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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度、速度雖未盡及至,可是對于雷納來講,無力就是無力,沒有道理可講。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門將,這樣的球已經不能讓他感覺沮喪,單純的就是認清現實罷了。
近乎夢幻的開局,弗格森淡定的嚼著口香糖,心里面卻在思考著要不要借機訓斥貝特幾句,畢竟從順序上而言這點球不該由他來罰的。
相對而言,達格利什就很難有好臉色了,在這場比賽之前重掌教鞭本就是考驗,現在好,開球、傳球、點球,兩分鐘把一場比賽的事情都做權了。當然了他現在也在思考著,不斷的回想自己是不是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得罪了韋伯,要知道這家伙一般來說還是比較公正的。
比賽還得繼續,利物浦的隊員倒是比較正常,這個賽季已經結束的比賽證明,落后并不是問題,當然這個賽季的大部分時間來講,落后對他們來說只是習慣。
而現在當然想要的是進球,口頭上講認命了,但是這是針對其他球隊,除了曼聯。
聯賽基本無望,總要在其他賽事上爭扎一下,不能真的寒了球迷的心不是,利物浦不是阿森納,人教練不同目標也不同。
梅雷萊斯是個不錯的孩子,雖然看上去還不足以讓人忘記阿隆索,忘記馬斯切拉諾,可畢竟需要一個過程不是,何況,相比起前人,他如今面臨的局面可是更加的困難。
托雷斯還是托雷斯,可惜球迷們都知道這只是一個名字,金童不再發光,總不能說他是黑金吧
這樣的金童曼聯是喜歡的,當然那得是對手,造越位都不需要太操心,基本上甭管其他人,只要看著西班牙人的位置移動就好了。
如是一二,不管是梅雷萊斯的傳球還是杰拉德的直塞,總之都找不到托雷斯,如果找到了,那一般而言伴隨的是主裁的哨聲,不是進球,因為在那之前還有邊裁高舉的旗幟。
右路、左路、中路,托雷斯不可謂不努力,只是當他拖著利物浦前進的時候,其他隊員還能跑一跑,可現在要讓其他隊員推著他跑,那就有些困難了。
道消息說他要離開了,或許利物浦內部已經有人開始松一口氣了,不管貢獻值多高,那都是過去時。
貝特可不管托雷斯能不能跑,他也沒有踢中后衛的愿望,他現在能操心的不過是前面的那個金童罷了,這才是曼聯全隊在意的,托雷斯被無數次的越位,歐文卻還在尋找著越位的線路。
貝爾巴托夫的位置看上去更靠前一些,而歐文則似被動的邊路移動,他不是埃爾南德斯,受到的也不可能是埃爾南德斯那樣的待遇,畢竟他是英國人,關照他的歐文總是更給力一些,沒奈何,則就是心態。
比賽有些白熱化,雙方的攻防集中在中場。不外是,吉格斯沿左路突破,凱利把球破壞;貝特大范圍把球轉移到左路;馬克西中場球沒有控制好,弗萊徹上搶犯規了,被警告;奧雷里奧左路助攻,埃文斯后點破壞;庫伊特和弗萊徹搶到一起,弗萊徹動作比較大,被黃牌警告。
諸如此類的攻防變換,看上去都有些無力,可大家都明白,這只是角力,雙方都在等機會,等著可以致命一擊的機會,所以別以為真沒前鋒什么事情了,如果他們真站邊上聊天,那樣的話比賽或許也真結束了。
弗萊徹突然的大腳被梅雷萊斯識破了,這也沒什么意外,現今的足球就是這樣,本該廣闊的高球世界越來越狹窄。
不過梅雷萊斯終歸不是超人,在貝特的干擾下,他能控制的也只是不讓球落到身后。
已經站在場邊的達格利什朝著第四官員抱怨,不過這并沒有影響球場上的局面。
此時比賽已經進入上半場尾聲了,這是進球的頻發期之一,對利物浦來說落后并不可怕,可是對達格利什而言,沒有反抗力的球隊是很可怕的,所以他在場邊站在試圖改變一些局面,可現在情況并沒有改變多少,反而因為曼聯在中路的一些撲朔變化,而顯得迷離難測。
將球控制下來的貝特再跑動兩步,騰挪出空間來,這讓他前后的梅雷萊斯與杰拉德顯得有些尷尬,防不防?該誰防?
這本不該有什么可以猶豫了,可關鍵是賽前的既定計劃是誰近誰防,這才出現了一剎那的猶豫,貝特可沒在意對方有沒有猶豫,事實上在看著杰拉德的時候,他自己也蠻郁悶的,調整好位置沒想到進了別人的包圍圈,這下好,本來還想突破一下的,現在啟動都困難。
可他是一個行為偏執的人,不到關鍵時刻這種情態還很難表現出來,如今倒好,先前做好準備,這一下也不去管過不過得了,困難除了嚇著人之外,也能激發人。
兩隊三人在這一刻各自下定注意,梅雷萊斯自然是不讓的,他是后衛面前的唯一屏障,沒理由讓。
杰拉德在伺機行動,他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每一場比賽都有很多種機會,而現在這一種就是攻守轉換的良機,當然前提是能夠防下來。
所以當貝特果斷側身橫突的時候,杰拉德快步前移,試圖擋住貝特的線路。
貝特的行為能力的確很強,他在決意突破的時候,壓根就沒考慮過轉身面對梅雷萊斯,而是直接橫向轉移,這在時機上明顯的就已經快了一步,等他啟動的時候,梅雷萊斯的固守就顯得有些蒼白了,因為貝特可以輕松的將球轉移出去,而且還是傳球很舒服的那種點。
可貝特沒傳,那一刻梅雷萊斯心理或許是松了口氣的,他眼角的余光瞟見歐文快速的插入禁區,沒想過是貝爾巴托夫,那種動作顯然不是瀟灑哥所好。
目光轉過去,果真是歐文,然后他快速的轉身擋住貝特的視線。
“嘀”哨聲有些刺耳,老特拉福德山呼海嘯的吶喊聲似乎在那一刻突然被掐斷了。
這讓梅雷萊斯很不舒服,目光迅疾轉回,貝特倒在地上捧著腳,大概兩米遠的地方杰拉德正在爬起來。
韋伯按著耳麥在詢問著什么,事實上他距離事發地點絕對不超過十米。
杰拉德著臉對韋伯解釋自己的動作。
腳跟的球襪已經濕透,韋伯看了一下,沒有詢問貝特直接示意抬下去。
然后轉身掏出了那張鮮艷的紅卡片。
史懷爾緊張的捏了一下后松了口氣,“問題不大,但是這場比賽不能踢了。”
“能不能先來點止疼的,真的很痛,感覺像是掉了一塊肉。”貝特無奈的看著這家伙,當然目光絕大部分是放在噴霧劑上的。
“沒掉肉,掉肉的話一般你就感覺不到疼了。”
“……”抬擔架的伙計們都了。
利物浦之戰待續。這場比賽沒了,下一回當然得聚焦聯賽。剛回寢室,還沒銷假呢,得先睡一覺,快兩個晚上沒睡覺了,關鍵是車上無法伸腳,走路都是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