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嫡

第二百章 邀約

第二百章邀約

第二百章邀約

傅明華看了一眼郭先生,謝應榮要邀請燕追,燕追卻拒了。

他似是有話要與傅明華說。

謝應榮自然也不便勉強,幾位年長的人都看得出來這位三皇子想與傅明華獨處,都見機的告退了。

長輩們都瞧得出來,謝殊宴兩姐妹自然也看得出,都尋了方兒告退。

燕追與傅明華沿著小隱園走,這里景致倒是清雅,前方有門牌,幾步階梯上去之后里面是座小小的閣樓。

頂上是以琉璃瓦堆出的翹角屋檐,將大片游廊抱圍其中。

階梯兩旁以白玉淬成寬闊的廊沿,離地位約摸半丈高。

燕追走到此處,也不想再進什么閣樓了,他只是想與傅明華說說話。

江嬤嬤等人遠遠站著,知趣的沒有過來。

“上回去了岳陽樓,卻被人攪了興致,明日再去?”

他開口邀約。

“表姐已經先邀我了。”傅明華想起答應了謝殊宴的邀請,先來后到,自然不能答應他。

燕追一聽這話便笑了。

他朝前邁了一步,傅明華便本能退了一步,直到腰背抵著廊沿,才伸手撐住,

那玉臺經過打磨,冰冷平整,還帶著霧氣的潤澤。

“表姐先邀我。”

傅明華仰頭望著他看,又重復了一次。

她在同年齡的女孩兒中也算是身材高挑,可與他相比又顯嬌小了許多。

燕追不喜歡她仰頭望著自己的姿勢,手掌動了又動,最終在腰上擦了擦,趁她沒有防備,冷不妨伸手攬了她腰,輕松將她抱了起來,放到了那漢白玉堆徹成的廊沿上。

傅明華措手不及,還沒想到害羞的問題,便覺得雙腿騰空,身下雖然坐實了,但腿卻是晃悠悠的。

她手掌死死撐在廊沿之上,手心觸碰著冰涼的石頭,好歹才冷靜下來了。

燕追雙手撐在她腿邊左右兩側,防她嚇到摔落下來,抬頭與她平視:

“元娘。”他一臉真誠,“最多不出三****便要離開江洲。”

他也不說讓她推了謝殊宴的邀約,知道她應了下來,不見得會應允他,就這樣半是撒嬌半是強硬,放下了姿態之后的燕追讓人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讓我下來。”

她不敢往下跳,想要爬起來又收不了腿。

燕追俯身,她的膝蓋離他腰處不足一個拳頭的距離,傅明華覺得雙腿都有些哆嗦。

那廊沿并不寬,她總有一種自己只要稍一掙扎便會掉下去的感覺。

“謝府里規矩繁多,我又不能時時見你,若是前往鄯州,何時才能一解相思之苦。”他一臉認真,似是壓根兒沒發現他自己說了什么似的。

傅明華渾身緊繃,身體輕輕顫抖,將臉別開不看他的目光。

薄薄的紅暈順著細白的脖子往上爬,她后背抵著游廊的木欄,身下坐著廊沿,面前燕追雙臂展開將她困鎖在其中。

“殿下,不要說這樣的話。”她將兩條腿并緊,貼在廊沿,都已經這樣閃避了,燕追還在身體朝前俯:

“我說了哪樣的話?”燕追靠得更近了些,低頭看她腳尖都繃了起來,臉頰暈紅偏偏又強作冷靜的模樣,不由笑道:“難道是說解我相思之苦?”

傅明華聽他又重復,不由轉過頭來,他微笑著望著她看。

“這樣不好。”

燕追便道:“只是思念你,怎么會不好?思無邪。”

‘思無邪’出自孔子。

原文是: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思無邪。

意思就是思想純正。

此地說來,卻是指她想歪了一般。

傅明華想也不想,便裝著要動小腿的動作想踢他。

他卻伸手一把將腳踝抓住,輕聲笑了。

“別惱。”他惹了人,又來哄,抓著腳踝的手指尖動了動,傅明華想將腳抽回,他卻認真握住了。

她腳上穿的是輕便的絲線鞋,輕妙便于事,與下人所著履又有不同。

足上套著丹羅襪,因絲帛輕巧,為了使襪子不致脫落,又在襪口添了長紗,將襪子綁在足踝上。

那鞋小踝細,燕追看得入了神。

傅明華肌膚細嫩,那絲帛又滑,他只是伸手一握,綁好的丹羅襪便滑落下來,露出一截如凝脂似的肌膚。

“殿下!”

大唐風氣開放,洛陽之中身份高貴的夫人雖到了夏季衣裙都坦胸露肩,但能看與能摸則是兩回事了。

她繃緊了腳,想將腿抽回來,他卻低聲道:“別動。”

燕追一雙手指靈活將早晨碧青才替她綁好的襪帶解開,襪子滑落下來,白嫩嫩的肌膚便顯露了出來。

隱約能看到那羊脂似的玉足。

他神情專注,手指在踝間撫過,一下一下力道漸重,額角汗跡都出了。

肌膚被他指尖按壓出淺淺的印子,滑過又留下痕跡。

燕追自虐似的握了一陣,好一陣之后他抿了嘴唇,將襪子又拉了上來,牽了帶子替她重新綁好了,猶豫半晌才將手放開,就看她警惕的將腿收回。

“殿下……”

傅明華猶豫了一下,看他低垂下頭,似是痛苦。

她想下地,燕追卻將頭壓得更低,嘴里沉聲道:

“別動。”

她果然不敢動了。

“郭瑞成的卦你看到了?”

燕追忍了又忍,才擠了一句話出來。

傅明華雖然覺得他這樣有些可怕,但聽他提起正事兒,不再像剛剛一般,心里又隱隱松了口氣。

“看到了。”

燕追這樣一說,便證明他對周易也是讀過。

郭瑞成的卦象對于謝家來說可并不是什么好現象,上九,亢龍,有悔。

原是警醒之卦,若依字面意思,便是龍飛太高,便會有悔恨。

若用在謝家,用孔子的話說,便是:貴而無位,動而有悔。

尊貴的人沒有實際的地位,若要妄動便會后悔。

對于謝家來說,這個卦象并不是什么好喻意,所以郭先生在卜出這樣一卦時,想也不想便將其抹去了。

她還在想著謝家的事兒,燕追低頭半晌,終究還是抬起了頭來:“那明日岳陽樓之約,元娘可想好了?”

明明先前還在說郭先生的卦,他又調頭說起岳陽樓之行。傅明華想說她已經與謝殊宴約好,但看他瞳孔緊縮,神情不善,目光似要吃人一般,頓時便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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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之內對方得修改所有與我撞梗與人設。。

我為了這個看似公平的結果,卻付出了許多,我只有腆著臉說,有時候像我這樣的作者,可能維權才是更尷尬的,一不小心就是仗勢欺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