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凌霄劍仙顏紫綃
第一百二十九章凌霄劍仙顏紫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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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佑剛要把手中剩余的天雷子悉數砸向金色鳳凰。
唐敖的提醒讓他怔了怔,隨即感覺錐心之痛襲來。
心臟部位瞬間多出一個血洞,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心臟在身前爆裂化為漫天血雨。
血光中,一個三寸高的小人兒面色有些萎靡,但雙眼隱含煞氣的盯著唐敖等人,語若寒霜道:“螻蟻之輩也敢圖謀我的寶物,螳臂擋車自取滅亡罷了。”
“元嬰。”
看到三寸小人兒和盤膝而坐的女修面容一般無二,嵇如奎驚呼失聲,萬萬沒有想到女修竟然是元嬰期的大能修煉者。
唐敖和崔小鶯早已知道顏姓女修的根底,唐敖磨洋工不出力就是在提防顏姓女修的元嬰。
但是看到顏姓女修的元嬰輕易擊殺楊天佑,唐敖和崔小鶯不由得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深深的驚懼。
元嬰瞬移沒入軀殼頭頂,盤膝坐地的顏姓女修這才睜開雙目。
嘲諷的看看唐敖等人,伸手朝金色鳳凰一招,金光瞬間爆烈十倍,將環繞金色小劍的鬼物驅散。
崔小鶯手中的書畫卷軸響起爆豆般的響聲,崔小鶯急忙拋掉卷軸。
只見卷軸在空中化為黑灰消散,威力不俗的鬼修法寶,竟然不敵顏姓女修一招就被摧毀。
嵇如奎見女修元嬰歸殼,二話不說抽身退走。
珍藏視若性命的神霄雷瓶被其自爆的同時,揚手散落百余張符箓。
各種屬性的符箓釋放出令人眼花繚亂的靈光瑞彩,數十條巨蟒般的電芒涌現,不但將顏姓女修包裹其中,唐敖和崔小鶯亦被波及。
崔小鶯來不及咒罵怯戰而走的嵇如奎,手中葵花狀法器綻放出絲絲縷縷的金芒,形成一個金色繭子把她和唐敖保護起來。
顏姓女修對此攻擊渾不在意,反而略顯詫異看了看崔小鶯釋放的金繭防御法術,一雙劍眉微微皺起。
嵇如奎即將步入甬道,暗忖只要讓他回到陣法中樞,憑借戮仙陣的幾種禁制,他有信心和元嬰期女修周旋。
將元嬰期女修反殺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樣的想法剛剛生出,嵇如奎只覺得一陣涼風吹拂在脖頸后方,隨即雙眼暴突。
一具無頭尸體跑到他的前面,看服飾無比眼熟,那不是自己的身軀嗎?
無頭尸身跑進甬道便栽倒在地,嵇如奎頭顱落地終于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
想要看看身后是不是元嬰期女修,可惜這個遺愿永遠無法達成。
唐敖和崔小鶯身外的金繭消散時,恰好看到顏姓女修站在甬道旁,手中金色小劍滴落著一滴滴鮮血,嵇如奎則身首分離已然死的不能再死了。
崔小鶯渾身顫栗,嘴唇抖動道:“前輩,家師乃是覺華島主林書香,不知前輩是否相識?看在家師的面子上饒過我和唐道友可好?日后小鶯必定將此事稟報家師,算家師欠前輩一個人情怎么樣?”
唐敖之前猜到崔小鶯出身不俗,雖然對覺華島主林書香陌生的很,不過見顏姓女修沒有痛下殺手,心中自然生出幾分希望。
只盼著林書香的名頭能鎮得住眼前這位元嬰期修煉者。
顏姓女修嬌笑一聲:“林書香我認得,看在林仙子的面子上饒你這個小小花妖一命未嘗不可,不過你要將手中的法器讓我看看,驗明正身才能放你離去。”
“前輩請看。”崔小鶯將手中葵花狀的法器拋向對方:“這是家師大道未成時使用過的成名法器,相信前輩應該不會陌生。”
“的確是金鉆輪,你走吧!”顏姓女修將金鉆輪還給崔小鶯。
崔小鶯接過法器,猛地嬌軀震顫,失聲道:“前輩為何言而無信?”
只見被顏姓女修摸過一把的金鉆輪,葵花花瓣倏地綻放,一枚枚花瓣好似利刃將崔小鶯包裹。
眼看就要將崔小鶯千刀萬剮,唐敖正待救援之際,金鉆輪猛地爆裂。
一枚枚花瓣先是被定住,隨后飄落在地形成了一個復雜的法陣,釋放出驚人的靈氣。
當靈光消散后金鉆輪碎裂成一堆齏粉,崔小鶯則不見了蹤影。
唐敖利用鏡泊湖穿梭大唐和鏡花世界各地,對傳送產生的異象非常了解。
沒想到崔小鶯手中的法器竟然隱含一個小型傳送法陣,崔小鶯不知道被瞬間傳送到何處。
此地僅剩他一人獨自面對顏姓女修,唐敖的臉上全是苦澀。
顏姓女修出手狠辣,嵇如奎等人被一招瞬殺,崔小鶯的金鉆輪法器上如果不是留有后手,只怕也會隕落在此。
顏姓女修顯然不想留下任何活口,唐敖不敢奢望顏姓女修能放他一馬,想要活命逃離此地難道只能選擇返回大唐嗎?
