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完這銀刀門的人,趙玄手握住玄龜卵拋了拋,斜眼看著那無生會的人,冷冷的說道:
“怎么樣,你還要不要?”
那人極為不自然的說道:
“看閣下樣子應該是有倚仗,不過我奉勸一句,閣下最好還是離開這天原,回中原去吧。
這銀刀幫幫主可是妖魔道的真傳弟子之一,而且這銀刀幫可是整個天原有名的大公會之一,依附于他們的手下已經過了十萬,可不是你們兩個人能抵擋得了。”
很奇怪,這無生會的人看到他殺了那銀刀幫的人,反而說話語氣大變,好心好意勸他離開。
趙玄猜測,很有可能是這人摸不準自已的實力,膽敢在城市中殺人,實力肯定強大,毫不在意得罪銀刀幫,要么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新人,要么是有足夠依仗,不怕銀刀幫。
他明顯不是個新人,那么肯定是有依仗。
玄龜卵雖然珍貴,但還不至于讓那人為公會惹上一個大敵。
雖然聽剛才兩者之間交談,知道無生會也不是什么好貨色,但畢竟對方沒有做什么,他不好不管不顧一樣殺了,只是哼了一聲,算是知道了。
以他現在的實力與地位,已經沒必要顧忌那么多,敢惹自已打就是,反正他也是一會之長,加上紫云會,要比人多也不虛。
當然,公會戰基本上沒什么可能,兩者距離太遠了,銀刀幫不可能跑到天原之外,巔峰公會也不可能從洞庭跑到這千萬里外的天原上。
牽著甄玉從大街來到天坑中,便現天坑上方有一群身上徽章與之前殺了的一模一樣的玩家正在巡邏。
他馬上知道,這是銀刀幫的人,只是反應這么快就將日光城給封鎖了倒是讓他極為意外。
還沒等他想好是沖出去還是走其他路,突然從對面一個巨大的洞口中飛出一隊銀刀幫的玩家,其中一人一眼就看到了他,指著他大聲喊道:
“就是他,將他抓住!”
話音一落,身后有幾人各拿出一條銀色的鎖鏈向他一扔。
看到那銀色鎖鏈,趙玄神色一動,頗為意外,馬上讓甄玉用傳送符回唐古拉城。
這銀色鎖鏈是npnetpc守衛都有一件,專門對付在各大城池內動手殺人的玩家,擁有克制玩家的功效。
玩家能擁有這種法寶,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玩家加入了這城市守衛系統,成為了一名捕快。
正常情況下是這樣,趙玄卻結合之前殺掉那人說,這日光城是銀刀幫的地盤,突然想起一個可能,為免意外,讓甄玉先行離開。
彼岸中的npnetpc統治,如果玩家公會實力足夠,強行攻下一個城池,那么這城池主人就換成由玩家公會控制。
在彼岸中這種情況并不少見,已經有許多公會這么做,成功的也有好幾個。
不過這么做有個巨大的缺點,那就是一旦有公會這么做,這個公會的玩家就無法進入其他npc城池,更不用說使用傳送陣與交易行。
當然,即然有缺點,肯定會有優點,不然沒人會做這種蠢事。
一旦攻下城池,這個城市一切都歸玩家公會所有,包括城中所有店鋪,稅收,之前其他玩家在城中購買的住所與商鋪,全部都不再算數,也就是作廢了,全部重歸城中所有。
簡單來說,一旦攻下,整個城所有一切全部由玩家支配。
一座城市那是多大的財富?一座流動人口上百萬的小城,所產生的財富或許比不上現實中的城市,但絕對是乎常人的想象。
可惜,相比收獲,代價太大。
如今能被攻下的都是些三級小城,一般沒傳送陣,有的連交易行都沒有,在被所有系統城市禁止的情況下,公會展嚴重受阻,簡單來說,就是有錢也難以買到東西。
當然,并不是說攻下系統城市沒吸引力,相反,吸引力級大。
只是在如今,暫時還沒公會有實力攻下那些二三級大城,主城就更不用說,那些頂級大公會都是在各蓄力量,一旦動手,目標直接就是一二級大城。
巔峰公會其實也有這樣的計劃,只等天擊戰艦建造成功,便有了攻城的實力,而且直接就是二級城市。
不過這些都只是停留在紙面上的計劃,眼前這銀刀幫卻已經付緒了行動,直接攻下了這個日光小城。
看著那銀光閃鑠的鎖鏈飛來,在半空中一陣變幻,化成一條條崩得筆直的銀蛇,靈活的向趙玄卷來。
他輕笑一聲,身子一震,一聲低吼聲從他喉嚨傳來,整個人以快的度暴漲,很快就化成一尊高有二十多丈的魔神。
這魔神全身長滿烏黑鱗片,背身一對滿是鱗片的翅膀,尾部長有一條粗大的尾巴,尾尖上一個長滿了尖刺的尾錘,頭頂兩大兩小四根長長的魔角,全身關節長滿尖銳的倒刺,上面有藍色幽光在閃爍。
呼吸間鼻孔有兩道粗大的火柱噴出,頭頂魔角也是一亮,有藍色閃電弧在四個魔角上來回閃爍。
這是在死亡創幫任務空間中擊殺的一頭魔帥,一百五十二級,前段時間那無名神液抽取一億經驗,以及平時練級擊殺獲得的經驗,讓他這本命神通升了兩級。
變化成這神話模板的魔帥,趙玄感受全身膨湃的力量,深深的吸一口氣,嘴一張,就是一股粗大的黑紅相間火柱噴出,直接將那一隊玩家噴的倒飛摔在墻上,其身上那些防御寶光被火焰灼燒,很快便被融化。
只是僅僅五秒不到,一隊七人被他一口火燒得尸骨無存。
心念一動,背后一對滿是堅硬鱗片的翅膀輕輕一扇,魔帥龐大的身軀便沖天而起。
一陣砰砰聲響后,直接強行沖過攔截,出現在天原之上。
這個時候,這些人才從驚駭中驚醒過來,其中一個銀刀幫的玩家對趙玄大喊道:
“你是妖魔道哪位高手,我們幫主百變魔人可是妖魔道真傳弟子,你若執意與本幫作對,到時候在門中可是舉步艱難,難以立足,你可要想清楚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