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里小茅屋還是老樣子,里面的擺設溫煦也沒有怎么動過,無非就是時不時的到屋里睡個小覺什么的,至于里面的書,溫煦也試著讀過兩次,不過因為古書都是豎排版的,而且從右往左翻,讀起來很不適應,所以溫煦這邊翻過一兩次,看了兩頁頭暈之后就沒怎么看。
要說和一開始變化最多的還是雞羊鵝這些東西的數目,從自己進來的時候每組幾十只的樣子幾乎翻了一倍,不過當數量一達到九十九這個數的時候,都停止了增長,這么多天下來,經過溫煦無數次的實驗,發現一到了九十九這個數目,像是牲口,家禽這些東西就像是達到了某一種平衡,數目不會發生變化多一只那就有一只消亡,少一只準有一只出生補齊。
就拿雞群來舉例吧,成年的公雞加母雞約占總雞群的三分之一,半大的小雞也點三分之,剩下的三分之一全都是雞苗子,也就是身上長著毛絨絨的小雞雛,當你拿掉一個小公雞的時候,另一只半大的小公雞就會長大,而一只小雞雛也就會長成半大的小雞,而一只母雞就會產下一粒蛋,一只小毛雞很快的就會孵化成為小雞苗,而且肯定是個小公雞。
如果數目達到了九十九,你又加了一只雞進去的話,那么就會有一只雞死去,而且還是相應性別的,十分神奇。除非你把所有的雌獸一次性的全拿光,否則這種循環就會一直持續下去。
當然了溫煦也沒有這么傻,把所有的雌的都拿出去,這不是腦子不好給自己找麻煩么!
無論是鵝、羊還是豬,甚至是連水里的魚都是這樣,像是中青幼三級以一定的秩序循環。像是這些日子,溫煦在空間里抓羊撈魚,抓完了撈完了,等上個差不多一天之后,又有一撥子幼羊和小魚長成大魚的樣子,頗有點兒子子孫孫無窮匱也的樣子。
至于為什么每個種群的數量都會是九十九,溫煦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里面的機制是怎么樣的,這點兒溫煦很有自知之明,估計以自己的智商要是把時間耗在研究這個問題,這輩子自己也不用再干第二件事了!
反正對于溫煦來說明不明白也不是什么大事兒,空間這東西本來就己經不可想像了,這點兒事情算個毛毛啊!
至于四周的樹林之外的空間,溫煦也曾經試圖走進去,不過每一次走進去的時候,覺得自己明明是直著走的,用不了幾顆樹就會繞回到原點,像是有種神秘力量牽引自己回原地一樣。
溫煦也曾經想過爬上了一顆大樹看看林子外面是什么,并且也付諸了實施,帶著一些現代工具進去,不過爬到了半中央就放棄了,幾十米高的大樹,到了一半二十米的時候,溫煦的恐高癥就犯了,差點兒把自己掛在樹中央下不來,晾成人干!
要說對于空間理解最多的還是來自于玉鼎中流出的水,這水似乎就是整個空間運行的核心,鼎中水澆灌一樣植物的時候,那個植物就會瘋長,比如說澆一顆小樹苗,一小玻璃杯的水就能讓它長出一百多道年輪來,十分的喪心病狂。
不得不說溫煦打心眼里喜歡這種喪心病狂!
不光是空間,溫煦自己也有個喪心病狂的習慣,從有了空間之后,賺的錢都沒有存入銀行一分,不光沒存反而把以前存的那些錢又全提了出來,除了連著支付寶的那張銀行卡之外,其他的都賬戶都被清空了,現在所有的身家全擺在空間的小茅屋里的榻邊上,全都是一百一張,白紙條裹著的一扎子就是一萬塊,現在五十幾扎子紅票子毛爺爺就這么躺在屋里的榻邊上,每一次睡在空間里的時候,一睜眼一閉眼,溫煦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這些毛爺爺。
只不過現在躺在榻上的溫煦看的不是這幾十捆的錢,而是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溫煦可不知道現在這時候兩個被凍壞的貨正在打吊針呢,以為今天晚上這兩人還得跟著自己,現在正愁的皺著眉頭想著怎么擺脫這兩人呢。
把兩人弄死這個事情溫煦可沒有想過,溫煦沒有這么暴虐,因為人家想著搶自己發財的道兒就把兩條人命給弄死,這事還至于到這個地步,就是想著給兩人一個教訓,讓他們以后別跟著自己了。
下死手的法子很多,最痛快的就是關空間里,自己想怎么弄怎么弄,只要是在空間里就是頭猛虎,溫煦也相信自己能把它當小貓玩,不過現在是想著怎么讓兩人不跟著自己,那就得靠嚇唬了。
順著這個思路溫煦就想了:該如何嚇唬呢?
