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玩家

39、不差錢

任禾跟東方墨白編輯說了一聲,版權不賣,等以后再說。

“嗯,這個選擇很明智,”東方墨白說道:“我們都很看好神書以后的成績,只要后期節奏不崩,版權收入遠不止這些,加油吧。”

任禾關掉通訊軟件,他現在確實不急,現階段的主要任務就是給楊夕多湊點歌出來,起碼也得夠一首專輯的10首歌吧?

現在已經寫了兩首,還剩8首也就意味著8個任務,想想也沒啥,咬咬牙就挺過去了,而且天罰系統再給自己多獎勵點身體素質和嘔吐藥水之類的東西那就嗨了……任禾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那么要給楊夕的第三首歌選擇什么呢?這倒是比較糾結的問題。楊夕的氣質很空靈,那種往人群中一站就有點顯眼,扎眼看去這個女孩特別隨和,待人處事都很不錯,是個心智成熟的女孩,然而仔細呆在一起久了就能感覺到那種獨立而又孤絕的氣質。

任禾也是之后才意識到,對方其實并不是那種孤獨,而是太過獨立了。他忽然想起一個女歌手,陳粒。

陳粒似乎有些歌還是挺適合楊夕的啊,任禾撓著下巴想到,楊夕在中音方面很出色聽起來讓人很舒服。而且在偏低的位置,又能唱出一種有故事的味道,先給她寫一首陳粒的《奇妙能力歌》?感覺《易燃已爆炸》她還駕馭不了。

當他在信紙上寫完奇妙能力歌的時候,天罰系統立馬就來了:“任務:背負課桌做100個深蹲,限期1星期。”

這次深蹲翻倍了啊,任禾感覺自己做50個還差不多,7、80個開始勉強,想要做100個真的有點吃力了,他意識到,天罰系統給他發布的任務都是努努力就能夠得著的,不會讓他直接就去完成自己壓根完成不了的任務。

這樣他心里就有譜了。

晚上在楊夕家天臺上的時候任禾再次把疊好的信紙遞給她,楊夕有點好笑,怎么每次都像是要收情書的感覺?!這種小男生和小女生之間的曖昧情緒就在兩個人心中蔓延著,不過兩個人好像都不著急,誰也不愿意先袒露心聲。

楊夕看著詞譜忽然驚奇道:“這首歌的歌詞好奇怪啊……”

“是有點奇怪,”任禾笑道:“你來伴奏,我給你唱一遍聽聽。”

“行,”楊夕看著任禾穿著一身普通的T恤雙手一撐坐到了天臺的邊緣護欄上,她驚呼了一聲:“小心,你別掉下去了!”

“放心,沒事,”任禾樂了。

“我倒是忘了你是連教學樓都敢跳的人,”楊夕略帶責怪的說道。

“哈哈,開始伴奏吧。”

陳粒的原唱里吉他的聲音也是最出彩的,多了其他的配樂反而有點多余,所以現在是任禾心中認為最適合的環境,天臺上的風不大,就這么一點點的吹著兩個的衣角。

“我看過沙漠下暴雨

看過大海親吻鯊魚

看過黃昏追逐黎明

沒看過你

我知道美麗會老去

生命之外還有生命

我知道風里有詩句

不知道你

我聽過荒蕪變成熱鬧

聽過塵埃掩埋城堡

聽過天空拒絕飛鳥

沒聽過你

我明白眼前都是氣泡

安靜的才是苦口良藥

明白什么才讓我驕傲

不明白你”

這歌詞天馬行空般的從任禾嘴里唱出來,雖然大多數不著邊際像是小女孩在自己的小屋里看著窗外無限暢想,然而在最后一句卻透露出小女孩那種戀愛中的苦惱。

所謂青春年少時的戀愛大抵如此,患得患失卻又思念著、快樂著。

楊夕聽著任禾唱完了整首《奇妙能力歌》,她不知道該什么了,為什么這個任禾總是能拿出來讓她驚艷的歌曲?創作容易嗎?不容易。

如果創作容易的話她學了這么多年自己為什么還沒法作出一首讓自己滿意的歌呢,這個任禾的神奇之處讓她簡直無法用詞匯感嘆。

對方就這么把這些出色的歌曲送給自己了?楊夕有點不想要。

她認真的說道:“任禾,你真的很神奇,但是我不能再要這些歌了,你知道自己的這些歌如果是賣給明星能賣多少錢嗎?”

任禾樂呵呵的說道:“可我不差錢啊。”

這下子把楊夕給震住了……不差錢……

“你這拿出去一首歌可能都要幾萬、十幾萬甚至是幾十萬都有可能,”楊夕以為任禾是不知道這些歌的價格。

“那都是小錢,”任禾樂呵呵的說道。

楊夕這次是真無奈了,什么時候幾萬塊錢都成小錢了?

“你也不用糾結,等你以后賺錢再還我吧,當歌手不是挺賺錢的嗎,廣告代言商業活動什么的都是上千萬上百萬的,我這是長遠投資,”任禾想出了這么個辦法,至于以后怎樣,到時候再說唄。

“我可能不會參加那些商業活動,只想唱歌,”楊夕解釋道。

“那也不少掙錢,行了,想要當明星就要有當明星的覺悟嘛,而且以后你就會知道了,我真的不差錢,”任禾笑著說道。

楊夕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笑著說道:“行,再推辭就矯情了,如果以后我成了明星,咱們每首歌按最高價算。”

任禾小聲嘀咕道:“到了那時候,我的錢還不是你的錢……”

“你說什么?!”楊夕臉唰的就紅了,任禾聲音雖然小但她還是聽清楚了,她遇見過直言不諱的表白,但是還沒見過這么篤定不要臉的……每次給詞譜的時候都像是遞情書一樣,臭不要臉。

“哈哈,沒什么沒什么,你爸怎么還沒上來喊咱們吃飯?”任禾好奇道。

“他今天外面有重要的應酬,”楊夕解釋道:“我可以請你吃飯。”

“好啊,還去你家門口的湘菜小館子,”任禾答應道,說著就幫楊夕提著吉他往樓下走去,他心里在想一個問題,楊恩不是辭職了嗎,讓楊夕用上‘重要的應酬’這樣的詞,這肯定是楊恩的原話吧,給自己閨女說自己晚上有重要的應酬。

那么在洛陽他一個外交官能有什么應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