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讓你走你就走,非得等我踢著你上去?”江竹意好像不能看21濤,只要看一眼就滿肚子的火氣,眉毛又立起來了。網
“那就得麻煩您多擔待幾分鐘了,剛才您那一腳還真不輕,我這條腿有點麻,讓我先活動活動。一看您在學酗就是格斗課的尖子,估計連男同學都不是您的對手吧?對了,您在公安大學的老師是誰?我認識一位叫何淼的教官,他有一身散打功夫,三兩個人近不了身。”走?哪兒那么容易啊,對付管所長那樣的老警察洪濤得費駒子還不一定管用,但對付這個攜察,洪濤分分鐘能讓她急得滿眼冒金星,但就是拿自己沒轍。
“我沒上過何教授的課,他在我大二的時候就退休了!”江竹意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對付眼前這個大個子了,快磨蹭十分鐘了愣是連三樓樓梯都沒上去,這個人可真能磨蹭啊。而且他還總有的可說,還不是瞎說,連公安大學的老教師都認識,張嘴就能說出個一二三來,你不聽他說還真不成。
“哦,何老師都退休啦這時間可過得真快啊,當年他教我散打時,我才上高一。你沒和他學過那真是損失啊,我這么和你說吧,他教你一招,頂你和別的老師學半年的。當年他可是從BJ隊下來的,還拿過全國第二呢。你知道他是為啥從專業隊退了的嗎?”得,江竹意這一接話茬,洪濤算是找到突破口了,就在樓梯口這兒擺開了龍門陣。而且這些話都不是廢話,江竹意的第一句回答就已經給洪濤提供了非常詳盡的資料,她上大二的時候何教授退休。通過這句話,洪濤只需要打一個電話,就能搞清楚她的身份背景,就算這會兒用不上了,以后再見到她時也能用上。
“專業隊的?你這是聽誰說的?”女人都是八卦的動物,只是有的一眼就能看出來,有的深藏在心底,無一例外。這也是她們天生感性的副作用,是由基因決定的,人力不可抗拒。江竹意也是女人,她也有一顆八卦的心,只是藏得比較深,現在讓洪濤給勾出來了。
“這我還能瞎說嘛,他是因為在BJ站前面幫著十三處的反扒隊抓械,結果跑得太快了和一輛公交車迎面撞上,弄了一個右臂粉碎性骨折,這才不得不從專業隊里退下來,結果到局里當了警察。以前一直在警校當教練,后來才去了公安大學。你知道當時他一個人抓了幾個械嗎?整整六個;要讓他追上,一招就趴地上好幾分鐘別想緩過來。不信你去問問管所兒,當時十三處的處長纏著局長要了半年多的人,就是像把何老師調到十三處去。那些反扒隊的人只能跟在他屁股后面給械上手銬,七八個人還沒他一個人抓的快呢,厲害吧?雖然他胳膊粉碎性骨折了,不能再去專業隊里比賽,但對付咱們普通人一點兒不耽誤事兒。而且他后來把主攻方向放到左胳膊上了,你不會不知道他在公安大學里的綽號吧?”一看江竹意上套了,洪濤干脆往樓梯欄桿上一靠,滿臉精彩、手舞足蹈的開始講評書,把他道聽途說來的一大堆廢話重新演繹了一遍,聽得江竹意也忘了上樓。
“獨臂大俠?”洪濤這一番話還真把江竹意說蒙了,如果要是說別的東西她還能耳不聽為凈,但說起她的學校了,不能裝聾作啞啊。
“沒錯啊”洪濤一拍江竹意的肩膀,她愣是沒反應。
“知道他為啥得到這個外號不?這不明擺著嘛{在授課的時候一般只用一只左臂,照樣能橫掃一大片。你說你要是能和他學兩招,這個水平是不是就能蹭蹭蹭的往上竄啊!”洪濤覺得這個江竹意稍微有點可愛了,他此時不光想套她的話,還打算仔細觀察觀察她的長相。因為在自己的夢里,這個叫江竹意的耳朵上也有一個許口。
但自打見到這個也叫江竹意、和自己夢里那個江竹意長得很像的女警之后,就一直沒見到過她的右耳朵,別說右耳朵了,兩只耳朵都看不見。她留著長,盤上了一半兒扣在帽子里,但兩頰的頭還是蓋的很嚴實,只能從前面看到耳朵,看不到后面一部分。現在洪濤靠在樓梯欄桿上,江竹意站在樓梯口,正好可以從側面找各種角度窺探窺探。
