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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還有更好的做法:抓住你當人質,匪徒們自然會乖乖前來協助。”
此話一出,會議室內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逆天成捂臉嘆氣,鎮長和月偶愚手向腰間摸去,白井輝則直接拔劍起身,緩緩繞向星羽千之夏的身后。
匪徒使者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你果然是個有趣的人,居然敢對來使動手,這下就徹底沒得談了。”
我也明白,如果人質手段不起效就相當于將要同時面對三股勢力的攻擊。但是一想到竟然敢對我趁火打劫就滿心不爽。
突然,星羽千之夏凌空一指,大喊道:“你們看,那是什么!”
話音未落,除了我之外的人全都順著所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她一手抓住桌上的步槍,另一手在腕上點了幾下,唰,消失了。
會議室頓時一片混亂。她跑了!跑不遠!那不可能是長距離瞬移裝備!立刻戒嚴全真搜捕!這種嘈雜的爭論聲此起彼伏。
你們都是匪徒派來的演員吧,讓你們「看那是什么」,居然真的齊齊扭頭。
她都跑了十幾秒了卻完全沒有任務出現,或許這就是劇情需要。很多游戲都會有「主角必定戰敗」,「Boss必定逃離」的奇葩劇情,沒人能阻止。
除了我。
鎮長早就沖了出去,帶著一隊衛兵全鎮搜捕。逆天成也直奔大門通知加強警戒。只剩下白井輝、月偶愚和F91留在我的身邊。
我向白井輝詢問意見。
“這……”白井輝微微低下頭回答道,“請冕下贖罪,在下對科技裝備并不是特別了解。”
我又看向月偶愚。
月偶愚微不可查的揚起了下巴:“我一進會議室就注意到了,那個使者手腕上戴著經過改裝的「光學隱身手環」。以那種型號進行的瞬移不可能太遠,她一定還在附近,并且潛行躲了起來。”
我點點頭:“隨便抓個路人臉,帶我去鎮子里最高的地方。”
兩女聽完都是一愣。
她倆盡管不明白我打算做什么,但因為好感值爆表,還是聽話了。月偶愚領著我爬上五層樓的房頂,白井輝則在路上隨手抓住了一個倒霉蛋,拖至房頂。
“寶貝,這里就是鎮子里最高的地方了。”
才五樓,窮鄉僻壤。
“冕下,抓來一個路人臉。”
嚯,這男的如果扔進人堆里連親娘都認不出來。
我扇了他一個耳光,確認好感值記錄里沒有任何變動。好吧,不是什么劇情角色,可以放心大膽的殺掉了。
“月偶愚,你猜猜看那個匪徒逃向哪個方向了?”
月偶愚面露難色。
“隨便猜就行。”
她遲疑了一會兒,指著南邊說道:“北邊有河,門口雖然在西側卻有重兵把守,如果她有能翻過鎮墻的能力,這邊是最好的選擇。畢竟東邊只有荒野。”
這么理性的分析?我原本只是認為許多游戲里,兩個刺客都進入潛行狀態之后總是能憑借著感覺把對方抓出來。你這已經不是猜測了。
我聳聳肩。
我抓著那個路人臉的衣領,將他推至樓頂邊緣。不顧F91的“哎呀”捂臉,和他“冕下饒命我做錯了什么?”的求饒聲,我掏出了輝煌長杖。
掄圓。
全壘打!
長杖的頂端不偏不倚的擊中了男子的腹部。一團至暗無比的濃重黑霧頓時包裹住他的全身,還未等他喊完慘叫聲就以肉眼可及的速度侵蝕為一具尸骨。
黑霧仿佛對他失去了興趣,脫離了還在下墜途中的尸骨,如蝗群一樣四散開來,各自飛去不同的方向。
很快,哀嚎聲在下面此起彼伏。
“十幾個?這么多!”
沒想到那個使者并不是只身前來,還帶了十幾個潛行中的同伴。那幫衛兵都是干什么吃的?
白井輝忽然單膝下跪大聲說道:“在下對教皇冕下的睿智實在佩服的五體投地!居然可以想到利用輝煌長杖的「腐朽之觸」效果,把那些宵小之徒一網打盡。七夜濁與天地同輝!”
你把奉承技能也練滿了嗎?
