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方防御塔擊殺繩樹。
鄧桀剛把河道蟹錘死的瞬間,又個擊殺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勒個去,繩樹這小子有點能耐啊,難道單挑防御塔去了?”
不過剛剛35金幣到手的鄧桀,也不去想生疏的事情了,現在要的事情是去找下路的那只河道蟹,這東西是現在唯能打的東西了,可不能讓宇智波斑和綱手他們找到。
擊殺河道蟹之后的金幣,是直接來到鄧桀腰間峽谷贈送的錢袋里的,這里面可不管你裝多少金幣,都是同樣的重量,不用擔心腰纏萬貫的時候被壓得走不動道。
走過中路的時候,鄧桀還特意看了看可能是擊殺了繩樹的中路塔,這防御塔并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還是滿血的狀態,看來繩樹并沒有傷害到這個防御塔boss。
輕笑著搖了搖頭的鄧桀,將視線從防御塔上面放開了,重新抬腿走向了下路的河道。
“火遁·豪火滅卻。”
鄧桀聽到這聲音之后,就覺得壞了,看來宇智波斑已經在開始打河道蟹的注意了。想到這里的鄧桀,加快了腳步,朝著剛才宇智波斑出聲音的地方去了。
走近之后,鄧桀才看到,宇智波斑在和剛才自己樣,追著河道蟹在狂揍著,不過比鄧桀好些的是,這家伙還時不時的來個忍術,要比鄧桀高級得多了。
不過讓鄧桀欣慰的是,宇智波斑打出來的傷害,和自己也差不多,每次,也只能打河道蟹3o滴血。
“嗯?”正在追著河道蟹的宇智波斑,察覺到了鄧桀的到來,側過頭,望了眼鄧桀的位置。
“咳咳,你繼續。”鄧桀抬起手擺了擺,說道。
宇智波斑知道在這里不能攻擊同隊的人,所以,他并不擔心鄧桀的突然襲擊,也就不準備再搭理鄧桀,繼續攻擊起了河道蟹來。
鄧桀當然是不會攻擊宇智波斑的,但并不代表鄧桀不會搶怪......
這時的鄧桀正在旁邊看著河道蟹的血量,伺機搶了宇智波斑辛辛苦苦打著的河道蟹。
“1oo,7o,4o......”鄧桀看著河道蟹的血量已經快到底了,蹬腿,就朝著河道蟹的方向沖了過去。
就在宇智波斑將河道蟹打到只剩1o點血的時候,沖到旁邊的鄧桀,個手起刀落,拳頭落到了河道蟹的背上。只見剛才還生龍活虎的河道蟹,化為了縷綠光,飄到了鄧桀的身上。身體中落到水中的金幣,也來到了鄧桀的腰間。
“!”宇智波斑瞪著眼睛側過頭,看向了鄧桀,副要將鄧桀就地正法的模樣。
“咳咳,沒辦法,這里的規則就是這樣的嘛,你繼續,我到下個地方去了......”鄧桀揮了揮手,轉身離開了河道。
看著鄧桀離開的宇智波斑,眼睛瞇了瞇,估計是在想回到火影位面的時候,怎么找到鄧桀這家伙報復了。
鄧桀可不知道宇智波斑在想著報復自己的事情,現在只要去風箏了f6,就能達到二級,回去買幾個血瓶就可以單挑小野怪了。
為了不被綱手等人看到,鄧桀特意又回到了中路,跑去了對面的f6處。在這里,應該能避免被現的。
不過鄧桀可想岔了,他走到的時候,繩樹已經守在了這里。這小子復活,趁著鄧桀還在蹲守宇智波斑河道蟹的時候,又立馬跑到了中路防御塔處。不過這次的他并沒有傻到繼續硬抗防御塔,而是饒了個路,來到了左邊的f6處。
“鄧桀?你怎么也來了這?”繩樹正準備對f6下手的時候,看到了趕過來的鄧桀,問道。
“我找著找著就到了這兒了,對了,剛才你是怎么回事?”鄧桀問的是剛才繩樹被防御塔擊殺的事情。
繩樹聽到鄧桀的問話,臉上囧,說道:“我沒想到那個東西也能打人的,真是奇怪,個塔怎么也能出忍術?”繩樹并不能理解這些魔法,而是把它們都想成了忍術。
“咳咳,以后還是小心點的好。”鄧桀咳嗽了兩聲后說道。
“嗯,會注意的。對了,鄧桀,你過來,我們起打這個吧。”繩樹指著前方的f6說道。
鄧桀本來就是為了這個來的,當然是不會放過這些f6的,而且現在有了繩樹這個肉盾,說不得還能直接把大深紅鋒喙鳥給直接干掉了。
“好,我們起吧。”鄧桀當即點了點頭,道。
繩樹在鄧桀答應之后,便拿著自己的苦無,向深喙鳥們走了過去。“鄧桀,你也快來啊。”“來了。”鄧桀由于沒有拿著任何工具,又只能赤手空拳的走了上去。
“嘭。”
走近之后,繩樹苦無就向最近的只深喙鳥砸了過去。深喙鳥頭上在冒氣個數字之后,便都暴怒了起來,6只大小深喙鳥,都朝著最近的繩樹沖了過去。
“鄧桀你快來啊。”繩樹看深喙鳥這陣仗,立馬叫了起來。雖然在這里死了會復活,但是那痛感是真實存在的啊,自己剛才被那防御塔打得還記憶猶新。
“來了來了。”應過之后,鄧桀手就朝著只小鋒喙鳥打了過去。
這只深喙鳥是鄧桀選擇過的,是剛才繩樹擊打過的那只,所以,這只深喙鳥的血量直接就掉了半。
“嘭。”繩樹又是苦無,打在了另外只深喙鳥的頭上。而旁邊的鄧桀,則直打的同只鋒喙鳥。
深喙鳥和石甲蟲和紅buff比起來傷害要少上不少,所以,二人還能抗上幾下。
“不行,我頭上多這東西快見底了。”繩樹現自己的血量在快的降低著,有些擔心的說道。
“你朝著后面走些,好像這些家伙只會打近的人。”鄧桀提示道。
繩樹點了點頭,道:“好。”說完之后,繩樹便退了兩步,來到了鄧桀的身后。果然,這些鋒喙鳥在繩樹退后之后,便把目標放在了鄧桀的身上。不過此時的鋒喙鳥已經只剩下了四只,有兩只已經被鄧桀給擊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