扮老大,那肯定不行的,扮有后臺的官二代,這也不靠譜,哪家官二沒事干靠賣菜賺錢的,人家撈錢的法子多了,不干事都有人送錢來,誰會賣菜!擺譜裝逼都不能用,那么就只有最原始的了,裝神弄鬼的恐嚇!
想到了裝神弄鬼,溫煦的小腦瓜子不由的一亮,然后就有了主意!想到了這里,立刻一了精神,開始托著下巴仔細的琢磨了起來。
想了大約半個小時,溫煦就有了思路,于是出了空間,穿好了衣服到了樓下直奔著自己的小五菱而去,坐上了小五菱,剛想開車就看到棟梁這貨正對著自己一邊擺尾巴一邊汪汪的叫著。
“你在家看門!”溫煦說道。
棟梁的狗臉立刻聳拉了下來,沒精打采的坐到了地上,然后眼巴巴的望著溫煦,一張狗臉上全寫著郁悶兩個字,本來臉長的就丑,現在看起來皺的跟個小老頭似的相當的滑稽。
看的溫煦樂了兩聲,這才伸手推開了副駕的門:“上來吧!”
看到門開,棟梁瞬間把嘴張開了,甩著一條烏黑的舌頭就躥上了副駕,老實的趴在了副駕的地上。
溫煦把車開到了門口,停下車打開大門,然后再把車開出去,鎖上大門之后這才駕著自己的小五菱奔著市里而來。
一進了市區,溫煦這邊就直奔最大的小商品批發市場,到了那里賣了一些相當古怪的玩意兒,等著出來的時候小五菱的后座上放了滿滿當當的一大堆,還好溫煦這邊有空間裝,要這這些東西要是搬回小院去,估計得把嚴冬給弄半瘋不可!
把自己所能想的到的道具都弄齊活了,溫煦一想自己都到這里了,這個小商品城離著關思雅上班的地方可不遠,最多也就是半小時的路,于是準備順道去關思雅工作的地方看一看,必竟是這么多天了也沒有冒頭,今天正好去她那里露下臉。想到了這里,溫煦就開著小五菱奔著關思雅上班的地方拐了過去。
誰知道車子還沒有走一半的路,就看到一對夫婦正在路邊伸手攔車,女人還挺著個大肚子而且一臉痛苦的樣子。
可是路過的車都是飛一般的從兩人的身邊奔過,沒有一輛肯停下來載兩人的,一轉頭看到旁邊道上的一輛出租車,司機瞬間就把有客的牌子掛了起來,一個油門從自己的小五菱邊上躥了過去。
“靠,都特么的什么人吶!”溫煦罵了一句之后就開始減速,然后把車子停到了這對夫婦的身邊。
按下了車窗,溫煦就問道:“怎么啦?”
“我媳婦肚子疼的難受,可能是要生了吧,請您載我們到醫院,我給你錢!雙倍!”丈夫這邊急促的說道。
“提什么錢吶,快點兒上車吧!”溫煦一看人家老婆臉上的汗都疼出來了,立刻對著他丈夫說道。
男人一聽立刻伸手拉開了側門,扶著妻子上車,兩口子一邊上車一邊還說道:“謝謝,謝謝!等了快五分鐘了,沒有一輛車肯載我們的,大哥真的是好心人!”
“你們準備去哪個醫院?”溫煦這邊擺了擺手,客氣了一下之后拿著手機準備換導航了。
“婦幼!婦幼近一點兒”丈夫帶上了車門。
溫煦這邊一輸入婦幼保健醫院之后,導行系統里就傳來了志玲姐甜甜的聲音:“請在一百米后調頭!”