我回頭看向月偶愚。
“當……當然我也知道是這么回事啦!”月偶愚避開了我的視線。
“媽媽,腐朽之觸是什么?”
“噓,乖女兒,媽媽回去之后再告訴你。”
不,你別誤導小孩子才好。
我糾正道:“我是說,你能不能找到那群慘叫聲之中哪一個是匪徒使者?”
月偶愚發現自己會錯意,不由臉頰緋紅:“當然,我去了!”說罷跳下樓。
我去了這么污的話你也說的出口?
她在半空中從手腕中射出一根鋼絲,插在側面的建筑物上蕩了過去,輕盈著陸,切斷鋼絲,消失在我的視野里。那行云流水的動作,敏捷的身影有點帥。
誰都行,快出來看蜘蛛俠吧。
不久,黑霧們又飛了回來,卻高達二三十團。我雖然對黑霧進出的數目差有所疑問,但聽下面的動靜應該是抓到了,于是快步下樓。
“冕下,您似乎不太高興?”
我沒回答。
我確實有點不安。我的金手指依靠任務,而任務來不來全看系統高不高興。就像上次雅如蘭打傷月偶愚,什么任務也沒出現,這次星羽千之夏「劇情逃」,也是沒有半點任務。如果推測沒錯的話,野外戰斗沒有任務,因劇情必輸的情況也不會出現任務。
接下來的攻城戰會不會有任務出現?誰能保證?這種大事件應該是主線任務吧,如果有的話早該來了啊,比如「做好防御準備」、「尋找盟友」之類的。
我之前的淡定漸漸消失了。
下樓之后,人們已經把十幾具尸骨拖到了廣場附近。死狀慘不忍睹,每具尸體都高度腐敗,皮開肉綻,干癟生蛆。圍觀的人們不斷側目議論。我不禁感嘆有防毒面具真好,否則一定是惡臭無比。
據說月偶愚順利的抓住了唯一活下來的星羽千之夏,已經被無敵神教的信徒押至地牢。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來的。
我隨著白井輝前往地牢,腳步不由的停在了第一間牢房門前。里面吊起來的某個東西有點眼熟。
“這是誰啊?”
“稟冕下,是希莉格。”
“啥?”
我震驚了。原本那個頗有姿色的少婦,此刻失去了雙手雙腳,蒙眼封嘴被吊在牢房的墻上。似乎還在動,似乎還有呼吸,只是還能算是人嗎?
F91一陣驚呼捂臉蹲下,白井輝也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反應,慌張的單膝下跪說道:“是在下誤解了冕下的旨意,請恕罪!”
我確實說過「一定別讓她跑了」,但你也不必把四肢都砍斷吧。
怪我?
不,我當時還沒了解白井輝的習性。
我看向白井輝剛想說些什么,她就搶答道:“在下會盡快治好她,請冕下息怒!”說罷,扭頭對身后的人低聲說道:“她的手腳喂狗了嗎?”
“這……恐怕已經……”
“剩多少算多少,趕緊撿回來,快。”
信徒鞠躬之后連滾帶爬的跑遠了。
我見狀深深嘆了一口氣,繼續往前走,又停在了第二間牢房。牢房里光線昏暗,隱約好像躺著兩個人。
“這又是怎么了?”
白井輝進去看了一眼,立刻對我單膝下跪說道:“在下該死,瑟爾逃掉了!”
“啥?”
白井輝瞪了一眼身后的人。
“是這樣的,瑟爾大哥……啊不瑟爾那個家伙打昏了兩個獄卒,換上信徒的斗篷逃走了。”那人支支吾吾的答道,“是剛剛才發生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匯報…”
白井輝深深地低下頭,將后面的頭發撥開,露出了白皙的脖頸:“請冕下責罰!”
我的天。
她這是在暗示我在后脖頸留下吻痕還是砍她的頭?一定是前者!
瑟爾也真是幸運的男人,早一步逃脫就會被我的「腐朽之觸」自動攻擊,晚一步又會撞到我們。大概又是「劇情逃」吧,這些信徒根本阻止不了的。
“恕你無罪。”我不可能為這種事真砍她的頭。
“……冕下仁德,在下日后定當鞠躬盡瘁萬死不辭。”
說罷,她站起身,猝不及防地將那人腰間的匕首抽出。
“咦?大人饒……!”
