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除了尷尬之外全是享受，被四只小手擺弄來擺弄去，洪濤的臉很少見的紅透了。然后兩個女人就更高興了，變本加厲的在手法上下功夫，目的只有一個，想讓洪濤繳械投降。
投降就投降吧，洪濤從一開始就是去了抵抗的勇氣，二打一不公平啊。體毛還沒刮完，小飛機就被四只小手成功擊落。
那種感覺怎么說呢，確實和正常情況下不太一樣，更刺激、快感更強。當然了，也更尷尬，因為弄了她們倆一手。齊睿無所謂，但凡凡和自己并沒這么熟。
“看，這不是挺好的嘛，看著就干凈，是你自己穿還是我幫你穿？”凡凡的反應證明剛才說的真不是假話，她對這一切并不是太看重，臉紅還是有，但比洪濤自如多了。看來以前她真是沒少做過這種事兒，都見怪不怪了。
“我自己來吧……”洪濤可不敢再讓她給自己穿緊身襪，再折騰一會兒小飛機還得起飛，然后還得被她們擊落。找這個節奏下去，自己恐怕堅持不到表演那一天，就得。
歐陽凡凡拿給洪濤的是一條比絲襪厚、不是太透明、彈力很大的緊身襪。這玩意非常緊，穿上之后非但掩蓋不住什么，反倒把下體勾勒得更清晰了，腿上的每一條肌肉都歷歷在目。
“給我換條大號的吧，我穿中號的有點小，老覺得它要往下掉。”穿上之后除了視覺感到很別扭之外，體感也很不舒服，洪濤不由自主的就想去提提褲腰。
“穿緊身褲都要小一號，在學校里男生都被要求穿著更緊的內褲睡覺，就是為了讓他們熟悉這種感覺。現在知道學舞蹈的苦了吧？讓你還敢小看我們！”洪濤的提議又被凡凡否決了，齊睿此時成了傻丫頭，就知道站在一邊傻笑。
換完了衣服，歐陽凡凡沒再折磨洪濤，而是帶著他開始熱身。這一套東西對洪濤而言就簡單多了，做起來像模像樣的，除了太要求身體柔韌性的動作之外都能順利完成，力度和幅度也都夠，肯定不混弄。
“你的身材比例還真適合跳舞……抬頭、挺胸，別撅屁股！”雖然有兩位老師，但負責訓練洪濤的是凡凡。
她手里拿著一根小竹棍當教鞭，只要發現洪濤有動作不對，直接就是一下，還專門往嫩肉多、比較疼的地方打，準頭很好。看樣子她要不就是專門練過，要不就是被打的次數太多，否則落點不會這么準確。
這也是凡凡不讓齊睿訓練洪濤的唯一原因，她說齊睿和洪濤有私情，下不去這么重的手，訓練效果會打折扣。
熱完了身，兩個女孩子就不搭理洪濤了，開始互相幫著做拉伸動作。然后洪濤就把頭扭了過去，他就看不了這些動作，一看自己的骨頭縫里就會發癢。平時他根本就不看藝術體操類的節目，就是這個原因。
但現在又忍不住想看，這不是電視節目，而是兩個大活人就在眼前擺出各種姿勢，有些動作還特別誘人，更何況她們倆穿得還特別少，只有一件連體衣，里面和自己一樣都是真空的，基本想看啥都能看到。
這一上午過的，絕對是冰火兩重天，痛并快樂著。就算不做太考驗柔韌性的動作，洪濤依舊很累。跳舞不像摔跤，它要求整個人的形體挺拔，所以就得全身肌肉緊繃。走每一步、做每個動作都要拿著勁兒。
這玩意非常考驗小肌肉群發達與否，幸好洪濤這些年一直都沒放棄鍛煉，勉強還能扛得住。但和兩位老師比起來，就差遠了。別看她們倆身上沒有太多大線條的肌肉，但小肌肉群很發達，兩條胳膊一舉十多分鐘不帶咧嘴的，自己舉三分鐘就求饒了。
