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找死啊!”
“快,快離開!”
“不要過來……”
江南,街道上,某個官方部門中。
雖然日月顛倒,天色變暗,但是這里卻是有一盞盞的燈,將一切照的透亮。
不過……
此刻的部門中,全部都是尖叫聲和大喊聲。
甚至還有不少人,直接嚇得趴在了地上瑟瑟發抖起來。
他們的視線中。
只見兩名官方人員,面色慘白的攙扶著一具無頭尸體,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嗒嗒……
甚至,那尸體的脖子上面,還在不斷的翻出著血泡。
這里不同蒲東皇那邊的房子,這尸體出現的時候,脖子上滴下來的血,并未消散,而是全部落在地板上,嗒嗒作響。
“張六,許白,你們不要動,再往前,我可就開槍了啊!”
當官方部門中,尖叫聲不斷的時候。
一名氣勢稍微威嚴的男人走了出來……
只是,當他看到眼前的場景后,同樣也是面色嚇得慘白。
同時他的反應速度倒是很快,說話的時候,立馬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這那兩個扶著尸體的人。
“啊,長官!”
直到面對槍口時。
張六,許白這兩名官方人員,這才猛地從那種恍惚中回過神來了。
兩人本能松手。
噗通……
扶著的那無頭尸體,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鮮血四濺。
“長官,我,我們遇到大事了!太,太可怕了……”其中一人說到,聲音顫抖的厲害。
“張六,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這個尸體是誰的?”
部門中,那個長官聲音嚴厲。
“嗚嗚……”
“真可怕!”
另外一些官方人員,則都是面色恐懼的站在附近。
有一些年輕的女官方人員,更是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得嗚嗚的哭了起來。
“長,長官,這尸體……是,是周波的!”張六聲音顫抖的無比厲害,面色慘白,嘴唇也是一點血色都沒有。
“周波?”
嘶……
聲音落下,整個部門中,所有人都在猛地倒吸冷氣。
那名長官,更是身體顫抖的厲害。
不過,面色卻是從慘白,變得發青:“放下手中的武器,立刻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一個字都不準漏掉!”
呼呼……
張六和許白也在大口的吸著氣,努力讓自己平靜起來。
只是。
腦海中,周波腦袋飛出,化作塵埃的那一幕,怎么都揮之不去。
“嗚嗚……”
最后,這兩個之前囂張無比的男人,就這樣當著一大群人的面,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癱坐在尸體旁邊,嘴里嗚嗚的哭了起來。
“長,長官,事情是這樣的……之前我們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在街頭的尾處,有一個房子里面,涉及到綁架案,于是我和張六,周波就一起過去看看情況,結果,一進門時,就遇到了阻礙……”說話的是許白,一邊說,一邊痛哭流涕。
不過……
在講述的過程中,因為恐懼和憤怒,讓他把事情的原委給狠狠地添油加醋了一番。
比如說。
進門的時候,不是自己進去的,而是直接被門口的兩名大漢給推進去的。
進去后,還真的看到了綁架的情況發生……
后來,他們拿出武器,與歹徒搏斗,但是周波中了暗算,被一個細小的鋼絲把腦袋給削掉了……死人后,那些歹徒有些慌張,于是兩人趁亂帶著尸體趕了回來……
“竟然在我們管轄的區域還有這種事情?那些人膽大包天了嗎?”那名長官聽罷,面色都變得發黑了,嘴里爆吼著。
“就是,那些人也太囂張了吧!”
“混蛋,簡直太過分了,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不把國家的法律放在眼里。”
“要是許白和張六說的是真的,那這件事,必須認真對待,另外,立刻通知防暴部門的人,讓他們全副武裝過去。”
“長官,我們必須動手。”
部門中,之前那些嚇傻了的人,在這個時候,總算是有人稍稍的回過神來了,然后紛紛怒斥動手的人,一個個恨不得狠狠的殺過去。
不過……
這個時候,那名長官,倒是逐漸平靜了下來。
“許白,你說,動手的是一名八十多歲,頭發花白的老頭?”問話的時候,緊緊咬著牙齒。
許白連連點頭:“是啊,長官,這一點我絕對不敢隱瞞,動手的那個,就是一個老頭……”
“江南這條街道上,人看起來很多,但是居住的戶數就那么幾個,在街道的盡頭,我倒是知道一棟房子!里面的確也住在一名老人……他好像姓蒲……對,就是蒲,名字叫做蒲東皇!只是,之前我見到他的時候,還是一個瞎子!和許白你說的,應該不是同一個人。”那長官張了張嘴,說這話的時候,腦袋微微搖著,面色變得凝重的很。
記憶中。
蒲東皇深不可測。
雖然是個瞎子……
但每一次見到,他都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長官,那個人的眼睛,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瞳孔中全部都是冰冷的光芒,肯定不是您說的那個什么瞎子……”許白開口:“不過,除了那個老東西之外,還有一個人也在,只是他一直都沒有動手過,但我隱隱覺得,他肯定和這件事脫不開關系!”
“還有一個人?那個人是什么樣子,把你記得的全部都說出來。”
那名長官趕緊說到。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在地面上那具無頭尸體上掃過,然后又抬頭,輕輕的看了眼掛著猩紅色月亮的星空,心臟在這個時候,都跳得快了好幾倍。
某個直覺告訴他。
似乎,事情有些不太妙了……
同時!
這種不妙的感覺,也在現場的每一個官方人員的心里浮現。
僅僅只是霎那……現場,就變得無比寂靜。
所有人,都是把目光全部放在許白的身上。
“長官,那個人我記得!而且一輩子都忘不掉……只是,我沒有看到他的正面,但是他的打扮,我都記得!他是個男人,留著一頭長長的,黑色的頭發,垂到腰間,他皮膚非常白,還有,他穿著的衣服和現在的人有很大的不同,是一種白色的長衫,像是古代人一般。”
嘶……
許白說著的時候,唾沫橫飛,臉上全部都是憤慨。
只是,此刻的他,完全沒有注意到,現場的那些人,全部都在猛地倒吸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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