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個叫五月花的玩家顯然有不同意見,哈哈大笑說道:
“你以為他會與你分寶物?告訴你,我死了后就輪到你了,你又打不過他,要是他反悔不分你,你也沒辦法。”
“別聽他胡說,他是想擾亂你的思緒,我們認識這么久了,我的為人你還不知道,說過的話絕不會后悔!”
滄海笑一聽這話有些著急,生怕趙玄被說動圍攻他,那就慘了。
他雖然自負比在場誰都厲害,但并沒有把握能以一敵二,要是發生什么意外情況陰溝里翻船,那就虧大了,青云令關系重大,容不得半點閃失。所以他定了定神,對趙玄說道:
“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讓你先去取一樣物品,但只限除青云令外的一樣,怎么樣,這個誠心足夠吧!”
“好,成交!”
趙玄馬上答應下來,并向黑魚精首領尸體走去。
“休想!”
五月花聽了大急,馬上劍光一閃向他射來想阻止。
然而滄海笑早有準備,同樣用飛劍攔截了它的飛劍,雙方又糾纏在一起。
不過他們倆雖然一邊在打,但目光一直注意著趙玄的行動,一旦他起了不該的心思拿多了一樣或拿青云令,他們肯定會馬上聯手將他殺死。
像這種眾人合力殺死的bss,爆出來的物品所有人都有撿取權,而且剛撿起來一分鐘內要是被殺死,撿的東西百分百會重新爆出來。這也是滄海笑會提議讓他先選的原因,不然他直接將青云令拿走了,他豈不是要哭死。
走到黑魚精首領尸體面前,趙玄并沒有所有物品都看一遍,只是看了一眼那張圖紙,確定是他手上那張已經融合為一體還差三分之一的那份,就選擇了它。
收入包裹中的三分之一地圖與另三分之二地圖一合,瞬間變成了一張完整的地圖。
不過趙玄暫時沒時間研究,只能等一會兒再說。
拿到了好處,他沒失言,伸手一指,飛劍化作一道青色劍影穿梭在水中,“鐺!”的一聲砍在對面唯一剩下的那名叫五月花的玩家飛劍上,巨大的反震力讓雙方飛劍同時一頓。
趁此機會,滄海笑三階飛劍寒光一閃,拖著一條長長的劍光從河底沖出,正中五月花的下面。
好吧,這個地方實在難以形容,只看五月花的臉色可以看出這一劍不止是傷害,還有其他附加效果。
本來滄海笑一個人就可以殺死五月花,再加上趙玄兩人圍攻,更是堅持不住。一人糾纏一人放手攻擊,只是幾秒鐘的時間五月花的法力護罩就被攻破,滄海笑的劍光在他的脖子上一閃而過,一個巨大的血花飄起,直接一個要害傷害將他殺死。
看到五月花死掉,趙玄一收飛劍哈哈大笑:
“早知道像我一樣拿點好處就得了,沒那個實力就別想太多。”
說完轉過身來對滄海笑笑著說道:
“是吧!你!”
話音剛落,一道劍光從趙玄背后升起,直接將他穿胸而過,一個巨大的傷害讓他本來就沒多少的氣血值直接化成零,他指著滄海笑想說什么,但已經來不及了,直接化光消失。
滄海笑一收飛劍,走到趙玄尸體前翻動,發現并沒有如他所料掉出那張圖紙,奇怪的輕咦了一聲。
按理說一分鐘時間還沒過去,他拿的那東西應該會掉落的,但事實什么也沒掉,這讓他很奇怪。
不過不掉也沒辦法,他總不能從尸體上挖出來吧。
徑直走到黑魚精首領的尸體前,將剩下的幾件物品收起看了看,滿意的笑了笑,頭也不回的走了。從頭至尾他都沒看趙玄的尸體一眼,也沒有解釋的意思。
事實上他早就有獨吞所有東西的打算,只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才拉攏趙玄這個相對熟悉一點的,他早就想過將所有人全殺光,所以在殺死五月花,馬上就下殺手將趙玄殺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還是少了一樣東西。
而現在的趙玄,現在正處于一個黑暗的虛空中破口大罵。
這個黑暗虛空是彼岸中玩家死亡后必經的地方,按死亡玩家的等級呆在這的時間也不同,等級低呆得短,等級高就呆得長。像趙玄一樣,才28級錯了,死了一次掉一級,現在需要呆27分鐘。
被隊友最后關頭偷襲殺死,趙玄現在幾乎要氣炸了。
你滄海笑要是一開始說明不想給那么多那都算了,反正他就認識滄海笑,不可能幫那幾個人,但即然許下了諾又反悔,最后還過河抽橋殺了他,這讓趙玄非常生氣,感覺自已被背叛了。
好不容易挨到27分鐘他在雪見城自已的四合院復活,打開好友欄一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趙玄發現,自已已經被滄海笑拉黑名單了。
說實話他從沒見過這種人,青云令珍貴不想給正常,但剩下的幾樣都只是些現階段才有用的,很快就會被淘汰,就為了這些做出這種事,他真心想不通。
郁悶的呆在房間里來回走了幾十圈,最后趙玄實在想不通,干脆直接下線了。
“小弟,你怎么啦?”
剛從游戲艙中鉆出來氣難順的趙玄正準備去洗個澡,剛打開房間,一個清糯柔軟的女人聲音在他后面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隨口應了句,趕緊鉆進了淋浴間。
“沒事啦!我去洗個澡。”
他剛進去,一個身材極為高挑,身體曲線玲瓏有致,渾身散發著一股令男人一看就想到某個方面的味道的女人走了過來,她雙臂抱在堅挺豐滿的胸前,線條豐滿的紅唇劃出一絲弧線,笑了笑,輕扭腰肢,無限美好的妖嬈嬌軀一轉,踩著性感的步伐走了。
這個像趙玄所說男人看了就會硬,想多了就會射的妖嬈尤物正是與他住在一起的姐姐大人趙雨萱。
按理說跟一個這么漂亮的美女住在一起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可以滿足一個男人內心某些不可描述的心思。
然而并卵,當這個美女是自已的姐姐的時候,這就不是幸福而是一種煎熬。
趙玄正處于青春期,正是某方面勃發的時候,天天看到一個如此性感尤物在面前晃,下面早就堅硬如鐵了。如果雙方任誰換一個身份,他肯定早就撲上去將她繩之于法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