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氣血大虧(1)
第二百零四章氣血大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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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站在宮殿門口,從身邊走過的月狐侍女捧著的花盆中,隨手采了一朵艷紅的牡丹,仔仔細細的插在了自己的鬢角上。
在白蟒江魚莊的時候,楚天這伙兄弟就喜歡插點花花草草,這在名士風流的大晉,無論朝堂諸公還是市井無賴,都有這種愛好。
楚丫丫‘嘻嘻’笑著,指著楚天鬢角的紅牡丹。
楚天也‘嘻嘻’笑著,手指一點,已經走出去七八步遠的侍女手中花盆里,一朵帶著露水的鳳仙花騰空飛起,被一縷細風卷著,端端正正的插在了楚丫丫的發髻上。
“供奉大人……好興致!”月銀螺帶著幾個侍女走了過來,正好看到了楚天給自己戴花的這一幕。她很是驚愕的看著楚天,美麗的眸子中清波流轉,嘴角不由得微微勾了起來。
“銀螺少主,早!”楚天笑著向月銀螺點了點頭,鬢角的紅牡丹就顫巍巍的抖了抖。
“供奉大人,早!”月銀螺瞇著眼,繞著楚天轉了一圈,仔細看了看他頭上的那朵紅牡丹,輕輕的笑了一聲,柔聲道:“供奉大人在煉器一道上,似乎造詣也頗為不凡?”
楚天腦子里快速閃過子陰傳承中諸般雜學,他認真的點了點頭:“除了生孩子不會,天下還真少有我不會的東西。煉器一道博大精深,我不敢說自家造詣多強,但也不敢妄自菲薄,我的確比很多所謂的煉器師要強出一截。”
楚天自信滿滿的看著月銀螺。
月銀螺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楚天鬢角的紅牡丹,笑了:“那就正好,母親大人請供奉大人過去哩!”
楚天的臉就驟然一僵。
月狐一族的當代族長月娘娘要見他?楚天不由得想起了,他剛被抓到銀月島的那天,月銀麟發狂作亂,出手鎮壓月銀麟的那道曼妙無比的身影。
那甜膩膩、軟綿綿的一聲輕笑,就解除了月銀麟所有下屬武裝的月娘娘!
“族長大人,為何要見我?”楚天更想起了,月娘娘出手時,自己渾身繃緊卻動彈不得,差點整個神智都徹底淪喪的溫柔恐怖。
月銀螺攤開雙手,顯然她也不明白其中緣由。
于是,半個時辰后,楚天就站在了月娘娘平日里處理族中事務的書房中。
顧不得打量書房內極度奢華、風流的陳設,楚天打點起了十萬分精神,小心翼翼的看著坐在面前書案后,一張絕美的俏臉上流露出萬般風情的月娘娘。
和月銀螺一樣,月娘娘穿了一件銀白色的長裙,一頭烏黑的長發宛如瀑布,隨意的披散下來。幾縷烏黑的青絲從額前垂下,擋住了她小半容貌,卻越發有了一種‘半遮半掩’,引得人恨不得將她全身衣衫全部撕開,仔細觀察她全身細節的強烈誘惑。
這個女人從頭到腳,每一片皮肉,每一根毛發,都在散發出絕強的誘惑力。
危險而黑暗,讓人恨不得燃燒肉身,燃燒靈魂,燃盡一切理智,孤注一擲的投奔深淵的恐怖誘惑力,源源不斷的從月娘娘的身上釋放出來。
一波波危險的沖動化為灼熱的熱流,在楚天的身體內急速的流動。
楚天牙齒用力的嚼碎了舌尖,劇痛刺激著他的全身神經,勉強控制著心頭一絲清醒,讓他沒有猶如一頭發狂的惡狗一樣撲向月娘娘。
突然間,楚天鼻頭一熱,兩條鼻血不受控制的噴了出來。
楚天悶哼一聲,他手指一彈,一縷淡藍色的火焰噴出,將噴出的鼻血燒成了一縷青煙飄散。高溫火焰更是直接燒進了鼻腔,將崩裂的毛細血管燒得焦糊,強行止住了流血。
艱難的低下頭,楚天強忍著小腹附近急速跳動的肌肉帶來的狼狽和難受,干巴巴的向月娘娘行了一禮:“明王楚天,見過族長……敢問,族長派少主相邀,有何事情?”
月娘娘笑吟吟的看著楚天,她的目光如火,落在楚天身上某處,楚天就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一片皮肉的溫度在直線升高。當月娘娘的目光從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掃去時,一股莫名的奇異力量侵入他的身體,刺激得他渾身血液的流速再次飆升。
一聲悶哼,楚天鼻腔里再次噴出大量鮮血。
楚天狼狽不堪的一彈指,一縷淡藍色火焰噴出,再次將所有噴出的血液燒成了青煙。
“有趣!”月娘娘幽幽笑道:“其他人,一對兒眼睛恨不得長在奴家的身上不挪開,供奉大人怎么就這么畏懼奴家呢?嘻,是覺得奴家生得不美么?”
楚天干笑,他強忍著抬起頭來狠狠的盯對方幾眼的沖動,干聲道:“族長生得太美,我怕失血過多而死!”
月娘娘頓時笑得前俯后仰的笑了,一身美妙的曲線在楚天面前一覽無遺,她嬌聲笑道:“唉喲,失血過多而死?嘻嘻,只是,那等死法也太無趣了些……奴家以為,還是換一種死法比較快活,比如說……”
站在楚天身后的月銀螺有點敬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輕聲說道:“母親大人呵,您請供奉大人來,究竟是為了什么呢?女兒也很好奇呢。”
月娘娘呆了呆,若有所思的掃了一眼月銀螺。
紅潤的小嘴一撇,月娘娘悠悠笑道:“好吧,好吧,想不到供奉大人,卻是這般純情純真的人兒,嘻,在墮星洋,這可是稀罕人物。”
輕嘆一聲,月娘娘手掌一翻,一塊色澤殷紅,同時每隔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化為一抹陰影的羅盤從月娘娘手中飛出,冉冉飛到了楚天面前。
“供奉大人呀,聽老熊家那些不成器的老色鬼說,你在煉器一道上,也頗有造詣呢。”月娘娘雙手托著下巴,手肘放在書案上,擺出了一副小兒女的情態,笑吟吟的看著楚天。
“給奴家看看,這件羅盤,到底是什么寶貝呢。”
月娘娘向楚天拋了個媚眼:“奴家也見過無數的奇珍異寶,但是琢磨了好幾天,怎么就弄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