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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手掌柜」肯定是要換取的,至于拿什么異能去交換完全不用猶豫!
我點了幾下,舍棄了「搬弄是非」,把「甩手掌柜」換了過來。
雅如蘭湊近看了看:“這個「搬弄是非」是壞女人的核心異能之一,長期以來都是依靠這個異能來控制班里學生的數量,剔除不需要的羔羊。對她來說是非常兇殘的異能,但對于身邊沒有幾個玩家的大多數人來說是毫無用處的。”
“何止毫無用處,它害我失業了,據說還鬧出了人命!”我憤憤的答道,“看著是「傳說級」才選的,雖然威力確實很大,然并卵。”
雅如蘭聽完一愣,笑了:“異能等級不是按強弱劃分的。違反規則的全是傳說級,任何玩家都可以憑借城堡里的偵察部隊、酒館的流言、外地流浪者的見聞等多種形式得知持有傳說級異能玩家的存在,根本就是眾矢之的,大多很難活過第一場PVP。普通級分男女,男的異能作用于現實,女的作用于游戲內。跨界的或者涉及到玩家的就是稀有級。這些全都跟異能的強弱無關。”
我還想要「施恩圖報」,這個和我的金手指配合起來分分鐘飛起!而且最近好感值偏低的家伙越來越多,趁機都刷爆他們。
但是余下這倆我哪個也不舍得。
「桃李滿袋」根本毫無用處,我沒有一整套異能相輔相成,只能不斷給自己樹敵。但是寫詩的貓可是我炮兵連的戰友啊!
小啊完全無用。但如果現在把「走私的人生」舍出去,F91就卡在現實世界了,月偶愚會直接將我碎尸萬段!
糾結。
“猶豫什么,快沒時間了,舍棄這個壞女人!”
“但是貓很能打,上次在戰場不聲不響就排名第三,而「走私的人生」完全不能把任何東西從異界帶到現實,是單程走私啊!”
雅如蘭皺起眉頭:“她一直以來都是用喊一聲對方名字令其全身癱軟這招取勝,厲害什么!走私的事我會幫你想辦法,立刻舍棄壞女人!”
但是…炮兵連怎么辦?
她看我猶猶豫豫,嘆氣道:“我幫你整理一下現狀吧。我要返回現實,而她也要,但我不可能同意。就算你命令我必須帶她一起返回,我也會在現實世界殺了她,還得坐牢。我和她血海深仇不可能共存的,今天不選,你遲早也得選。”
就輕描淡寫的靠手指輕輕一點弄死一個大活人?換作不認識的怎樣也無所謂,但這個女老師……
算了。
我舍棄了「桃李滿袋」,換來了「施恩圖報」。
至于這個叫白領囚徒的玩家,我「招降」了。
經過張姐、女老師、小啊的三次PVP,我發現招降比較適合我現在的情況,盡管會增加PVP的次數,但如同雅如蘭所說我因為持有傳說級異能早已成為了眾矢之的,無數玩家都在暗中用各自的方法尋找我,不如拿滿異能以求自保。而且,多招降一個也就多了一枚日后交換異能的籌碼,連小啊那種不正經的家伙都可以扔到一邊置之不理,總結一下招降沒有壞處。
“對了,我馬上就能取下皇帝的人頭了。”雅如蘭最后留下了這樣一句話。。
原來她也是偶爾會開玩笑的人啊。
我返回了家里。
我正坐在床上,而守護者F91正蹲在我跟前死死的盯著我。
“你干嘛?電視在你身后。”
“爸爸你剛才有點奇怪啊。”
剛才怎么了?我抬頭看了一眼表,22點整。進入PVP是21:50,這十分鐘的空白期出什么情況了嗎?
