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標題:因為……所以……懂?
“難道……”
“難道……”
“難道……”
袁燕倏這三句“奧公公”式排比反問句讓徐何兩人身子一振,屋內頓時鴉雀無聲。
“哎……”過了好一會,剛才還慷慨激昂著的袁燕倏忽然長嘆一聲,露出了蕭索的神情道:“說到新女性,兩位賢弟剛才不就見到一位了么?”
他轉頭看向徐志摩問道:“雖然兄弟我沒說她的閨名,但是我想槱森你還是認出來了吧?”
后者扶了扶眼鏡,點了點頭。
“寶……嗯,s.唐的家世比起弟妹也不遑多讓,更是nywen理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在花旗國淫浸多年的她也能算是一位槱森口zhong的新女性吧。”我們袁大師轉而一臉深情地道:“她不嫌兄弟我出身傖寒還是鰥寡之人,錯愛與我。我又何嘗是鐵石心腸,又怎能不動心呢?”
袁燕倏心道,普通地主家少爺和前總理之女比起來應該算是寒門了吧。其實……我剛才還真的有一點動心啊。
“b!”他忽然挺起了腰桿子,揚聲自問自答道:“我袁燕倏怎么可以那么自私呢?!”
“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男人除了愛情,還有責任,對于國家、民族、社會和家庭的責任!”
“兄弟我乃家zhong長子,一晃已離家將近四年。雖說我輩zhong人負笈以求學,問道于海外,是為了zhong華崛起而讀書,也不用去講什么‘父母在不遠游’的孔孟之說了,自問是無愧于心。”
“不過真要說起來,又確實沒有盡到我們這些當兒子的贍養之責,以報答雙親的養育之恩。日后回了國,為了不荒廢我等的學識自不能當守戶之犬終老與家鄉,必要奔波四方。恐怕也不能常常承歡與兩老膝下。也只好妻盡夫責了……”
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今古皆然,毫不稀奇吶。
“兄弟我怎能忍心像s.唐這樣的大家閨秀、知識女性在婚后奔波于廳堂薪廚之間、沉淪于油鹽醬醋之zhong,貶低其人格、消磨其靈性呢?”
還別說,我們的袁大師倒是真的吐露了一點心里話。對他這樣的穿越者來說,什么新女性和什么舊女性都和自己隔著一百年,少個一二十年的代溝有什么本質上的區別?就算是這個時代剛出爐的新女性,他們也不能一起玩王者農藥,也不能一起看《你的名字》。
而且他根本不能感受到徐志摩他們這種迫切想要掙脫舊封建禮教束縛的新知識青年的內心渴望。說真的,如果有機會選擇他還寧愿選張幼儀這樣的舊女性呢。
袁燕倏在后世讀過張女士的自傳,所以知道她在明年也會去倫敦,一落地就在徐志摩的住所邂逅了一位據稱在德國留學“明女士(筆者注:此女是誰后世也無定論。)”,還見到她和自己老公的舉止相當之親昵。心里很不痛快、身體還不太舒服的張幼儀二話沒說就……下廚房為這對狗男女做飯,同時還說服自己,如果徐志摩提出納明女士為妾,那么她就點頭同意。
讀到這里,當時已經有了女朋友的袁鴻漸忍不住掩卷長嘆,深深地覺得自己生不逢時。想想人家,再看看他的小女友,別說什么舉止親昵,就是走在路上多看了其他女孩子幾眼,就會讓他好好地吃一頓排頭。
我們的袁大師看著徐志摩,帶著很失望的表情搖頭道:“槱森賢弟,你到底還是……嗯,年紀太輕想得太簡單,有的時候還過分的天真。賢弟的話好比是晉之惠帝,法之瑪麗。出身于豪富之家的你終究是不懂你現在所看的《》第三十九章柏拉圖只有小半章,要看完整版本請百度搜:(冰雷中文)進去后再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