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好女婿

第299章 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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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吃驚

高杰本是造反的流賊出身,并不缺乏血勇之氣。其部下多是陜地流民或秦軍悍卒,戰斗力不可小覷。

若是對上蒸蒸日上的李闖軍的話,高杰及手下也許還會犯嘀咕,可對面船隊里卻是普通的明軍,雖然其中有傳聞很厲害的平南伯陳越,可那也僅僅是傳聞而已。

幾十只熊熊燃燒的火船照亮了整個河道,也照亮了漕船上明軍那緊張的面容、僵硬的動作。

看到對方士兵的表現,高杰心神大定。可見傳聞并不準確,什么平南伯陳越,手下軍隊也不過是一些沒怎么打過仗的新兵!

在高杰的指揮下,一百艘漁船三四艘一組,向著河中的漕船撲去。若論船只的靈活性,裝運貨物的漕船遠比不上漁船。而三四艘漁船上的士兵要比一只漕船多,以多打少很容易奪取對方的船只。

至于高杰自己,則盯上了河中央那只最大的二層官船,看樣式,狗皇帝崇禎肯定呆在官船上,只要打下官船,戰爭就將結束!

在高杰的指揮下,副將李成棟親自帶著十來只漁船向著官船撲去,卻被擋在外圍的兩只漕船抵住。

船上作戰,最重要的武器自然是弓箭。雙方弓箭手拼命拉開弓弩,向著對方射去,箭矢如梭如雨,在空中交織飛舞落下,每時每刻,都有士兵慘叫著落入運河水中。

在鋼刀的威脅下,被挾裹而來的漁民們拼命劃動船槳,漁船迅速向漕船靠去。

這么近的距離,船上的火炮已經不能發揮威力。船上的弓箭手和火銃手拼命地向對方發射。

可是平南軍主力現在并不在船上,船隊里的火銃手數量不多,訓練有素的弓箭手更少,雖然占有以逸待勞之優勢,卻在對射中占不了多少便宜。

高杰帶著進攻的手下一半人是他的家丁親兵,剩下的也多是軍中的主力,所以裝備還算齊全,最起碼每個士兵身上都有一件盔甲,哪怕是防御力不怎么樣的皮甲。

近距離弓箭威力雖強,能射透鎧甲,可是只要不射中要害,并不影響繼續作戰。所以,很多士兵身上掛著幾支羽箭,卻依然在拔刀奮戰。

而漕船上的士兵,平南軍屬下的水營還好,起碼大部分人身上能有一件皮甲,不過淮安團練兵就裝備都差了好多。

所以,在雙方靠近的過程中,漕船上團練兵中箭死傷的數量遠比高杰軍要多。

眼看著身邊不時有同伴慘叫著倒在箭雨下,其他的團練兵已經有些膽寒。

在漁民快速劃動下,雙方船只靠在了一起,高杰軍士兵吶喊著,向漕船殺了過去。

漕船上的官兵則用長槍猛戳,防止對方跳上己方船只。

“嘭”銃聲響過,一個身高力壯的高杰軍士兵晃了兩晃,仰面摔倒掉入運河之中。

“頂住!”陳平猛吸了口氣,就在剛才,那個強壯的敵軍士兵一把鋼刀殺得他險象環生,跳上來后一個人就守住了甲板,更多的敵軍從他身后涌上了漕船。

高杰的這些手下大都是西北人,身材要比南方人高大,搏斗技巧更勝一籌,單打獨斗的話就連平南軍也無法與之相比。

現在已經有十來條漕船被高杰軍奪取。

可是陳平知道,他再不能退,因為自己漕船的后面,就是崇禎皇帝的官船,而侯爺的父親,自己的姐姐也都在船上。

激戰之中,天漸漸亮了起來,火船還在燃燒,現在卻不需要借助火光已經能夠看清同僚和敵軍的容顏。

“怎么樣了?是哪里的軍隊襲擊?”官船艙里,聽著外面震天的殺聲,崇禎坐立不安。

“是明軍,看岸上他們的旗號,應該是高杰和劉良佐的部隊。”吳孟明走進了船艙,低聲稟告道。

“叛軍已經快要殺近官船了,陛下,咱們應該盡快撤離。”

“什么?快撤啊!”崇禎大驚,連聲命令道。

“不能撤!”一旁的路振飛連忙阻止,“中軍已經下令其他船只過來增援,咱們這只官船是全軍的旗艦,若是倉皇撤退恐怕會引得全軍大亂。”

吳孟明和崇禎不懂,路振飛看的明白,己方軍隊吃虧就吃虧在陣形上,全軍二百余艘船只呈一字陣形停在四五里的河面上,首尾不能相顧。而高杰叛軍卻是猛攻己方船隊中央,形成了局部以多打少的局面。

現在天色已明,只要官軍應對得當,南北的船只過來增援,就能把叛軍船隊擊退,畢竟叛軍的都是一些小船。

“陛下,我去平南侯的座船,看看能不能幫上忙。”路振飛向崇禎請令道。船隊里一半以上的軍隊都是淮安團練兵,自己出現肯定能夠鼓舞士氣。

“好的,愛卿去吧。”崇禎點點頭。

“陛下就交給二位了。”路振飛向陳江河和吳孟明道。

“請路大人放心,有陳某在,必然保護陛下無恙!”陳江河鄭重的許諾。吳孟明也連聲保證。

路振飛點點頭,跳上了一艘小舟,兩名親兵劃著船槳,向著負責指揮的旗艦駛去。

此刻,整個河面殺聲震天,鮮血已經把河水染紅,河面上到處都是漂浮的尸體。

高杰軍占據了十幾條漕船之后,派回了漁船,又一批兩千人的士兵加入了進攻的隊列。

南北的漕船已經回轉了過來,也陸續進入了戰場,整個河面上所有船只都陷入了交戰,戰場一片混亂。

叛軍是從西面攻擊過來,路振飛的小船從船隊的東面避開了廝殺,向著旗艦劃去,在船行的同時,路振飛小心的觀察著戰場的態勢,思索著對策。

崇禎的官船和旗艦相距不是太遠,沒多大會小船就靠了過去,路振飛爬上了漕船,直接往船頭沖去。

“平南侯!”路振飛沖著船頭指揮的將領高聲叫道,卻一下子止住了腳步,眼前的人根本不是陳越,卻是自己以前的部將金聲桓。

“你,你,你”路振飛指著金聲桓吃驚的說不出話來,“怎么是你,陳越呢?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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