還沒說完,白井輝一刀捅在他的肚子上,豁開,拽出約半米多的腸子。只見她伸手捂住對方的傷口,幾秒之后立刻止血,而那段腸子就像天生就長在體外一樣,與皮膚完美連接著。
那人痛的滿頭大汗。
白井輝壓低聲音說道:“若人抓不回來,腸子也回不去了,懂了嗎?”
那人拼命點頭,捧著自己的腸子連滾帶爬的跑遠。
“那么去看看那個匪徒使者吧?”
“啊,冕下您鞋帶開了!”
白井輝說罷回頭對信徒說道:“立刻阻止他們砍斷那匪徒的雙手雙腳,快。”然后蹲下假裝給我系鞋帶。
我的鞋子沒有鞋帶好嗎?
經過了地老天荒之久,白井輝恢復了微笑,對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的天,幸好陰錯陽差把她的好感值刷到爆表,否則我真是要對她有多遠就躲多遠。
第三間牢房就是星羽千之夏的所在了,整個人被吊起,全身皮開肉綻幾乎變成了血人,只剩半條命。
月偶愚正在牢房里看守她。
簡單詢問之后才知道,這個匪徒使者也不是簡單人物。當她突然被黑霧纏住之后,立刻不斷撞向無辜人群,因為每次接觸時黑霧的能量都會一分為二轉向別人,這才活了下來。
太機靈了吧?
白井輝用冷水潑醒了她,后者似乎連說話都吃力。
“好了,星羽千之夏,怎么才能聯系你家老大?幫我們抵御外敵就會釋放你。”
她一臉驚訝的看著我:“我從沒有自報姓名,你怎么會……?”
“我有摸乳神功,捏一下就能知道你的名字。”一句玩笑,在場所有人似乎都當真了。
月偶愚附耳對我說道:“寶貝,我聽說過她的名字,確定是附近匪徒的首領。”
原來是大當家親自前來嗎?真是藝高人膽大,難怪會又是「看,那是什么」,所有人齊齊回頭,又是全鎮搜捕都抓不到人。這種角色自然是不能剛出場就出事的。我這么逆天而行會不會把游戲流程卡死?
“說,怎么聯系到你的人?”
星羽千之夏只是冷笑幾聲。
不說是吧,我也料到了。
我高舉輝煌長杖擺在她的眼前,大聲說道:“我乃無敵神教天選的教皇,全宇宙終將被我所征服。立刻加入我教,從此永遠沐浴神恩!”
一波洗腦。
“噗哈哈!你在搞笑嗎?”星羽千之夏忍不住狂笑起來,滿臉是血十分可怖。
居然失效了?
我回頭看了看白井輝,后者附耳解釋道:“冕下,多數將領都有過人的精神力,很難被這個能力影響。”
好吧。于是我只好將白井輝留下來和她單獨“談談”。似乎還瞥見白井輝露出了一抹笑容,是錯覺吧。
忽然聽到第四間牢房有動靜,走過去發現關著的是女老師,帶著枷鎖呆坐在角落里。
開門進入。
“是你?”兜帽也掩不住她驚恐的表情,“你不要過來,這里是哪里,酆都城?地獄?”
她似乎還在對我PVP時變成僵尸一事難以釋懷。
我想問問她關于游戲和PVP的事情,以及雅如蘭的事,于是要求月偶愚和守護者F91先出去等我。
沒想到月偶愚卻當即拒絕:“我說過了,我會「寸步不離」的跟著你。”
“我真的有秘密的事情需要和她單獨談談啊。”
“如果你說曾被她割喉這件事不是騙我,那就不行。我不能冒這個險。”
冒險?
我看了看女老師被鎖鏈捆住的手腳,連把小刀都沒有,有什么危險的?
我再三勸她,她堅持要留下。
無奈,只好談一些不會觸及游戲本身的問題了。
我時刻盯著女老師的好感值:
「寫詩的貓·服從值:-14
好感值變更為服從值(?)
痛苦-3(我為什么會被關在這里?為什么沒有被游戲抹殺,我怎么了?)
憤怒-4(果然是你,這都要怪你!)
恐懼-7(我最害怕看鬼片了,你不要靠近我!)」
好感值好低啊。
“你還記得雅如蘭對吧?她是怎么回事,你們之間有什么故事?你玩這個游戲多久了?”