唐敖正在左右為難之際,腰間儲物袋自行飛出落在了顏姓女修手中。
儲物袋內的印璽法寶,夔祖鱗甲等物被其抖落在地,唐敖不禁色變。
讓唐敖無論如何沒有想到的是,顏姓女修對法寶和夔祖鱗甲視若無睹,偏偏將其中一塊玉簡攝在手中。
那塊玉簡正是紀沉魚當時留給他的指路之物。
顏姓女修美眸連閃,一道法決落在玉簡上,隨即滿面驚喜道:“果然是那個賤人的神識印記,有此物在手,看你還能躲到什么時候。”
顏姓女修隨即大有深意的瞥了唐敖一眼,將唐敖的寶物悉數納入手腕間的儲物鐲。
招手將唐敖攝到眼前,春蔥玉指扼住唐敖的咽喉,語氣冰寒道:“你竟然有那個賤人的神識標記在身,究竟和她什么關系?”
唐敖漠然以對,只待顏姓女修欲下殺手時便立即離開鏡花世界,心中卻對紀沉魚擔憂不已。
顏姓女修對紀沉魚的殺機表露無疑,又有紀沉魚的神識印記在手,萬一和紀沉魚對上會不會給紀沉魚造成危險?
顏姓女修松開五指,在唐敖身上的幾處穴竅點了點,得意道:“你不說也沒關系,那個賤人必定和你關系匪淺,有你在手找到那個賤人的把握更大。”
唐敖只覺得被點擊過的穴竅仿佛有火焰灼燒,再也無法凝聚絲毫靈氣法力。
顏姓女修隨后便對他不管不問,服下靈丹妙藥席地而坐開始療傷。
唐敖沒想到心狠手辣的顏姓女修竟然沒有殺他,這倒是意外之喜。
留在鏡花世界不但能探查紀沉魚的安危,更有希望尋找花蝶舞等人的下落。
不過顏姓女修境界太過高深,明明身受重傷,打殺幾個筑基期修煉者和無腸國勇士似乎毫不費力,不禁又替紀沉魚擔心起來。
幾個時辰過后顏姓女修傷勢盡復,長身而起發現唐敖對著殘垣斷壁出神,輕斥一聲道:“不想橫尸就地最好老實些,就算你學會了那些殘缺功法又能如何?臨陣磨槍只是徒增笑料而已。”
“原來這些墻壁上的字是殘缺的功法,前輩對此地很熟悉嗎?之前晚輩看到海面金符漫天,所料不錯的話前輩其實也是被困此地,現在可有脫身的把握?”
顏姓女修冷眼看看唐敖:“你倒是聰明,膽子也不小,陰風洞天和謫仙城皆被困在這里,想要出去談何容易,深目國遺址本就是針對化神期修煉者的絕殺之陣,師尊和鬼王都出不去,你還是老實呆著吧!”
“晚輩不敢,在下唐敖,還未請問前輩姓甚名誰?”唐敖既然知道顏姓女修在找到紀沉魚之前不會對自己下殺手,那還擔心什么?
“凌霄劍仙顏紫綃。”顏紫綃說完帶著唐敖返回陣法中樞。
她從儲物鐲內拿出一塊精致的銀色羅盤,圍著陣法中樞轉了幾圈,懊惱道:“偽戮仙陣便這般難以破除,不知道真正的戮仙陣又是什么模樣,真的可以滅殺仙人不成?”
“前輩不該殺了唐某的同伴,那個之前想要逃走的筑基期修煉者對陣法之道頗為精通,如果有他在,或許能破開此陣也說不定。”
顏紫綃譏諷一笑:“就憑他?再鉆研個百八十年也休想掌握這座陣法的精髓,他控制的那四個禁制只是這里的第一層而已,我使用蠻力就可破除,真正的難點是找到通往下一層的路徑。”
唐敖心中一動:“前輩之前能將金符送出陣外,為何不繼續向上?只需打通海眼外面便是無腸國的地界。”
“行不通。”顏紫綃俏臉生寒道:“無腸國的鎮國之寶不知道哪里去了,想要進入深目國遺址容易,離開卻是千難萬難,你以為能困殺化神期修煉者的陣法會簡單嗎?”
“前輩知道無腸國的鎮國之寶?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能幫助前輩脫困嗎?”
“無腸國的國寶元磁寶石據說是鏡花世界難得的寶物,其他的威能不知道,卻可以定位天然的虛空裂隙,只有找到虛空裂隙就能從此地脫身,否則還是等著老死坐化在這里吧!”
唐敖聽罷目瞪口呆,無腸國的國寶竟然還有這等神異能力?
虛空裂隙不就是另類的鏡泊湖嗎?武則天偷走元磁寶石,只怕對付揚州軍僅僅是順手牽羊,或許有更大的圖謀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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