我問F91剛才我都做什么了,它用手指抵著下巴歪頭想了很久,回答說只是感覺有點奇怪,但又說不出具體哪里不對勁。
看來以后得少讓它看電視劇。
它再次返回電視前一動不動聚精會神,直到我抱著一本里書躺下它才湊了過來,摟住我問東問西。為什么把內褲穿外面的男人會飛,為什么所有大蟲子都聽腦袋最大的蟲子的命令,為什么那個女人和心愛的男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好多集了也不肯說出她其實是冒名頂替的嫂子。這種問題就算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入睡。
醒來。
成功了,再次把里書帶到了異界!這就是現實世界的圣經,我將憑借這本里書征服宇宙,所有人都不得不加入我的神教,否則就別想參閱。
而且還帶了一個男人回到了異界。在我身邊躺著的就是那個「白領囚徒」,我們緊挨著,也許昨晚已經抱在一起了而不自知。
我把里書揣進懷里。
我拍了拍的他的臉,后者直接翻身而起。
他滿臉驚訝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大聲嚷嚷道:“我真的保留記憶了!我還活著!這真是太神奇了,不過我的記憶有點模糊,是不是沒有完全保住?無所謂啊,活下來就行!驚喜,大驚喜啊!”
他看起來情緒十分激動。
我可沒空理他,一股腦的把“別攻擊我和我的人”“可以違抗命令但要在保證我整體利益的前提下”之類的常規命令囑咐了一遍。他則是連連點頭,口口聲聲陛下。
陛下是什么鬼?
“你態度轉變這么快很蹊蹺啊。”
白領囚徒連忙擺手慌張的解釋道:“沒有沒有!成王敗寇的道理我懂,如今我的小命全抓在陛下手里,我一定會努力表現的!其實我也曾依靠異能穿越進游戲異界里,不過只有方圓幾公里的空間。我想表達的意思是,我也玩過對戰敗玩家的命令,深知其威力巨大,您讓我菊花殘只是分分鐘的事。我完全沒有忤逆陛下的意思,求留我活口啊,我可不想以后被交換出去!”
昨晚PVP時你說平時從不多話,其實是吹牛吧。
“接著說,你知道怎么聯系某個玩家對吧?”
“我忘記了,唉嘿嘿……”
“說實話,這是命令。”
“真的忘記了,估計是被系統抹去了,我的記憶好像沒有全部保留住。”
這么關鍵的部分偏偏被抹去了,是不是故意的?
我低頭看了一眼他的好感值記錄:
「白領囚徒·服從值:60
好感值變更為服從值(?)
屈服20×3(大丈夫能屈能伸,成王敗寇!)」
好犀利的異能,初始值就是60!
我遞給他一把餐叉:“送你當禮物。”
他恭敬90°彎腰,伸出雙手接過餐叉,高聲喊道:“謝陛下隆恩!”
好感值下面又刷新了一條記錄:
「受重視1×3(送我一把叉子,這是有什么講究嗎?)」
哦哦,全部乘三,這次厲害了。
我在房間里四處尋找可以送他的東西,隨手撿起一盆花卉遞給他。
“謝陛下隆恩!”
又刷新了:
「恐懼20(他這是要搞基嗎?我根本無力反抗啊,要死要死要死!)」
他是在監獄待過還是怎么了?“提前聲明,我只喜歡女人,這盆花的花語是「永遠的忠誠」。”
他居然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恐懼修正20×3(還好,為了節操我一定會永遠忠誠的)」
我好像發現了一個bug,是不是想多了。
他現在好感值是103。
“我決定立即殺了你,十分鐘你就切腹自盡吧,要壯觀點的。”
“陛下饒命啊!”
“好,饒了。”
白領囚徒一臉懵瞪大了雙眼看著我,貌似不知該說什么好。
「惡令1(折騰半天還是要死)
惡令修正1×3(不要嚇我啊大哥,這玩笑讓人笑不出)」
咦?路數不對,再來!
我這次刻意避開了命令的語氣,側面的威脅。
我撿起一塊肥皂扔在地上:“哎呀,不小心掉了。”
他臉色頓時鐵青。
“不,算了,我自己撿吧。”
「屈辱30(我就知道他一定會玩這一套的,因為我也玩過!)
