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兜兜他們都是我的孩子,是我最親愛的孩子!”林思雨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語氣非常的堅決,似乎是在宣誓一樣,神色莊重而又肅穆。
“這幾年雖然沒有說每天都見到你,但是隔三差五的也能從我樓上看到你和孩子們玩兒,什么時候懷孕的?試管嬰兒?!”王胖子說道,而且他剛才轉念一想覺得非常的不可能,這三年來他雖然說不是每天都能夠看到林思雨,但是隔三差五的也能見到這個美女幼師和孩子們玩兒的場景,根本就沒見到這個女人有懷孕的跡象啊?
“你腦袋在想些什么?這兩個孩子是我收養的,只是他們也全都是我的孩子”林思雨直接給了王胖子一記粉拳,然后說道。
“收養的孩子?”頓時王胖子對林思雨算是刮目相看了,這樣一個女人收養孩子?他覺得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難道你自己不能生?”
“滾”林思雨直接吼道。
“好的,我這就滾,你帶著你的孩子們在這里喂螞蟻吧!”王胖子也直接回答道,然后就直接要讓蒼鷹起飛。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沒有同情心,現在這個世界都變成這樣了,你居然”林思雨這個時候忽然間眼紅了,帶著哭腔說道。
“林大美女,怎么開不起玩笑啊!”王胖子怎么會想著要離開呢,這不是剛才林思雨讓他滾他借題發揮開個玩笑的嗎。結果居然把林思雨給惹哭了:“還和上學的時候一樣愛哭!”
“你怎么知道?”林思雨哭著說道,顯然之前的一切都是林思雨的偽裝,什么末世的時候不感到害怕,那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做到的,就連很多大老爺們兒在這樣的環境下也會失聲痛哭,更別說一個嬌滴滴的女人了。
“當然,那個時候愛哭校花的名聲可是全校皆知,誰叫你在廣播站廣播的時候被一直蟑螂給嚇哭了呢!”王胖子說道。
“那可比不上你,地震王胖子沒想到你的一個屁可以造成地震!”林思雨反唇相譏,兩個人在上學的時候顯然都是風云人物,一個在廣播的時候被蟑螂嚇哭了,全校都聽到了那種海豚音一樣的女高音哭法,而另一個則是一屁成名,在當年汶川大地震的時候,正好放了一顆屁,非常響的屁,然后地動山搖,頓時全校把名揚了。
“好了,幼兒園里面沒有人變異?”王胖子這個時候詫異地問道,對于這個末世,王胖子現在有了一點點的皮毛一般的了解,知道沒有變成喪尸的人是鳳毛麟角一樣,因為就算你幸運的沒有感染,但是旁邊的變異了的家伙只要抓你一下,咬你一口也足以讓你在半個小時之內變成他們的同伴。
當然在你沒有變異之前會成為這些喪尸的盤中餐,直到病毒發作然后散發出喪尸一樣的氣味之后這些家伙才會離開。所以林思雨的七八個孩子居然都沒有變異成為喪尸,全然超出了王胖子的預料之外。
“我的孩子當然不會變異了,他們都可乖了!”林思雨說道,說起自己的孩子,這個女人一下子變得神采飛揚起來,這讓王胖子知道了為什么林思雨在之前完全就像是對末世一點畏懼的樣子都沒有是怎么回事了。
“沒想到當了母親原本的膽小鬼一下子變化這么大!”王胖子不得不感慨,為什么人們會歌頌母愛這玩意兒了,原來一個女人身上的母性光輝被激發出來之后,是這么的強烈。
“為了我的孩子們,我不能垮了,所以我必須要堅強起來!”林思雨說道。
“那么你男朋友呢?你現在一個人這樣面對,也不知道過來幫你,是不是變成喪尸或者被喪尸啃了!”王胖子此時一邊翻身下了蒼鷹的背,一邊把小丫頭抱下來還和林思雨聊天到。
“沒有,我沒有男朋友!”林思雨說道。
“不可能,在之前我可是見到一個男的和你雙宿雙飛的,那不是你男朋友?”王胖子頓時辯解道,似乎對方現在還對自己隱瞞讓他感覺這個女人不靠譜。
“你在調查戶口啊?那不是我男朋友,那家伙想要追我,但是卻不肯接受我的孩子們。”林思雨在一邊幫忙,一邊接嘴道:“而且你在調查我是不是?不然那你怎么知道這些事兒?”
“我還用得著調查?每天在陽臺上乘涼的時候,見的多了!”王胖子說著就伸出胖乎乎的手,直接指向自家的小樓:“我住在四樓,直接一瞄眼就看到了好不!”
“合著你每天都在偷窺我!好你個王天元王胖子!”林思雨這個時候胡攪蠻纏起來了,顯然在這個時候開開玩笑讓她心情緩和不少。
“好了,我們去看看你的孩子沒想到林思雨大美女是一個圣母,收養了這么多的孩子!”王胖子說著就把小丫頭的巨大的包裹背在了自己背上,然后就朝著幼兒園的天臺的門走了過去。
打開門走下去,頓時下面就是林思雨一家子的生活的地方,在這里與其說是林思雨住的地方,倒不如說是一間玩具室,四五十平米的房間,里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玩具,從變形金剛到芭比娃娃,從小火車到喜洋洋。總之一切都布置得很是幼齡化。
“怎么樣?我這里?”林思雨進了這間屋子之后對著王胖子說道,也不等他回答,然后就直接走了進去:“小伙子小姑娘們,趕緊出來,來了一個胖叔叔哦!”
“胖叔叔?”頓時里面傳來一陣的孩子的聲音,清脆的童聲似乎帶著一陣陣的歡樂的自帶氛圍,然后兩小蘿卜就從里面跑了出來。
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小家伙,戴著一副大大的眼鏡,和小黃人的眼睛是同款的造型,此時跑起來眼睛就在鼻子上面直晃蕩,但是小家伙樂呵呵的一邊跑一邊笑:“你們抓不住我!”
“丟丟是壞蛋,搶人家的小黃人眼鏡”一個抱著小黃人玩偶的小丫頭也從里面跑了出來,直接控訴前面的小蘿卜的罪行。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