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出院之后,許屹那原本有些模糊的記憶竟然再次被塵封,不論他怎么想,那些記憶好像離他越來越遠,有種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覺。
腦海中考慮著葛老的話,許屹開始感慨,自己是否真的成為了針對的主角。有些事,既合情合理,卻又讓人匪夷所思。此時的他有些懷疑了,究竟什么才是真的,什么才是假的?
一條短信發來,許屹回神,是唐小丫的。短信內容是她的感謝之言,并且關心許屹身體是否康復。
“她經歷了我昏厥之后的事情,可以問一問。”
不過令許屹失望的是,唐小丫也僅僅只是知道許屹昏過去了,就被人帶去醫院了。之后她和戚雨晴就離開了。
許屹皺了皺眉,不過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如果真是直接被送到了醫院,那么自己為何對于金山寺的事情有些淡忘了。只記得金山寺這個名字,對于之前的和記憶重合的部分,都沒了畫面。
“當事人要么不告訴我,要么就是不清楚。他們到底有什么東西在隱瞞我。”
許屹陷入了思索的漩渦,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膠著。
甩了甩腦袋,許屹突然想到了那個之前和自己做買賣的私家偵探。既然你們都不愿意告訴我,那我只好自己調查了。可是就在許屹將電話打出去的時候,對方并沒有接聽。
一遍兩遍,第三遍后,許屹放棄了,那人就好像石沉大海沒了消息。
“放一放吧,等待下一個契機。”
將心頭的思緒壓下,許屹開始在家中大掃除。搞定一切之后,時間也不早了,出去吃個晚飯,回來洗漱后他就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躺在床上的許屹猛然睜開雙眼,不知為何,此時自己的大腦十分清醒,比鬧鐘還準時,緩緩坐起身,沒有絲毫的睡意,許屹很是奇怪地來到鏡子前打量怪異的自己。
深呼吸,許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猶如剛睡醒的猛獸般,心跳鏗鏘有力,比之前強大的好多倍。隨著他握拳之后,他可以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力氣強大了許多,更勝以往。
不僅如此,他的腦海好像又打開了一扇大門,里面同樣是知識和信息,不過令他驚愕的是,這里的知識和信息好像如同科幻電影、玄幻小說一樣。什么飛船機械理論,什么丹藥的煉制技巧,等等。
許屹倒吸涼氣,甩了甩腦袋,這也太詭異了吧……
如果按照他之前運用腦海中知識輕松解決問題的真實性來看,這些新加入的知識似乎也不是假的。
“煉丹的技巧……煉丹爐,藥材,以及煉制時間,注意事宜,解釋的頭頭是道,真是奇了怪了。”
許屹甩了甩腦袋,“是不是最近玄幻小說看多了,腦子混淆了。”
不敢再想下去,許屹開始洗漱換衣服,這面剛搞定一切,有人來敲門了。許屹前去開門,刺猬和……趙富國并肩而來,這什么意思?
此為手中拿著早餐,一臉笑嘻嘻的樣子,“屹哥,早飯,坤哥說了,你的營養必須要到位。”
沒等許屹開口,這家伙就把大包小包的早餐放到了桌子上,之后閃人。而趙富國一臉笑容,“許大師,好消息,那面的水晶蝦生意搞定了,就等我們這面把地方搞出來,體驗館什么的敲定了。”
“那真是恭喜了,趙總。”許屹笑道,“進來做吧,你有沒有吃早餐,一起啊?”
趙富國擺了擺手,“都八點半了,我來之前吃了。對了,聽說許大師前幾天生病進醫院了……但現在看你也不想有事的人啊?”
許屹也奇怪,我哪知道,貌似上次昏厥因禍得福,自己身體各項技能還得到了提高。別說,之前的小近視,貌似都好了!
“可能是我恢復的好,對了,趙總問你個事情,葛家葛老先生是不是留這個山羊胡,樣貌很和善,一米七五左右的樣子。”
許屹想確認,那個在金山寺的老人,是否是葛大友的父親。
“大友的父親的確是這樣,許大師,難不成你們認識?”
“一面之緣。”許屹壓低眉宇,吳葛兩家到底在買什么關子,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親自登門拜訪,看門見山地問個清楚。
“對了,趙總,你日理萬機的,早上來我這,應該不只是告訴我水晶蝦的事情搞定了吧?還有什么事?”許屹一邊喝著豆漿,一邊問道。
趙富國微微一笑,“看來事情瞞不過許大師啊,晚上有個飯局,當然介于大師的身體狀況,肯定是不喝酒的。”
“什么飯局?”
“上京的那個養殖基地還記得嗎?這次他們老板過來和我談。不過根據我的消息,他們已經在離東找到了合作伙伴,這次和我的談判,恐怕多半是來找事的。大師你也知道我水晶蝦那方面沒什么知識,所以只有來請你了。”
許屹點了點頭,這個忙可以幫。
隨后趙富國歡喜地離開,許屹本想直截了當地問趙富國接近自己是否有葛老的意思,但最終還是放棄了。看著趙富國離開的背影,許屹給胡乾坤發了個短信。
對方回復:“沒有啊,你哪來的消息?要不就是私生的?”
許屹明白了,不由地感慨這群家伙真是好厲害啊,自己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吳家和葛家兩個超級巨頭都把目光投向自己,這是十年前就預謀好的,還是因為自己記憶開始恢復,他們發現了特殊的自己?另外,自己昏迷過程中到底經歷了什么,所有人都閉口不提,是否自己真的恢復了記憶,將會牽扯出什么超出控制范圍的事情?
“之前回憶一點點浮現的感覺在我昏厥之后都沒了,會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腳嗎?可是我身體內的變化又是怎么回事?”
本身就很強了,不亞于胡乾坤的存在,現在進一步加強,那還得了,簡直就是行走的超級兵器啊……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想要探究的一切,如果真有人阻攔,就別怪我不留情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