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晚上,許海風下令大隊人馬駐扎,而他則守候在公主營帳之前。過不多時,果然見唐柔兒如約而至。
今晚的唐柔兒顯然是刻意打扮過了,一身合體的鵝黃色緊身連衣裙,勾勒出了她全身完美的曲線,臉上略施脂粉,完美無瑕地玉容上透著無盡的柔弱和性感。
許海風看得雙目一亮,連忙迎了上去。
豁然,帳門被人一把掀開,露出一張可人的臉龐,卻撅著可愛的嘴唇,正是讓許海風頭疼不已的小妹子方盈英。她對唐柔兒輕聲叫道:“姐姐,你要去哪里?”
許海風剛想轉身,卻被眼尖的方盈英一眼看個正著,她二手叉腰,氣鼓鼓地道:“我就知道是你這個大色狼約了唐姐姐,說吧,要到哪里去?”
咳嗽了一聲,許海風進也不是,退也不成,只好拿求救的眼光看向唐柔兒。
唐柔兒無奈地笑了笑,她對于這個可愛的妹子也沒什么辦法,只好道:“盈兒,姐姐去去就來,你先回去吧。”
方盈英將一個小小的腦袋瓜子搖得象撥浪鼓般:“不,姐姐去哪里,我就跟著去。”
“嘻嘻。”帳門再度掀開,劉婷笑吟吟地走了出來,輕輕地扯住方盈英的手兒道:“姐姐哪兒也不要去,還是在這里陪我吧。”
方盈英不依,正要出言反對。劉婷已經對許、唐二人使了個眼色。他們二人如獲大赦,立即快步離去,只余下方盈英大聲叫喚。
看到他們離去,方盈英委屈地對劉婷道:“好妹子,那個大色狼有什么好,哪里配的上柔兒姐,你為何要成全他們。”
劉婷伸手將被晚風吹散的一縷秀發攏向耳后,看著落日夕陽,竟讓人無端端地生出一絲傷感。
方盈英立即想到她即將遠嫁匈奴,反手摟住她的身子,道:“好妹子,都是姐姐不好,惹你傷心了。”
劉婷將身子完全依進她的懷抱,輕聲道:“他們兩情相悅,又有什么不好,姐姐,以后我不在了,你也不要去拆散他們好么?”
方盈英聽她說得動情,不覺悲從心生,點頭道:“好的,我答應妹妹了,以后再也不找那個大色狼的麻煩了。”
劉婷軟軟地一笑,閉上雙目,如夢囈般地說道:“我真羨慕柔兒姐姐啊,如果我也能象她一樣,那該有多好啊。”
方盈英身子一震,看向劉婷的眼中充滿了憐惜,她黛眉緊皺,似乎想起了什么難以斷絕的事情,終于長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只是將劉婷瘦小的身軀緊緊地攏在懷中。
再說許海風二人逃難似的離開了方盈英,快步來到一處營帳外,許海風突然指著營帳,臉上露出一絲壞笑。
唐柔兒仔細一看,頓時面紅耳赤,原來他們走的匆忙,沒有細看,這里并不是許海風的軍帳,而是他們早上約會偷情之所在。雖說地方換了,但營帳的擺設位置沒變,所以他們一眼就認了出來。
許海風伸手握住她那柔若無骨的玉手,只覺滑膩柔軟,讓人愛不釋手。唐柔兒微微一動,沒有掙脫,也就不再動彈,任他為所欲為。
許海風正想施展手段,卻聽她輕柔地問道:“林姐姐在等我們么?”