溫煦一看自己前面整一直道,再聽到后面小媳婦不住的哼哼的聲音,自己也別一百米了,直接就在這邊調頭好了。
想到了這里,加上事情緊急溫煦這邊打了個方向燈就開始調頭,誰知道自己這邊頭還沒有調起來呢,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一輛紅色的小車奔著自己這邊‘灰’過來了,那速度絕逼在九十邁以上。
溫煦這邊一腳急剎,誰知道還是慢了一點兒,只聽到紅色的小車發出一陣吱之后,最后以哐的一聲結尾,兩輛車頭碰到了一起。
“我操!”一看到小紅色車那張賊臉,溫煦的心中頓時覺得這感覺不好了,中采啦!
看著那紅紅的身體,還有頭子黃色的底子上的躍起的黑色馬兒,溫煦知道今天自己算是中著大獎了,一個方向盤打下去撞到了一輛貨真價實的法拉利!
“喂,哥們,你怎么開車的,直接就在這準備軋雙黃線調頭?”車主看起來表年青,和溫煦的年紀差不多,也就二十大幾三十不到的樣子,穿著很考究雖說不是西裝革履的,不過一看衣服就不一般,下了車沒見多憤怒,說話的語氣不緊不慢的顯得很有修養。
人家直行自己調頭,別管人家的速度快不快,自己穩穩的全責,溫煦一看自己撞了法拉利,那也不能干坐著了,于是立刻推開了車門下了車,看了一下兩車相刮的地方,自己小五菱還真的沒什么,車頭子右側往里凹了一點兒,估計幾錘子就能整好的事情,不過紅色的小法可就不光是凹進去一點兒的問題了,車燈裂了一道,前面保險杠翹起了一塊而且還被刮下來巴掌大的一塊漆,比自己的小五菱慘太多了。
看到這樣,溫煦情不自禁的摸了下腦袋心道:難道五菱真的這么牛逼!?法拉利紙糊的不成?
“哥們,對不起,我全責!我這車上還有孕婦,咱們拍個照走保險成不成?那哥們的老婆急著生孩子”溫煦回過神來,一看好像也沒有太過怎么傷著車,就算是小法拉利做個漆也不至于榨干自己的五十萬保險金吧,于是想著快點兒了了,自己這邊還好送人家生孩子去。
下車的青年望著溫煦突然來了一句:“你朋友?”
還沒有等著車內的夫妻兩人回話,副駕上打扮時髦的女人從座位上下來,望了一下溫煦的小五菱不由的笑了:“你這人走保險,你可全責,保險夠陪的沒,你知道這是什么車,多少錢?嘿,哥們,你要是買了五十萬的保險那你可就有的樂子了?”
溫煦這邊聽了笑了笑:“別管多少,保險不夠的話我自己掏腰包賠你就是了”溫煦就不信了,就算是換個前面的保險杠還能花五十萬再加自己空間里的幾十萬不成!就算是不夠,自己一年之內還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看把你這小妞給嘚瑟的,好像哥們開個小五菱就賠不起似的!
太祖老人家說過,手中有糧心中不慌,溫煦這邊是空間在手,還債不愁!
“我們只是坐車的!”溫煦的話剛一說完,就聽到啪的一聲開門聲,原本還坐在車上的男人拉開了車門,扶著自己挺著大肚子的妻子下車,一邊下車一邊還說道:“這不關我們的事,我就是攔他的車的,想讓他送我們去醫院,和這場交通事故一點兒關系沒有,車是他開的,你們想人賠錢得找他……”
一邊說著一邊這夫妻兩人下車往旁邊走,這個時候也不見小媳婦捂著肚子痛了,兩人幾乎是帶著小跑沿著道往前跑了,估計是被法拉利給嚇著了,此刻連媳婦的肚子都不疼了。
“你們這人!我又沒讓你們跟我一起賠……”溫煦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自己又沒有說讓兩人分擔修車的錢,剛才還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現在跑的比兔子還快!
開法拉利的男人望著溫煦一臉郁悶的表情不由的笑了起來:“現在我相信他們不是你的朋友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