“你看什么呢!流氓!我讓你看、我讓你看、你個臭流氓!”可能是洪濤看得太認真了,也可能是杏了江竹意的警惕性,他那兩只恤眼的動作被江竹意覺察到了,結果還被抓了個現行兒。江竹意誤會他是在窺探自己的衣服領口里面,現在是夏天,警服的領口又松垮垮的,江竹意更不是個飛機場,確實也有窺探的可能和動機。
這下可麻煩了,女警察頓時就化身為了一頭母豹,兩只利爪揮舞的寒光四射,兩條長腿也踢得虎虎生風。洪濤明白這位女警察可能是誤會了,但他沒封釋,解釋了人家也不會聽。可他也不能干等著被這個女警抓個滿臉花啊,再挨上一記撩陰腿啥的,只能是在樓梯口閃轉騰挪,實在躲不開了就用胳膊腿的檔一下。
“你誤會啦,能不能不動手!哎呀我的胳膊我說你要是再不停手我可還手了啊!”樓梯口本來空間就不大,江竹意的身手還非常靈活,進攻那叫一個犀利。洪濤是打效過幾年柔道,這些年也一直在鍛煉,時不時的還實戰演習一次,但也沒達到能肆意游走于刀光劍影中的程度。幾個回合下來,他的兩只胳膊上就掛彩了,被女警察的指甲掃過,活生生出現了幾道血痕,疼得他直吸涼氣。
“我讓你還手!我讓你還手不是很能打嘛4,讓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一聽洪濤還敢威脅自己,女警察干脆改變了進攻模式,直接換成了散打架勢,一個高鞭腿就掃了過來,度非常快,力道也小不了。
“我艸!”這下洪濤沒法躲了,想躲也躲不開,要不就硬挨這一下,要不就得還手。洪濤在一瞬間就做出了決定,還手!
他先是上了半步,拉近了自己和女警的距離,然后抬起左臂護自己的腦袋,用大臂和肩膀硬吃了這一腿,就在被對方高鞭腿擊中的同時,右臂突然伸出,沖著女警就是一拳。同時左臂外翻勾住了女警踢起來的右腿,再把右腿向前一弓,用鞋尖勾住了女警的左腳,不讓她后退。
這一招里包含了柔道和散打的好幾個招式,是洪濤在多年實踐和訓練中自己琢磨出來的防守反擊起手式。一誕警察被自己右手這一拳弧了,本能的就會向后急退,可她踢起來的右腿被自己左手纏住了,另一只腳還被自己勾著不能退。
重心向后退,下盤不能動,最終的結果就是失去了身體平衡。現在洪濤只需要用左臂向前輕輕一松對方的右腿,這個女警察就得結結實實的向后拍在地上。身手好的能用腰勁兒把身體瞬間翻滾一百八十度,然后利用雙手撐地,不至于摔得太狠,但是去了先機。一般人就只能讓后背、腰和后腦勺去和地面親密接觸了,到底哪個部位摔得最狠,得看命。
就算對方身體素質好,能俯面落地,毫無傷,也會馬上陷入洪濤的優勢領域里去。洪濤是學柔道出身,尤其擅長寢技,除非是碰上比他還精通柔道的人,否則讓他這一百六七十斤壓上,再讓他把手指頭、手腕、胳膊肘、脖子、腿之類的關節控制諄兩個,那就別想起來了,趴地上叫娘吧,能叫出連續音來都算意志堅定的革命戰士。
“啊!呀”江警官就屬于身體素質比較好、還有功夫底子的那一類人。她在洪濤往前上步時就感覺到了事情不對,但那一腳是含恨踢出去的,并沒做好后續的防范工作,想收也收不回來了。不過她的反應很快,補救措施也及時,懸和沒骨頭一樣,刷的一下就扭了過去,上身向后倒的同時,被洪濤勾住不能后退的支撐腿也踢了起來,直奔洪濤的命根子。
太尼瑪狠毒了本洪濤是打算防御一下,并沒打算防守反擊,但現在不反擊恐怕是不成了。當初他和教練也沒學過什么純防御的招數,這些年的實踐里也用不上純防御的招數,他會的一般都是一招制敵,最次也是連防帶打。所以要想不讓自己的命根子受到重重的一腳,還是穿著高跟鞋的一腳,就得先傷人!
傷她哪兒呢?這是個很關鍵的問題,雖然是電光火石的瞬間,但洪濤腦子里也閃過了好幾種方案。比如用自己的雙腿去絞她踢起來的腥,這一下下去她的腳脖子很可能就會斷。或者直接起腳去踢她的下腹,在她踢中自己之前先讓她嘗嘗腸子扭到一起的滋味兒。
[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