屈辱修正30×3(我怎么覺得菊花突然一緊?)」
我講汞壓手槍伸到他的眼前,自言自語道:“我昨天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說一個人究竟能中多少槍不死呢?”
白領囚徒的表情跟吃了蒼蠅一樣。
“算了,子彈很貴的。”
他整個人脫力的坐在地上:“……陛下,您其實每天都在過愚人節對吧……”
我低頭看了一眼他的好感值記錄,漲勢喜人。
「白領囚徒·服從值:195MAX(人際關系恒量5)
殘酷40(魔鬼!)
人際關系恒量5(他是一個瘋狂的獨裁者,喜怒無常!)
殘酷40×3(我的心臟都要停了,絕對命令抓在菜鳥手里真是恐怖,就像核武遙控器抓在嬰兒的手里)」
我終于看到人際關系恒量是做什么的了,原來是用來控制上限的嗎?我稍微算了算,按理說應該已經240的好感值了,但是只顯示了195,后面還跟了一個MAX。
200的好感值變更為0的服從值,我現在特別想知道200的服從值會變更為什么。
“我說小哥,咱們來燒黃紙拜兄弟如何?”這樣應該可以提高人際關系恒量吧。
沒想到一言既出,他咕咚一聲雙膝跪在地上:“陛下,您不要玩我了,生死皆可,只求給個痛快。”
眼看一個大男人幾乎要哭了,我反省了一下是不是玩的有點過火。
我向教堂走去,他非要跟著我。我掃描了一下,他的等級和寫詩的貓一樣已經變更為70級了。「白領囚徒·70級手槍游俠」金色的名字,是我見過的最高級了,權當帶著保鏢吧。
教堂里信徒變多了,不比之前的冷清。
我從一群向我行禮的信徒中抓了一個比較眼熟的問道:“白井輝呢?”
信徒行禮道:“大主教昨晚出去了,說是有急事,并沒有詳說。”
很好,現在全鎮就剩我一個了。紅酥手還沒回來,鎮長忙得不理我,白井輝出去了,月偶愚出去了,逆天成也出去了,守護者F91不夠24小時還不回來,寫詩的貓已經……
我忽然注意到身后背著的紅光步槍,趁機索要過來。
這槍雖然準度不足,但是爆炸威力還是很好的。
低頭看了看裝備信息:
「信徒之光(微波步槍)·頂級物品
雙手傷害:230(火焰傷害)
彈藥小號電池
引爆空氣(極速升溫引燃了空氣中的任何可燃物質,并引起爆炸沖擊,爆炸效果依空氣中的粉塵、氧氣、氫氣等物質的密度而有所變化)
灼熱彈道(不可避免的在彈道路徑上使空氣高溫,這道紅光不利于在夜色中隱蔽射擊)
融毀(無視低于(含)「高等防火效果」的火焰抵抗)
電磁亂流(當擊中金屬物體,會使目標產生低等放電效果,無視敵友)
電磁干擾(附加高等電磁干擾效果,令大部分電子元件瞬間燒毀)
死無全尸(對生物目標的最后一擊造成暴擊時會使目標爆成碎肉)
單發蓄能武器(為了達到瞬間的極度升溫,每次攻擊的時間隔較長)
面狀攻擊(無法精確瞄準)」
很好,我的了。默默的揣進懷里。
我忽然想起來那個「小團體核心」異能的原主人還不知所蹤呢。寫詩的貓和白領囚徒都是直接瞬移到了我的身邊,因為都是被雅如蘭保留了一部分記憶。但是小啊因為和雅如蘭毫無關聯,所以完全融入了這個異界,有了新的故事背景和身份,樂顛顛的來投奔我。按理說,「小團體核心」的原主人也該如此。
“你,把最近新加入的信徒集中起來,我要檢閱。”
那個被繳械的信徒深深行禮,立刻去叫人。
稍許,我的面前集中了一百多人。
我舉起手機掃描,在一堆白色的名字中,突兀的顯示著一個金色的名字──「卡巴卡巴兔·70級黑客」,應該就是他了,異能的主人。
走了一只貓,來了一只兔,我這里要成為動物園了。
“你,出來一下。”
卡巴卡巴兔撫胸行禮,出列。
穿著和其他人統一的服裝,是個白色直長發的少女,身高約有近一米七。我讓她摘掉面具,是個大約十六七歲的少女,十分漂亮。
我可算找到你了。
“你是?”