“啊……”許海風立即反應過來,連忙道:“不錯,時間不早了,我們快去。”
扯著唐柔兒快步來到軍帳之前,他咳嗽一聲,算是通知了里面的人兒,就掀帳而入。
到了里面,看到早已恭候多時的林婉嫻,許海風一愣。今晚的林婉嫻亦是做了精心打扮。一件白色長裙寫意地穿在她近乎黃金比例的身軀上,上身還套了件可愛的黑色小坎肩,愈發顯得肌膚賽雪,烏黑亮麗的長發,順著她的肩膀流淌到了她的腰間,發角輕輕飛揚,卻又柔順無比,帶給人一種奇異的溫柔。
許海風轉頭看看唐柔兒,又看看前方的林婉嫻,想到這二位絕代雙嬌竟然同時垂青自己,一時間只覺得自己已是天下間最幸福的人兒。
二女相互對視,眼中同時流露出驚訝和贊賞,以她們這個級數的美女,普天之下又能有幾人,就算是四朵金花之中的其余幾位也要顯得略遜一籌。
許海風所見的美女已經不在少數,但以他所見,除非是等小公主劉婷日后長大,否則再無第三人可以與她們比肩。
唐柔兒盈盈上前一福,道:“小妹唐柔兒拜見姐姐。”
林婉嫻雙眉微微一揚,顯然對于她的這番動作大出意料之外,但她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立即反應過來,快步上前將唐柔兒攙扶起來,說道:“唐小姐的這聲姐姐我可擔當不起啊。”
唐柔兒一雙明媚的大眼睛直視林婉嫻,誠懇地道:“姐姐本就比小妹大了數月,況且,許大哥也有吩咐,先入山門者為大,小妹這一聲姐姐叫得心甘情愿,并無貳心。”
林婉嫻抬頭感激的望了一眼站在門邊的許海風,心中對他的那一點埋怨至此煙消云散,再無耿介。
許海風在一旁聽得糊里糊涂,然而好歹知道此時不宜插口,于是閉嘴不言。
其實,世家自有世家的規矩,一個男人隨著他身份地位的水漲船高,可以有數個或十數個乃至數十個妻妾。但是,在所有的妻妾中,只能有一個大婦,也就是他的第一個結發妻子。以后無論那個男人再娶多少女子,都只能稱她為姐。
這位大婦在家中的地位就好比宮中的皇后娘娘,具有極高的權威,如唐柔兒這等的世家嬌女,如果嫁人,肯定是穩居大婦之位。但是許海風不懂這套規矩,誤打誤撞之下,竟然就此確定了林婉嫻大婦的身份。
林婉嫻雖然自信在容貌和才學之上不會遜色于唐柔兒,但是她的身世卻是差的頗遠,一個亡國公主的身份又怎能與大漢帝國四大家族中的唐家貴女相比。所以她還以為自己將從此屈居人下。
不料,二人一見面,唐柔兒就主動表示甘愿作小,而且還點明這是許海風所言,那句先入山門者為大的話更是讓她悸動莫名。
如果連唐柔兒也心甘情愿的作小,那么以后無論許海風收了多少美嬌娘,她的大婦之位都是穩如泰山。畢竟,她也不相信天下間還能有在容貌和才學上超越她們姐妹二個的卓越人物。
既然彼此之間再無敵意,她們交談了片刻,立起惺惺相惜之情,不多時便真的親如姐妹。
許海風看著她們一雙絕色容顏在燭光下顯得似真似幻,嬌艷不可方物。不由地走了上去,一手一個,拉住她們的小手。
她們的表現迥然不同,林婉嫻只是微微白了他一眼,而唐柔兒雖然與他多次親熱,但在人前卻是第一次,礙著林婉嫻,又不好奮力掙扎,只好別過頭去,不敢看他。
林婉嫻反握住許海風的大手,道:“妾身已經備好酒菜,夫君和妹妹試試妾身的手藝吧。”
此時婉靈和嫻靈捧著幾道菜肴送了上來,其中更少不了許海風每餐必飲的醉月酒。
這一天發生的事情不少,中午也未曾吃飽,許海風到是真的有些餓了,面對美食饕餮,放開懷抱,大快朵頤,。
與他粗魯的吃相形成鮮明的對比,無論是林婉嫻還是唐柔兒,都受過良好的教養,吃起飯來慢里斯條,偏又顯得好看無比。
晚膳之后,許海風照例捧起酒壇又是一陣牛飲。林婉嫻突然笑道:“夫君大人娶了柔兒妹子,日后喝酒倒是不用愁了。”
許海風大聲應是,直夸自己有先見之明,既然娶了唐家的大小姐,那么唐家的酒窖豈不是等于向自己敞開大門了么。
看著天色已晚,林婉嫻湊到唐柔兒的耳邊,悄聲問道:“妹子今晚留下么?”
唐柔兒大羞,輕搖螓首道:“小妹尚要陪小公主,不便多留。”
“哦……”林婉嫻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又道:“要不,今晚姐姐把這里讓給妹妹好了。”
唐柔兒一把握住林婉嫻的玉手,哀求道:“姐姐莫要消遣妹子了,婷兒很是可憐,這段路程妹子怎樣都要去陪她的,等到……等到從匈奴回來,一切任憑姐姐作主就是。”
林婉嫻聽她這么一說,也想到了自己的身世,頓起同病相憐之感,也就不再強求,囑咐許海風送她回營。
許海風聽力超群,早把她們二人的話聽到耳中,知道今天沒有一箭雙雕的機會了,卻也無可奈何,只好送唐柔兒回營。自然在路上免不了動手動腳,趁機揩油了。
臨別之時,唐柔兒氣喘吁吁地道:“大哥啊,今晚你與林姐姐同眠時,聲音可要小一點啊。夜深人靜,很鬧人的。”
“什么?”許海風一時沒想明白,詢問道。
唐柔兒羞紅了臉兒道:“你昨晚與林姐姐那么大的動靜,就連蘇侍郎和劉將軍都驚動了。”
“啊……”許海風這才明白她的意思,亦是老臉通紅,連忙答應。
送走了唐柔兒,許海風被夜風一吹,無怪乎一大早方盈英就不給自己好臉色,原來如此。
突然想起此計正是蔣孔明所獻,以他算無疑策的心機怎么會讓自己出了這么一個大丑。又想到中午他來找自己時所說的話,頓時明白又被他擺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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