女老師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先把我放了如何?”
“你有資格講條件嗎?老實回答我想知道的,我自然會放了你。”
她又想了想:“我憑什么相信你?”
我氣得直翻白眼,“你只能相信。”這個婆娘真的知道自己的處境吧?
“作為玩家,怎么可能信任另一個玩家?”
“玩家?”我不禁笑了,“你覺得你現在還算玩家嗎?”
她愣住,隨即喊了我的名字試了試,大概是想確認自己的異能是否還在吧,當然我是毫無反應的。
“我不想浪費時間了,如果不坦白,我可要叫白井輝來了。”
女老師冷笑一聲,不再言語。
我有點怒了。現在真的沒有時間和這些奇奇怪怪的家伙們耗時間,馬上就有一波貌似很強大的軍隊打過來,我還想去找找有沒有什么「強化軍備」的任務呢!
大概是真的很焦慮吧,我對她吼道:“我叫你立刻全招了!”
“是的!”女老師神情忽然一變,“我是在三個月前得到的這款游戲,當時我還是……嘔噗!”
她突然痛苦的抽搐著:“你讓那兩個非玩家離開,否則我一說就會被游戲折磨……嘔噗!”
看著她如痙攣一般,似乎不是在演戲。我半強迫的將月偶愚兩人推出了牢房。這事有點意思,她為什么突然就肯坦白了?
四下無人之后,女老師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直到我厭煩為止。所有都和雅如蘭所說的一致。她利用自己老師的身份和異能,不斷把學生當成豬羊圈養,然后挑選厲害的異能收為己用,如此瘋狂的把學生當作莊稼收割已經長達三個月了。
我一邊聽著,心里想的卻是她為什么突然就性情大變?
莫非?
“來,蹲下轉三圈學狗叫,然后倒立。”
她保持著莫名其妙的表情突然蹲了下去,之后真的照做了,倒立時居然還用的單手。
好感值刷新了:
「惡令-1(他竟然敢這樣侮辱一個教師!)」
她在服從我的命令嗎?
“那么,做個撩人的姿勢同時打自己的屁股十下。”
她忽然背對著我彎腰俯身,單手扶膝,臀部高高翹起,啪啪的拍了幾下自己的屁股,同時還對我眨眼。只是表情曖昧,眼神憤怒,讓我不敢確定究竟是瞪人還是拋媚眼。
我不由自主的吞了一下口水,心里的什么開關好像被打開了。
「惡令-1(該死的僵尸,你等我拿到白銀匕首再算賬!)」
白銀?
不,那是對付吸血鬼的傳說吧。
再試試。
我盯著她好感值記錄說道:“現在,把胸部露出來給我看看。”
女老師立刻脫掉了斗篷和皮甲,掀起了打底背心,一對白玉凝脂展露無遺。她滿臉通紅,含著淚花。
“然后,自己把胸部送到我的手上來。”
女老師咬著嘴唇,保持著撩起背心的姿勢緩步走到我的跟前,直至將一側胸部頂進我的掌心。
光滑細膩、溫暖柔軟,這個年紀還依然彈性十足啊。
「惡令-1(……我不想活了)」
原來如此,只要是用命令的語氣,無論多么過分她都會執行,而且好感值都只會減一。
這件事涉及到今后PVP我招降的玩家該如何處置,需要深入了解一下。
既然有惡令,也該有善令吧?
我想想……
“執行下一個命令!”說罷,我將枷鎖的鑰匙扔給了她,“放開自己,你自由了!記住,這是一個「命令」!”
「感激20(別說的那么氣勢,還不是因為你我才入獄的)」
我不適合猜測,分分鐘打臉,說好的「善令」呢?
“別動。”
她聽罷立刻如雕像一樣僵住了。
我對她進行掃描。
她是70級短刀刺客,精英角色,其他未變。信息已經和其他異界角色一樣了,再也沒有異能之類的,只是換作了「特征」。
「特征:
「優秀的教師」:你適合教育別人,只是有點自負。你麾下的仆眾獲得的經驗30,你自己獲得的經驗30
「班主任」:你長期處于小型團體的支配者。任何仆眾約50人的升遷機會15,其他升遷機會-15」
她一臉沮喪的問道:“我再也無法返回現實了嗎?”
