鑒。”

這個告罪的流程很潦草,但是他一番話下來,再加上表情動作,竟然有了濃濃的儀式感。

就連馮君都受到了些微的影響,一時不好說什么。

但是馮天揚接著一轉身,然后又一拱手,“馮上人,這次就要多多勞駕您了,若是事成,我玄德洞天必有”

話說到這里,他頓了一頓,因為他發現,己方還真的拿不出什么好東西來起碼是很難打動馮君,于是硬著頭皮繼續發話,“我玄德洞天愿追附驥尾,唯洛華莊園馬首是瞻。”

馮君不以為意地笑一笑,“我要你馬首是瞻做什么?修道的路途太漫長,有同好相隨,相互交流吾道不孤這就足夠了。”

他是真心沒覺得有必要賺對方的財貨,能經歷一件沒有聽說過的事情,增廣見聞,就已經很好了當然,對方如果真有靈石,他也不介意賺兩個,但是地球界這一撥道友,真的太窮了啊。

完之后,他沖著花花一點頭,手用力向下一揮,開干!

花花幽幽地看他一眼,“這就是網上說的,‘把女人當作男人用’了吧?”

馮君無奈地抬眼望天:這貨自打用上艾派的,怪話是越來越多了啊。

馮天揚和張師兄不知道他倆在溝通什么,張師兄從地上撿起個木耙子來,才要走上前動手,就見花花降落到地面,兩只前腿沖著地面刨了下去。

蝴蝶的腿是很細的,哪怕花花現在的個頭,已經相當一本雜志大小了,腿也粗不到哪里。

然而就是這小細腿,沒命地往下刨,速度之快,讓人根本看不清它腿部的動作,就像蜂鳥在空中扇動翅膀一樣,劃出的根本不是一道道殘影,而是扇形的虛影。

不到十秒鐘,它就刨出了體積比籃球還大的泥土。馮君還好一點,那兩位直看得目瞪口呆。

馮天揚幽幽地嘆一聲,“知道的,明白這是蝴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穿山甲成精了呢。”

張師兄也搖搖頭,“照這速度,倆小時就夠刨出來了,還不傷根須厲害!”

讓花花做苦力,最大的好處就是它身子小,又沒有用工具刨土,能最大程度保護樹根。

不過花花可不買帳,刨了半分鐘之后,它鉆出泥土,一邊抖動翅膀,一邊吱吱大叫。

“咳,”馮君干咳一聲,“張道友,它希望你能把它刨出的土,清理到一邊!”

“哦哦,”張師兄如夢方醒地點點頭,順手又拿起了木耙子,“應該的應該的,光顧著感慨了,倒忘了它運送的能力不太行。”

事實證明,花花真的是種田的好手,用了兩個小時出頭,就刨出了一條直徑將近三十厘米,三米多長的隧道,中間遇到的巖石,它根本沒繞過去,直接刨穿了。

果然是身體堅逾精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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