不過穿著這么薄的緊身褲被兩個年輕女老師手把手的教導動作，累點洪濤也能忍。曾經有人特別討論過女人對男人的誘惑力問題，得出的結果是：穿著保守肯定不如穿著暴露、穿著暴露肯定不如不穿，但不穿肯定不如穿一點。
至于是穿那點兒最具誘惑力，這還得說西方人研究的透徹。他們發明的這種連體、分體緊身衣就很合適，更合適的是他們還發明了芭蕾舞。
這種舞蹈可以讓你懷著一顆純潔心，去做非常不純潔的動作。這種滋味吧，和真正肉搏有很大區別，更偏向于靈魂的交流，好像是精神上被來了個油推，爽點不同，但更過癮。
最過癮的就是和歐陽凡凡配舞，她的角色是男主角后來認識的女孩，與齊睿的角色是情敵。這尼瑪就是個三角戀愛的故事放在中國叫腳踏兩條船，但讓西方人一忽悠，愣是成了什么傳世經典。洪濤學了一天，除了和女孩子耳鬢廝磨、肌膚相親的感覺之外，半點經典的感覺也沒有感受到。
“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但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的感覺他找到了，有一個動作是洪濤先把歐陽凡凡托舉在頭頂轉一圈，放下來的時候順勢伏在她的后背上，然后兩個人像連體人一樣接著做動作。
結果洪濤小同學真沒抗住頂在凡凡屁股上、還被她那兩瓣夾住來回磨的刺激，又可恥的被擊落了。居然還是一邊跳著舞就一邊發泄了出來，再次羞紅了他那張老臉。
“嘻嘻嘻，你比我配合過的所有男舞伴都強多了，整整一天才有第一次，他們通常要換兩三次襪子。你看，我特意給你帶了五條。”
“睿睿，我們今天就到這里吧，洪濤小同學很不錯。走，洗完澡我請你們去吃海鮮自助餐。”這種緊身襪并不防水，歐陽凡凡后面肯定也濕了一塊，她肯定也感覺到了，還回手摸了摸。
但她一點惡心的表情也沒有，反倒夸了洪濤幾句，真像是一個閱人無數的老師，在這一點上恐怕張媛媛都得甘拜下風。
按說受了一天折磨，還丟了這么大的臉，您就別去和人家吃飯了吧。可是洪濤偏不，他的理論是罪受了、臉丟了，不吃飯也找不回來了，干嘛還要失去一次蹭吃蹭喝的機會呢？那不是損失更大嘛。
其實吃飯倒是小事兒，洪濤主要是去滿足好奇心的。這一天下來信息量太大了，以前自己不是沒在演藝團體里混過，但還真不知道學芭蕾舞還有這么多講究。而這些講究基本都脫離了普通人可以理解的范疇，但仔細想起來也有點道理。
專業就是和業余不一樣，需要舍棄很多東西才可以。專業體育如此、專業舞蹈看來也不例外。這可能才是真的為藝術獻身。
試想一個青年男子，整天在一群女孩子中間不分性別的同吃同住，還得特意消除性反應，時間長了，這個男人還會有正常反應嗎？就算有，估計也會比正常人遲鈍很多。
這種犧牲不可謂不大，光是生理上的還不夠，你說這么男男女女的整天混在一起，以后這些人對男女關系還會看重嗎？齊睿和凡凡就是例子。
她們倆并不是什么、濫交，而是職業病。根本就不把這種事兒當回事兒，也就很容易在這種事兒上出事兒。因為在社會上，大部分人是理解不了她們的，她們也很難改變這種思維模式。畢竟在人生觀建立最重要的那段日子里，她們接受的教育異于常人。
這只是洪濤自己琢磨的，晚上吃飯的時候和她們倆一聊，得，自己還是想簡單了，實際情況比自己想的還嚴重N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