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兒一看,急了。大聲說道:“你搶了我的肉還來咬我,你要不幫這個忙,我就生你的氣了!”
芳兒的話好像小孩子一樣,常人聽著自覺好笑。可小木歪著頭一聽,好像覺得有理,就接連點兩下頭。
萍兒喜道:“放心我有神功,一會兒就會醫好你的!”
月兒一聳肩道:“好吧,不過你要取多少?多了我可不答應。”
萍兒從懷里拿出了一只小竹筒,道:“只取一點就行,能接上半筒最好。”
“先吃飯吧!”田芳又拿起了烤兔子道:“都要涼了!”
“行,咱們繼續吃飯吧。”月兒道。
飯罷,收拾完桌子,漠刀先將桌子搬到一邊。
四人將小木圍在正中間,月兒顫抖著聲音道:“我不敢下手,你們來吧”
漠刀說:“我不來。”
芳兒說:“我來!”
萍兒攔住了芳兒道:“還是我來吧。”
月兒也不敢讓芳兒動手。萍兒說她來,月兒才放心。
萍兒來到小木近前,摸了幾下小木的額頭。小木也不反抗,只是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萍兒用手指輕輕撥開了小木的頸部的白毛,露出了肉皮。
然后她伸出另一只手從懷里掏出竹筒,張開小嘴拔掉筒塞,然后將竹筒豎在地上。
銀牙一松,竹筒塞落在了萍兒手上,她將塞子放回到懷里。
“對不起了!”萍兒輕聲說道。
一道寒光閃過,萍兒的皎月已經完成了出刀和回鞘兩個動作。
白虎的頸部被開了一個一指長小口,深也不足半指。
萍兒一見白虎頸部有熱血淌出,趕緊捉了竹筒接住,一滴不灑。
月兒實在看不得小木被放血,她捂上眼睛,將頭轉向一邊。這是小木從小到大第一次受傷。剛才她還沒覺得怎么樣,現在傷在小木身,痛在姑娘心。
漠刀的眼睛盯得死死,剛到小半筒的時候他就說道:“好了!還不夠嗎?”
萍兒眼看快到半筒,也覺得差不多了。她雙手一合那傷口,然后將手按在小木的患處,將一股三元真氣輸入進白虎的體內。
小木漸漸閉上眼睛,一動不動。然后它將頭緩緩地伏在了地上。
“舒服吧!”田芳笑道:“我試過了,可舒服了。”
月兒聞聽此言,放下手睜開眼向小木看去。一看它果真是很享受的樣子便放下心來。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萍兒收功。
小木卻沒有睜開眼睛,好像舒服地睡了過去。它輕輕地打著鼾。平日里這只白虎真是勇猛無比,此刻的它卻仿佛孩子一般。
萍兒拿出塞子將竹筒塞好。納入懷中就想要跟月兒和漠刀道謝。
還未等她說話,小木忽然驚醒,哀嚎起身!它的頸部患處突然喋血不止!四人全部驚慌,小木再也呆不住了,一下子竄出屋外狂奔不止。
月兒喊它不住,漠刀也喊它不住。萍兒傻了,她沒想到會有此變數,片刻都不敢再等,趕緊追了出去。
萍兒開了心眼追的白虎。因為她知道,不拼盡全力定是追它不上。追到莊外一里多地的時候,萍兒才騎上了虎背,留住了它。緊接著萍兒單掌猛提真氣又是一掌三元真氣灌入小木的患處。
這下糟了,萍兒發現,從未失手的三元神功居然救不了這白虎!
原來這白虎屬于神獸,身體經脈哪里會與凡物相同?并不是三元神功救不了白虎,而是因為萍兒是女兒身!她的三元真氣屬陰。以她的內力去治白虎的傷,陽氣不足反斷其經脈,之所以小木才會有此癥狀。
男兒身有了七層以上的三元神功,差不多就能醫治這白虎的傷了。可世間只有姜哥哥還有黃叔叔兩人能達到此等境界。莫說姑娘不知此事,就是知道也來不及啊。
萍兒拼盡全力,耗光了所有的三元真氣,也沒止住小木的血。此時眾人都跟著血跡追到此地。
看到遍地是血的萍兒還有小木,月兒再也憋不住了。她跪趴在地,哭個不停。
漠刀抱著月兒安慰道:“不會有事的,再等等。一旦過會能好呢”
“小木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月兒哭花了臉,聲音嘶啞地說道。
“小木要死了,我定不會放過她們”答完月兒的話隨后漠刀瞪著萍兒憤憤地說道:“它要死了!我定是跟你們沒完!!!”
田芳老老實實地站在當場,不敢出聲。滿身是血的萍兒也慌了,不知該怎么辦。
小木的血已經流得差不多了,此時已經奄奄一息,暈在那里一動不動。
月兒忽的站起身來,撲到小木的頭部,嗚嗚地哭著。
萍兒再也發不出一絲真氣了,無奈她只能收了掌,跪在一旁。
幾乎氣絕的小木,周圍已經變成了血泊。憤怒的漠刀已經寶刀在手,這就要上步一刀斬了萍兒。
田芳那里能肯,趕緊摟住了漠刀的腰,喊道:“小姐,快跑!”
萍兒好像長了后眼一樣,她什么都知道,可她就是邁不動腿。她好內疚。
“呼”小木的鼻子動了一下。
“小木!”月兒見小木動了一下,趕緊擦了眼淚看著它。
白虎小木居然睜開了眼,萍兒頓悟,這是回光返照,這只白虎要完!
“嗚”小木的眼睛一直盯著萍兒的懷里,喉嚨里低聲嗚嗚殘喘。
此時田芳已經控制不住漠刀,他的刀馬上就要砍上萍兒了。
月兒見狀忙道:“刀哥!先等一下!”
“你!你的懷里有什么?”月兒懂了白虎的意思,問萍兒道。
“我的懷里?”萍兒疑惑。她的懷里除了銀子之外便沒有什么了。她掏了掏自己的懷里,除了錢袋之外,還有一個布包。
“對了!快把這個給它吃了!這個是肉靈芝!聽說它還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萍兒想起那個布包里面是一塊肉靈芝,趕緊說道。
月兒一聽,趕緊搶過那個補包將其抖開,拿出肉靈芝,塞進小木的口中。
肉靈芝剛入小木的口,白虎頓時好像有了精神。三嚼兩嚼吞了進肚。頃刻之間,小木便有了精神。
月兒再看那白虎的傷口,已經結痂開始愈合。小木一抬兩條前腿,居然坐了起來。
“看,吉人自有天相吧!”芳兒松開了漠刀的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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