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醒來的時候,沈洋發現自己正躺著。
腦中回憶著之前的事情,想到自己似乎是迷迷糊糊和李盈來到了酒店,頓時強行睜開眼清醒過來。
還好!
借助著房間里朦朧的燈光,他發現自己一個人睡在床上,衣服還穿在身上,就說明節操沒有丟失。
沈洋長呼了一口氣。
雖然不在意和一個稍稍有些漂亮的女人發生點什么,但不發生總要比發生好,否則之后就有點太麻煩了。
看了下時間,十二點,差不多睡了有兩個小時。
沈洋趕忙坐起來。
在修煉后,身體能力有了全方位的上漲,還附帶一些其他的好處,比如酒量就有不少上漲,上學的時候,半斤酒下肚差不多就到終點了,現在一斤酒只是胃口稍難受罷了,睡了兩個小時后,到現在已經清醒過來。
沈洋走向了衛生間。
在推開衛生間房間的一刻,他頓時嚇了一跳,一個女人滿身狼藉仰躺在浴缸里!
是李盈!
此時的李盈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她兩個手臂搭在浴缸邊緣,面朝上躺著,正無意識嘟囔著什么,一股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她的上衣和運動褲,都已經沾滿了臟東西。
那味道實在……
出于好心人的反應,沈洋就想扶著李盈去床上,就在這時,他忽然拿起手機,正面、左側、右側,全方位的拍了幾張照片,隨后笑著把李盈扶到了床上。
至于……幫忙清理?
還是算了!
沈洋走出了賓館,給顧娜娜打了個電話,“娜娜啊!你姑姑喝多了!我不知道射箭隊其他女教練電話,就只能打給你了……”
在通知了顧娜娜之后,沈洋一副好心情的樣子,溜溜達達的回了田徑隊給他們準備的宿舍。
射箭隊教練組肯定想不到,他們精心想好的方案,一點都沒派上用場。
王文龍不是故意離開,他真是喝不下去,剛走出飯館就倒下了。
一斤白酒可不是一般人能喝下去的,王文龍還要的高度酒,兩、三杯下肚,他就已經迷糊了,完全忘記了要辦的事情。
結果三人吃飯喝酒,就是真的吃飯喝酒,對沈洋去‘幫忙’參加奧運會,連提都沒提過。
李盈堅持到了最后,可還是迷糊著倒下了。
當天晚上,顧娜娜和一個女教練,一起去照顧了李盈,到第二天早上,李盈清醒過來,還感覺頭疼欲裂,趕忙回去補了一覺。
等李盈真正清醒過來,已經是下午時間了。
她還是去了射箭隊,找到了其他幾個教練,問了一下就知道,兩人都非常失敗,非但沒把對方灌醉,兩人還都倒下了。
“我聽李海峰說,早上沈所長去了訓練場地,在那里呆了一天,似乎是沒什么事。”
李盈一想到自己難受了一天,頓時咬牙切齒,“誰知道那小子那么能喝!”
“這次就算了,我們還得找辦法!”