“回稟冕下,我是這次隨大家前來的新信徒,名叫卡巴兔,從附近的村子來的。七夜濁與天地同輝。”
和小啊一樣,稍微把玩家名稱改了改,也是融入了異界有自己的背景身份。
“你有沒有收到天啟?”
她肩頭一震,遲疑了一下:“是的冕下。”
“天啟有沒有說應該來找我?”
“有的冕下。”
“那為什么遲遲沒有來?說實話。”
“我確實有找過您多次,但不湊巧,都沒有合適的機會。”
對于這種牽強說辭我表示半信半疑。翻看了一下好感值記錄,現在居然有她的名字了,剛才還沒有的。
「卡巴兔·服從值:27
好感值變更為服從值(?)
不屑10(天啟什么的完全不科學)
異議10(同時得罪超策局和泊北鎮?完全不理解他為什么打算將整個鎮子都卷入危險當中)
質疑10(天啟居然讓我投奔這個連女兒也打不過的家伙?而且這么大的女兒完全不科學)
嘲笑2(“嘔噗”是什么?)
驚恐5(胡亂在鎮中放黑霧殺人,我要離開了!)
憧憬20(他居然是守護鎮子的英雄,也許我應該參加招募多了解他一些)
失落10(不是開會就是外出再不然就是被包圍在眾人之間,老是沒有機會搭話,也許根本就沒有主仆之緣)」
我仿佛看到了無數個鏡頭的角落中有一個群眾演員在頻頻露頭。
還沒見過就直接降到負二十七了,是時候刷一波外掛啊不,好感了。
“卡巴兔,你立刻圍著鎮子廣場裸奔一圈吧?”
“咦?但是……謹遵旨意,冕下。”
說罷,她開始伸手去解衣寬帶。
“算了,當我沒說。”
我看到她滿臉都是訝異之色,而旁邊跟著的白領囚徒正在雙手抱頭全身顫抖。
我低頭看了她的一眼好感值:
「惡令1(變態,瘋子!)
惡令修正1×3(我的天,嚇死我了)」
難道我的語氣還是不夠婉轉嗎?換個姿勢再來!
我擺弄著自己的手槍說道:“哎呀,誰能讓我看一眼兔子的腦漿是白色的還是黃色的?”
她瞪圓了雙眼恐懼的看著我。
“算了,以后再說吧。”
她長舒一口氣。
我提了提自己的腰帶說道:“哎呀,好想臨場看一次原地XX,連續高八次的那種。”
她咬著嘴唇避開了我的目光。
“算了,那應該沒什么意思吧。”
我看到她一臉頓時放松了的神情。
好了,刷的差不多了吧?
「卡巴兔·服從值:110(人際關系恒量5)
恐懼30(我要死了,這就是天啟的真正含義嗎?直接上西天了!)
恐懼修正30×3(真是夠了!)
絕望40(這次一定是來真的了,我不行了,死吧,找個機會死了算了)
人際關系恒量5(狂人!侍奉這種人會減壽)
絕望修正40×3(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后背已經嚇出汗了)」
真結實,還沒爆?
“啊對了!我剛剛學了新的花樣,誰跟我去趟審訊室讓我試試?我希望最好是新加入的年輕女性優先。”說著,我瞥了她一眼,“你應該感到榮幸,最后會特別恩賜你用自己的腸子施以絞刑。”
她咕咚跪下了:“冕下饒命啊!”
