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驛站之中,夏侯大人正在與一個中年刀疤男說話,這個中年刀疤男渾身散發著殺伐之氣,一看就知道是他是一個狠角色。
這個時候,突然進來了一個手下,神色慌張,在夏侯大人的耳邊說了幾句。
“什么?黑豹死了?”
夏侯大人輕呼道,很是震驚的樣子,而他的這句話之后,那刀疤男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整個房間的溫度都感覺低了。
“是的大人,尸體就在外面,那個小子一開始就出手偷襲,將黑豹重傷,不然的話,黑豹是不會死的。”手下回道,并偷偷看了看那個刀疤男,可是這個時候,哪里還有刀疤男啊。
那個刀疤男已經在那一瞬間消失了,而他也知道這刀疤男會去什么地方,肯定是在外面查看黑豹的尸體。
這個時候,夏侯大人也跟了出去,看了一眼黑豹的尸體,又看向了那刀疤男。
“告訴我,那小子是什么人,他是怎么偷襲黑豹的,他又是怎么知道黑豹在給他下套?”那刀疤男冷冷地說道,那冰冷的殺意讓夏侯大人都有點顫抖起來。
這個時候,那手下將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邊,那個時候,他們也有人在附近看著,整個過程都在,因此,他們也覺得很意外這個結果,就算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還是一樣覺得不可思議。
“這個少年是什么人,你怎么會招惹到這樣難纏的人物?”刀疤男看著夏侯大人,有些意外姜小白的果斷,竟然就這樣殺了一個不知道是誰的人,這樣的人,這樣的手段,絕對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我……”夏侯大人猶豫了一下,難道要說,這是為了要幫陸神醫出頭嗎?雖然說要和陸神醫保持良好的關系,但為此折損一個四級星王也是很虧的,同時,之前還走了一個一級星王,更虧。
“算了,不管怎么說,既然他得罪了我們,那結果就只有死路一條!”刀疤男揮揮手,他也不想要搞清楚了,反正已經有了這樣的結果,那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殺了那個小子。
“他現在在哪里?”刀疤男繼續問道。
“他在四季海棠,那個四季海棠似乎不簡單,想要殺他,就要引誘他出來,或者要一擊必殺。”夏侯大人說道,這幾天他已經了解到四季海棠的一些事情。
“是那些勢力嗎?”刀疤男問道。
“很有可能!”夏侯大人點著頭說道。
“混蛋!”刀疤男怒吼一聲,并且反手一甩,就給了那個夏侯大人一個巴掌,這個巴掌將夏侯大人都給打愣了。
“夏侯鐵羽,你竟敢打我,你夠資格嗎?”夏侯大人在愣了一下之后,整個人都發狂了起來,沖向夏侯鐵羽,一副瘋狗的樣子。
“滾!”刀疤男夏侯鐵羽一腳將夏侯大人踢飛了。
此時,整個驛站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似乎都沒有想到這個結果。
“我沒資格?我都不知道救你狗命多少回了,你說我沒資格,你這樣的廢物,我應該早點弄死你,而不是一次次的救你。”夏侯鐵羽冷冷地說道。
“為什么?給我一個理由!”夏侯大人怒視著夏侯鐵羽。
“難道我們之前沒有警告過你們嗎?不要去碰那些勢力,遇到就給我走遠一點,你到時好,明知道那里可能牽扯到那些勢力,還將我的手下借過去送死,告訴你,如果那里真的是那些勢力,你的小命難保沒事,但不要連累家族。”夏侯鐵羽冷聲道。
“你要不要這樣害怕,不就是一些勢力,我們夏侯家族可是炎龍帝國的大家族,我也是炎龍帝國的重臣,還能怕一些見不得光的勢力嗎?”夏侯大人很自傲地說道。
“你要有多愚蠢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人家任何一個勢力,都可以輕松將夏侯家族給滅了,夏侯家族連星帝都沒有,怎么和人家斗!”夏侯鐵羽說道,這個時候,他很后悔,為什么要將人借給這個白癡,混官場久了,真以為自己能一手遮天了。
“那你說怎么辦,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夏侯大人反問道。
“事情當然不能這樣算了,但我們要避開那些勢力,等他從里面出來的時候再說。”夏侯鐵羽說道,他覺得對方愚蠢并不是說對方招惹姜小白,而是去招惹那些勢力,并且還是明知道有可能是的情況下。
這個時候,夏侯鐵羽又看了看夏侯大人,說道:“你繼續監視,我還有正事要處理。”
“你去處理正事吧,弄清楚我那侄兒是怎么死的,抓到兇手的話,一定要將他碎尸萬段。”夏侯大人說道,他已經了解了夏侯鐵羽來自這里的緣由,是因為他的一個侄兒,也就是夏侯家族的嫡系少爺,竟然在回家的路上莫名其妙摔死了。
嗯,是從飛龍之上摔下來的!
是不是很熟悉的感覺,沒錯,這個被摔死的侄兒,就是當初的那個夏侯公子,這個夏侯大人與夏侯鐵羽,都市來自于那個夏侯家族,他們是一家人。
夏侯鐵羽已經在龍淵鎮調查過,并“詢問”過一些人,尤其是姜家的人,都知道姜小白能控制那飛龍,同時也知道姜小白應該是跟著簫玉諾回她的娘家了,于是,他們就追到了這里來。
他們在這個時候并不知道,其實兩個人要對付的人其實是一個人,不然的話,夏侯鐵羽也不會只派了一個黑豹過去,而是全部出動了,因為他的手下正在打探姜小白的下落。
而他們很快就會知道了。
“放心,無論是誰,害了我們夏侯家族的人,都要死。”夏侯鐵羽冷冷地說道。
“大人!”夏侯鐵羽的人來匯報消息了。
“我們已經查到了,那小子是在這里,但已經離開了簫家,目前住在一個叫四季海棠的客棧,猴子他們已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