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神秘原石
嗤笑過后,何恒嚴肅道:“枯魂老人的兇名流傳數千年,如今突破修為歸來,想必比以往更加難以對付,到了無罪之城,還需小心他,此人和我玄門可是一向不對付,在他的地界上需要謹慎。”
“所以我才提醒道友,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的修為雖然不差,但別剎羅可是個陰險小人,狠毒的厲害。”姒少言提醒道。
何恒輕輕一笑:“多謝姒道友提醒,但何某相信,我比他更狠、更毒,更何況他雖是地頭蛇,但如今天下這么多高手都前往無罪之城,量他也沒有膽子作亂,否則保不齊會被人斬妖除魔了。”
“說的也是,玄門可是天下第一大勢力,古往今來無人可動搖,區區一個別剎羅,跳梁小丑罷了,入不得眼的。”姒少言突然搖了搖頭。
何恒輕輕一笑:“道友過譽了。不提這些事物,以我們的速度,到無罪之城用不了多久的,屆時在下做東,請道友喝一杯如何?”
“好。”姒少言點了點頭。
無罪之城,坐落于冰天雪地之中的漆黑城池,高達萬丈,仿佛擎天。
巨大的城門之下,一個個至少道胎境的強者有序的拍著隊,等待進城。
無罪之城的規矩,進去必須要交一百靈菁的費用,這對許多道胎境而言是不小的負擔,但卻無人不敢不交,否則城門口的守城衛會讓你知道無罪之城的規矩的。
弱肉強食,強者為尊!
倏然,兩道流光劃破天際,沒有任何人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直接進入城中。
“這種氣勢,洞真境,而且是兩個!”巍然立于門口的一個金甲男子臉色猛然一變,深吸口氣道:“居然又有兩個洞真境強者來到場中,須快速回稟城主。”說著,他下令手下繼續維持著秩序,自身化作流光奔向城中的一座巨大府邸之中。
進入城后,何恒與姒少言很快來到一座巨大的酒樓上。
“客官您好,不知是去獨立的雅間還是在大廳用餐?”一個氣息流露是道胎境十四重天的人熱情走來,他是這里的店小二。
看了他眼,何恒道:“姒兄,我們初來此地,不如就在大廳之中吧,那里人多,可以聽到不少消息。”
“客隨主便,今天是道友請客,自然聽你的。”姒少言雙眼緊閉,卻不斷打量著四周。
見他同意,何恒便吩咐道:“帶我們去大廳吧。”
“您這邊請。”店小二熱情帶路著,雖然很奇怪姒少言為什么眼睛始終閉著,但他可不敢多問什么,這城里怪人可多的是,而且一個個修為強大脾氣古怪,一言不合殺人的事情可是太多太多,眼前這兩位怎么看都不像凡俗,修為更是半點看不出來,顯然是比自己高了不知多少,要是一不小心得罪,豈不是作死?
不敢怠慢,小二迅速帶著何恒二人走入一層大廳,里面有著許多桌子,此刻客人不多,只有二十來個人,修為一個個至少是道胎境巔峰,不乏法相境,唯有一個十分晦澀,何恒聚精會神查看之下,竟看之不透。
眼里露出一抹凝重,何恒帶著姒少言向那人旁邊走去,坐在那旁邊的桌子上。
這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一身破舊的衣袍,遠遠一看,還以為是個乞丐。不過能夠在無罪之城生存的人,至少都是道胎境修為,這等強者,怎么可能會是乞丐,所以這只能說他不修邊幅。
細細看去,老者混濁的眼中其實帶著無限深邃,浩瀚似淵海,無形中更帶有一種玄妙道韻。
對于何恒的到來,他只是抬頭看了一眼,露出一抹沉思,隨即繼續喝酒,自斟自飲。
姒少言也察覺到了他的存在,臉上的微笑依舊,但卻露出一抹凝重,隨著何恒落座。
經此一變,二人均沒有其他興致,相互對飲時,不時凝望著那老者。
就在這時,離他們不遠的桌上,三個道胎境的修者談論道:“不知你們這次收獲多少原石?”“不多,就十七個。”“你這不少了,我就十五個”“那大哥你呢?”“二十二個,能換兩千兩百個靈菁了。”“大哥果然好運氣,做完這一筆,咱們就有足夠的資源買些丹藥沖擊修為了,小弟停留在道胎境十六重天已經太久了。”“是啊,幸虧出現了這一好事,否則要想得這么多靈菁,不知要到猴年馬月。”“話說人為什么要這些石頭呢?”“誰知道,或許這是寶貝,但咱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砸手上也就是廢石頭,不如拿去換靈菁。”“說的也是。”
三人的對話引起了何恒與姒少言的注意,二人傳音道:“這原石是什么東西,看樣子似乎是近些時候才出現的一種特殊石頭,有人收購它?”“應該如此,此事大有蹊蹺,值得調查。”“那就問一問這三人了,雖然他們不大可能知道什么。”
說著,何恒神念一掃,直接籠罩那三個道胎境的元神,搜索記憶。
片刻之后,他面色一凝:“果然如此,這原石是在那位大能消失后不久出現在雪原之上的,功效未知,但有許多人收購他,且隨著世間推移,收購的人越來越多,且價格也越高。”
“應該是越來越多風強者來到這里才導致的局面。”姒少言道,“這原石應該是一種不凡的寶物,否則不會被如此追捧。”
“管他什么東西,看看就知道了。”何恒轉頭凝視向那三人,右手虛空一攝,頓時三人身上各自幾十塊特殊石頭飛出,卻無一人發覺,除了那自斟自飲的老者,不過他只是瞥了一眼,不曾多言。
然后何恒就光明正大的看著手中的石塊,那三人根本毫無發覺,仿佛那實實在在存在的石塊并不被他們看見。
“道友這手幻術倒是出神入化。”姒少言笑道。
“小道而已,不值一提。”何恒隨意擺了擺手,然后仔細注視著手中石塊,面色倏然肅然下去,仿佛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