臺詞終于對了。
“好,饒了。”
我一邊看著她癱坐在地,一邊低頭查看好感值記錄:
「卡巴兔·服從值:195(人際關系恒量5)
崩潰50(這種人太恐怖,我要逃走!)
崩潰修正50×3(讓我數數……今天究竟在鬼門關前晃悠多少次了)」
我滿意的點點頭。
這時,有一名信徒跑了過來,交給我一張紙條,說是寫詩的貓昨晚托他轉交給我的。
「偉大的主人您好:
昨晚我在鎮外閑逛時遇到了個算命的,他說我今晚就會死。我當真了,于是寫了這封信。萬一他耍我,我會在早晨撕碎這封信以及那家伙的喉嚨。自從得到了這個游戲,我已經不相信還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了。既然你看到了這封信,那說明我已經死了。
我原本只是個普通的教師,還被評過三次區級優秀教師,但只持續到我用刀子劃開第一位玩家喉嚨的那瞬間。我想我從那一瞬間變了。我不想死,所以拼命戰斗,但或許……我已經開始渴望鮮血。
現在我也不想死,但愿那個怪人是在騙我。
我真的不想死。
有不少異能是可以將游戲幣提現的,如果你有時間,能否幫我給媽媽卡上打些錢?我的卡、所有的一切現在應該已經被抹除了吧,媽媽也不會記得我了。
我在干什么?非親非故的你怎么會給我媽錢?我只是問問試試,反正沒損失對吧。也許有一天你的軟妹幣會多到沒處花,看在你我曾經那個過的份上……我必須解釋,那是因為你的命令,不是因為我放蕩。
如果能回到過去,
和曾經的我團聚。
沒有血色的貪欲,
游戲不再會繼續。
──患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貓」
下面附了一串銀行卡號。
我說怎么昨晚她會在鎮外晃來晃去的,原來是去見了鎮外的那個流浪漢。我記得是叫米拉,還是個隱藏角色。
她的死原來不怪我啊,都賴他。沒錯!
“你,和你跟我來。”
我帶著兩個70級的高手跑到鎮外去找那個米拉。
還在老地方,還是老樣子。
“米拉對吧,昨晚你給寫詩的貓做的什么占卜?”
那個流浪漢一臉驚訝的看著我,似乎很意外我會知道他的名字。
他突然哈哈大笑:“原來如此,我全懂了,難怪,難怪!”
“懂什么?”
“你以后會明白的。”
我感覺臉頰抽了幾下,立刻抓起他的衣領。
“同行之間就不要自相殘殺了吧。昨晚我只是給她做了占卜,結果就是馬上會死。這和我無關,是她自己的運勢不好。”他毫無懼色,只是默默掏出了三張卡牌,“你要抽的則是這三張。”
我將他推倒在地。
他整了整衣領,輕笑道:“我說過了,不打算和你起沖突,而且你的運勢非常之強,離死還遠著呢。抽一張吧,別想太多,看看你最近的運勢。”
這家伙真的很玄。
我仔細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三張卡牌。第一張畫的是一個人往左走,但是身后的一群人整齊的指向右方;第二張畫的是一個人在奔跑,但是下半身是一道閃電;第三張畫的是一個人站在高臺上,下面有一群人整齊的伸出了大拇指。
裝神弄鬼,我就算抽一張又能怎樣!
這時白領囚徒不合時宜的感嘆道:“陛下,這里比我曾去過的異界差好多啊,這里究竟有多大?還有什么其他地圖嗎?”
我也不知道,不過反正鎮子里幾乎沒人了,出去轉轉也好。
“確實有個地方蠻有意思的,反正我閑得無聊,帶你倆觀光一下也無不可。”
我打算帶白領囚徒和卡巴兔去哪里,順便把卡牌也抽了吧。
1,泊北鎮
2,匪窩
3,污控局
4,水樹朧的秘密基地
5,留在鎮子里
A,第一張卡牌
B,第二張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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