“雅如蘭說曾找到了返回現實的辦法,但是缺這些異能。”說著我將那張紙條遞給了她,“有什么頭緒了告訴我。接下來的命令是,跟著我以及不準攻擊我。”
她的好感值又刷新了。
「惡令-1(行,我會從你的朋友開始下手)」
汗,這樣玩文字漏洞都可以?
“也不準攻擊我的人。”
「惡令-1(可惡,你給我等著……)」
呼,終于搞定了。
我帶著女老師走出牢房,月偶愚正帶著F91在不遠處等著。她走向我,把腕上的手環摘下塞入我的手中:“寶貝,這是帝國境內最好的光學隱身手環。送給你,希望你能平安。”
“你要去哪里?”
“我需要返回修理間做一些準備。”她緊握著我的手,低聲說道,“別擔心,戰爭到來時我一定會趕到你身邊的。”
不,我擔心的是你現在說的話非常不妙,根本就是配角死之前的立旗啊!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忽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咦?她終于走啦?”白井輝適時地出現了,笑道,“冕下,在下一定會舍身保護您的,請放心。”
不,我反而更擔心了,為什么你也要立旗?
“白井輝,給我發布任務,強化我教軍備之類的。”
白井輝一愣:“但是冕下,哪有下屬給上級發布任務的?”
“我就問你,你不向我求助,這幫信徒能頂住這次進攻嗎?”
“這……”白井輝慚愧的單膝跪地說道,“在下無能,在下罪該萬死,還望勞煩冕下能夠立刻出面力挽狂瀾!”
說罷,手機發出了提示音。
「陣營任務1:信徒之海
現在無敵神教的人手難以抵御這場進攻,盡可能多的增加信徒
達成條件:無敵神教信徒的人數足以抵抗這場進攻
獎勵:無敵神教聲望增加(依增加人數)
備注:你這是在給敵軍送經驗,海量的經驗」
「陣營任務2:信徒之光
現在無敵神教的裝備太過不堪入目,盡可能的提高他們的裝備質量
達成條件:無敵神教信徒的裝備足以抵抗這場進攻
獎勵:無敵神教聲望增加(依裝備提升程度)
備注:你這是請敵軍摸尸撿裝備,你這里要成為別人的開荒副本了」
「陣營任務3:信徒之力
現在無敵神教的平均軍事素養和農民無異,盡可能的提高他們的戰斗能力
達成條件:無敵神教信徒的戰斗能力足以抵抗這場進攻
獎勵:無敵神教聲望增加(依戰斗能力提升程度)
備注:就算他們能揮舞鋤頭使用旋風斬、跳劈、劍舞幻影,沒鎧甲也是一槍的事」
底下還寫著一行小字「請選擇你的任務」。
我算看透了,這個游戲永遠不會有兩全其美的任務出現。
“七夜濁,我終于找到你了,現在可不是玩女囚的時候了!”逆天成上下波動著一身肥肉跑了過來,慌張的說道,“你總是能做到一些不可思議的事,幫忙強化防御吧!”
怎么說話呢?最瞧不起你這種以己度人的家伙了。雖然你說的確是事實,但我事出有因啊!
手機提示音響起:
「陣營任務A:無懈可擊的大門
修好被元啟源摧毀的鎮門,預期敵軍主力從大門方向進攻
達成條件:修補鎮門,盡可能強化鎮門
獎勵:泊東鎮聲望增加(依強化程度)
備注:多開幾發強融炮,它終究會倒的」
「陣營任務B:無懈可擊的死角
在下水道、水渠、地牢等處架設無人防御裝置,預期敵軍奇襲隊會從這些地方進攻
達成條件:在這些地方建設警報裝置,盡可能增加自動防御火力
獎勵:泊東鎮聲望增加(依強化程度)
備注:我就不信能潛水遁地的特種部隊還解除不了這種無人防御系統」
「陣營任務C:無懈可擊的防空
在樓頂上架設對空武器,預期會有敵軍空援到達
達成條件:在樓頂架設對空武器,盡可能火力強勁
獎勵:泊東鎮聲望增加(依強化程度)
備注:等不到這些對空武器起到作用就會被敵方陸軍或特種部隊拆掉」
那么,把兩個任務一起選了吧。
1,信徒之海
2,信徒之光
3,信徒之力
A,無懈可擊的大門
B,無懈可擊的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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