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明月之大反派系統

第五十三章 紅顏命薄 一世姻緣

第五十三章紅顏命薄一世姻緣

深夜黑林,一輛馬車在荒野小路上行走著。

“主上,秦狗還跟在后面。”一騎從后面趕了上來,馬車停頓了下,魏咎從窗口探出,聽著自己手下的報告。

“真是難為這些人了,真是盡職啊!”魏咎一笑,似是在贊賞,也似是在譏諷。

“主上,我們要不要改變交易的地點?”

“無須,這附近山勢縱橫交錯,岔路極多。再繞些路,他們很快就會迷失在這茫茫的深山之中。”

“是,主上。”

魏咎吩咐完,又坐回了自己的車中,他的手里拿著那個黃色的銅盒子,心中默念,希望這次交易順利吧!

正如魏咎所言,他的馬車在這深山之中繞行了很久,而那些秦國的鐵鷹銳士也漸漸迷失在那些多如發絲的岔道之中。

車駕緩緩停下,于深山之中,,沿著山壁之下的大片空地上,早有十數人在等待著。

這十數人鬼面長槊,一身銀甲。而為首者則**于眾人之前,月色之下,銀色的長發飄舞,星眸劍眉,英俊異常。

魏咎從馬車之上跳了下來,手里拿著銅盒子,走到了那銀發青年的身前,他的身后則是兩個護衛。

“魏咎大人,一路可好?”那銀發青年抱拳一禮,說道。

“秦狗煩人,不過已經俱被甩在了身后。田橫大人,在下所需要的東西可曾帶來?”魏咎稍微介紹下來時的情況,便直奔主題。

“請看。”田橫身后一名捧著盒子的稷下死士悄悄向前,將手中的盒子打開來了。

盒子里沒有別的東西,只有三粒丹藥而已。

“這三粒真人丹,魏咎大人可需要查驗一下?”田橫問道。

魏咎揮了揮手,他身后兩名護衛之一,一個留著胡子中年人上前,在盒子里檢查一番,確定沒有問題之后,便向魏咎點了點頭。

雙方的交易進行的很順利。

田橫向著魏咎抱拳道:“順便附帶一條消息給魏咎大人,我們的人在安邑附近發現了羅網出沒的痕跡。”

“什么?”魏咎大驚,問道:“是羅網的哪些殺手?”

“六劍奴。”田橫的答案讓魏咎心中的那絲憂慮迸發了出來。越王八劍為秦太子鷹犬。六劍奴來了,可是代表著秦太子已經將目光注視到了安邑之地。這對于想在安邑培養勢力的魏咎來說,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啊!

“多謝田橫大人告知。”魏咎謝道。

“大家同為反秦聯盟,自當守望相助。”

“田橫大人高義。”魏咎拜別,回轉身來走上了馬車。而田橫與十數各稷下死士則接著繩鎖一躍而上,跳上了身后的山壁。

“大人,我們眼下該怎么辦?”

“計劃不變,返回安邑城中。”魏咎說完,將盒子中的真人丹都貼身收了起來。對于魏咎來說,三枚真人丹可以瞬間造就三個高手,更是能夠讓高手境界的屬下更上一層樓。對于將來魏國的復興,有著重大的意義。

“想不到齊人真的拿出了三枚真人丹?”魏咎的屬下嘆道。

“秦滅六國,只有齊國是不戰而降。他們的家底很豐厚,不是我們魏人可以比的。”魏咎有些羨慕的說道。

“師姐。”

熱鬧的街上,忘巧和忘憂帶著嬴子弋逛著街。

他們的身后,還有著不放心非要前來的魏媼,和這些天跟個牛皮糖一樣貼著兩女的魏豹。

至于晚間,街上掛起了各色的燈籠。

“師弟,你要記住,跟在我的身后,小心迷路了,就回不來了。”

忘巧提溜著嬴子弋的手,愛護的說道。

“…….”嬴子弋看著忘巧,臉上泛起了笑容。只是他的心中,卻是忍不住吐槽:哥哥只是失憶了,又不是變弱智了。

忘憂看著此刻向教導孩子一樣的忘巧,心中不禁莞爾。這些天來,她和忘巧不住的幫著嬴子弋回憶過往,只不過收效甚微。不過,忘憂的心中,卻是沉迷在這樣朝夕相處,其樂融融的氛圍之中。

而她們三人的身后,則是一臉不爽的魏媼和魏豹。

這兩人,一個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就這樣毫不避忌的牽著一個窮小子的手,一個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圍著一個小子轉來轉去,都是恨得牙癢癢的。

兩人是拼命找著話題,想要插入著前面三人之間。可是卻是收效甚微。

“看,前面有個看相的,不如我們去看看相吧!”魏豹是實在找不到什么話題了,隨意的拉了一個來。

魏豹所指的是位于街角的一個卦攤,位置相當的僻靜。事實上,這攤主選擇的位置并不佳,生意更是寥寥,不過這攤主似乎并不在意的樣子。其端坐于短案之前,悠然自得的拿了一策周易,在翻看著。這漫天的喧囂聲似乎都與其沒有關系一樣。