李盈本就是爭強好勝的人,她現在已經不僅僅是為了射箭隊了,也是完了爭一口氣,一定要完全這個艱難的任務。
沈洋可沒時間關心射箭隊怎么樣。
等下午訓練快結束的時候,王立萍做完訓練就過來了,“我想好了,讓你幫忙治傷。”
沈洋頓時精神了。
他立刻填好需要簽字的協議,合同書,讓王立萍簽字。
王立萍有種被賣了的感覺。
不過她是個非常有主見的人,決定了做什么就堅持要做,既然選擇了信任,要進行膝蓋治療,就沒有猶豫的必要。
事實上,王立萍經過了一番謹慎的思考才來的。
昨天聽了沈洋的話以后,她開始是不太相信的,可仔細想想自己的情況,還真是和對方說的一樣,奧運會結束之后,身體狀態就開始下滑,到現在也沒再獲得什么獎項。
隨后王立萍就問了恩師王魁。
近兩年王魁不在田徑隊,自然也不知道沈洋這個人,她只能去問其他女教練,還有田徑隊一把手孫平,孫平的意見是信任。
“小沈是個神奇的人,他的訓練很有效,我感覺他不像會騙這點錢的人。”
孫平道。
王立萍仔細一想也對,對方自己開設研究所,又能干的風風火火,肯定不會為了幾十萬丟掉信譽。
于是王立萍就來了。
沈洋給王立萍定的費用是每天一萬八千塊,收費總計是十天,也就是收費十八萬,“如果康復訓練沒效果,這筆錢一起退給你,但若是提早恢復,也不會退還任何費用。”
王立萍答應了。
若是真能治好膝蓋的暗傷,讓自己的身體狀態恢復,多花點錢也就不算什么了。
實際上,沈洋可以按天收費的,可在康復治療上,他并不想按天收費,若是以元力幫助治療,肯定能讓王立萍快一點恢復,等于他賣了力氣,還少了費用,肯定非常不合算,一口氣敲定了治療費用,剩下的簡單了,就讓王立萍快點恢復就好了。
第二天,王立萍就開始做恢復訓練。
沈洋給王立萍安排的有兩個項目,一個是‘健康受損指數’訓練,另一個是‘低級運動恢復’訓練。
前者可以提升王立萍的健康程度,后者可以用于暗傷的恢復。
實際上,兩項訓練對于暗傷的治療,效果卻不是太好,畢竟暗傷是屬于‘已經恢復的傷勢’,是一種隱患的情況,而不是直接的外傷。
兩項訓練任務,也只是用于輔助,真正直接的治療手段,還是要依靠元力,元力能夠進入體表,對身體內部產生作用。
暗傷的治療,肯定需要循序漸進,王立萍每完成兩項訓練任務,沈洋就會幫她做一次膝蓋按摩。
這也是沈洋唯一的工作了。
王立萍其實還是有點疑惑,其他運動員的按摩,都是李宋蘭、趙琳兩人完成,怎么到她這里,就是沈洋親自出手了?
她不由得產生點小心思。
沈洋可不知道女人胡亂思考的奇怪心思,利用元力治療,只有他自己能做,其他人當然不行。
其實沈洋給一個女人做腿部治療,怎么也感覺有些別扭,畢竟是直接的身體接觸,好在治療的時間并不長,一次十幾分鐘就可以了。
沈洋能發現王立萍的暗傷,正以極快的速度好轉,僅僅四天時間,才經過兩次治療,就好的差不多了。
當然,最好還是根除全部隱患。
在這些天里,其他運動員也一直在努力訓練,每個人各自完成了一些訓練任務,到第六天的時間,謝春風也完成了一輪‘最高速度’訓練,他是這些運動員中,一輪任務完成速度最慢的了,同樣的時間、同樣的任務,李斌已經完成了兩輪,開始進行第三輪任務。
沈洋都不得不感嘆,“真是天才啊!”
“你說謝春風?還是劉詳?”孫平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身邊。
“都不是。”
“那是?”
“李斌!”
孫平一聽默默搖頭,“年前李斌表現不錯,但和同項目頂尖運動員,還存在一些差距。春風才是天才,或許再過兩三年,等他真正成長起來,百米就能跑進十秒了……”
孫平光是想想都覺得激動。
一個中國人,百米能跑進十秒,實在太不可思議了,這要比某國球運動長期占據冠軍寶座難的多了。
沈洋一笑,“我倒是覺得李斌更有天賦,這一次奧運會,如果他能參加的話,就很可能拿到獎牌。”
“不可能!”
孫平一副否定的態度。
“打個賭?”
“賭什么?”
沈洋想了下,笑道,“如果李斌能拿到獎牌,到時候你就在媒體面前說,他是我們‘奧運助教團隊’一手訓練出來的,和田徑隊教練組無關。”
孫平聽的臉色發黑。
即便事實是如此,也不能當著媒體的面說啊,那不是自己把田徑隊教練組的臉皮放在地上,再狠狠的踹上幾腳。
不過……
這可能嗎?
“若是李斌拿不到獎牌呢?”孫平問道。
“你說。”
“這個我要好好想想。”
孫平開始了思考,訛詐這個守財奴的機會可不多,但賭錢太沒品位了,他思考一番道,“如果李斌拿不到獎牌,以后你們再給我們的運動員做訓練要免費……”
“不行。”
關于收費問題,沈洋是一點風險也不愿意冒。
“一折!怎么樣!”孫平道,“就像是年前的收費。”
沈洋衡量了下風險,答應下來,“好吧。”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