兩女覺得新奇,拉著嬴子弋湊了上去。

“攤主,我們算卦。”魏豹走在前面,說道。

那人放下了手中的竹簡,先瞥了一眼魏豹,又看向了魏豹身后走在最前面的忘巧。隨之,這中年相士的眼睛就沒有再離開過忘巧。

“哎哎哎!你看什么呢?”魏豹有些不滿的說道,心中更是暗罵了一聲老色鬼。

不理會魏豹的斥責,那相士溫潤的臉上驚詫之色消盡,向著忘巧說道:“姑娘面相貴極,將來當為天子母。”

“你說什么?”魏媼和魏豹同時喝出聲來,相互看了一眼,卻又同時靜默了下去,心中各自打著算盤。

忘巧用手指著自己,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我?天子母?先生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在下從來不開玩笑。”那相士面容嚴肅的說道:“姑娘面相如此,我也只是按照卦理所言。”

忘巧聽完,嗤笑道:“眼下大秦的太子乃是嬴子弋。我為天子母,難道我將來要嫁給他么?”

說到這里,忘憂也跟著笑了,心中想著,這怎么可能?

只有嬴子弋,他被魏豹擋在了身后,此刻看著忘巧,心中滋味是七上八下的。

那相士沒有說話,看完了忘巧之后,又看向了忘憂,隨即搖了搖頭,嘆息道:“自古紅顏命薄,姑娘心結太重,若是能放下執念,或得善果。”

魏豹的心被著相士的話勾動了起來,他指著自己,身形顫抖,問道:“我,我呢?”

魏豹這一動,將身后的嬴子弋露了出來。當這相士看向嬴子弋時,面色大變。他慌忙的向眾人一禮,說道:“抱歉,在下今天收攤了。”

這攤主不顧著攤上的短案書冊,卦巾羅盤,拔起腿就走了。

“莫名其妙。”忘巧看著那落荒而逃的相士,一臉不解的說道。

“神神鬼鬼之人,師姐不必在意。”忘憂勸慰道。

“說的也是。還說我要成為天子母,難道我將來要嫁給嬴子弋么?”忘巧哼了哼鼻子,一臉不屑的說道。“走了,師弟。”

嬴子弋本在懵逼之中,聽得忘巧的呼喚,連道了幾個好字,跟了上去。

“我的女兒要成為天子母。哈哈!”魏媼心中不住的說道,再看向魏豹之時,她的面色已經變了。

魏豹對于自己女兒還有她師姐的心思,人老成精的魏媼不是不知道。本來,這魏豹家乃是附近有名的豪強,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他,也沒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今天聽聞相士的話后,魏媼的心氣卻是高了。自己的女兒將來是天子母,那她的丈夫肯定不是個凡人啊!

這魏豹身材高大,面容俊朗。魏媼原來看著本是很喜歡的,現在看來卻有點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哪樣都變得不滿意了。

再與魏豹說話時,她的語氣已經變得禮貌而又客氣,渾不似原來的熟絡,“族侄,我們走吧!”

聰慧如魏豹怎么可能看不出魏媼語氣中的變化,他也不惱,臉上掛著笑容,說道:“好咧,伯母。”

只是此刻,魏豹的心中卻有了別樣的計較。對于忘巧,他有一種志在必得的感覺。

那相士匆忙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城東陋巷一間木屋之中。

只是這相士回到家中,卻是什么也不管,只顧著收拾起自己的行囊。

兩件換洗的衣服,一些盤纏。相士收拾好了就準備離開,甚至不顧他平時視若珍寶的滿屋子竹簡。

“還是晚了么?”那相士正要出門,卻是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襲來。

“我只是一個相士,茍全性命于世,只求安穩度日,閣下又為何這樣苦苦相逼?”那相士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說道。

“許負大人之名,誰人不知?大人又何必過于自謙。”

金黃色的火焰憑空燃起,照亮了整座木屋。焱妃憑空出現,晶瑩光滑的臉上露出一股笑意。

“東君焱妃。”那相士居然認得焱妃,久之,他嘆了口氣,說道:“你在這里,就意味著剛才我沒有看錯。”

“哦?”焱妃眨著烏黑的眸子,笑道:“你看出了什么?”

“那少年一身皮相,皆為虛妄。他用了極為神異的幻術遮掩了自己。而我掐指算過,居然算不出那少年的命相。據我所知,當今之世,只有一個人,能有如此命數。”

“許負大人可知,知道的越多,往往下場就越凄慘。你剛才所言可不是一個智者應該說的話。”

許負一笑,“東君大人此來,難道還準備留下在下的一條性命?”

“許負大人久有盛名,若是忽然暴斃,怕是會吸引有心人的目光。攪得這安邑不寧,還是請大人隨我走吧!”

焱妃并沒有殺許負的打算,而只是將其請出了屋外。外面,早有幾個鬼面武者在等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