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游樂場

第85章 勞務費

韋佳志塊頭很大,平時在道上被人稱為‘大韋’,長得人模狗樣,卻是個典型的人渣,他的黑歷史,其實喻詩雄和何九耀并不是很清楚。

韋佳志是云豐市下面東l縣桶河鎮四喜村村長的兒子,十九歲那年,韋佳志喜歡上了村中學里一個十五歲的姑娘,天天死纏著姑娘不放,姑娘很害怕,只能天天躲著他。

姑娘是單親家庭,暑假里的某一天,姑娘的爸爸出門辦事,家里只有姑娘一個人,韋佳志摸進了她家里,關了門之后先動手動腳,后來膽子越來越大,色心上來之后沒忍住,把姑娘給了。

姑娘的爸爸正好這時候外出辦事回來,看到韋佳志提著褲子慌慌張張地從他家里跑了出去,回屋一看自家褲子被扒、哭倒在地的女兒,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腦門上,抓了個板凳就沖了出去,追上韋佳志一板凳朝他后腦砸了過去。

韋佳志被砸得頭破血流,大喊著救命逃回了家,姑娘的爸爸氣憤難平,當即報了警。但是派出所的警察來了之后,卻是把姑娘的爸爸給捉了進去,理由是韋佳志家也報了警,韋佳志被打成重傷住進了重癥監護室,姑娘的爸爸故意傷害他人被刑拘。

韋佳志其實被打得并不重,只是有些輕微腦震蕩而已,回家之后沒辦法向身為村長的父親解釋傷情,加上擔心姑娘家報案,只得對父親如實相告。村長父親為保兒子不坐牢,立刻也打了報警電話,并且把韋佳志送進了醫院,打點了原本就相熟的醫生,讓韋佳志躲進了重癥監護室里假裝昏迷不醒。

姑娘的爸爸被關押了起來,大半年后,因為板凳砸人的時候韋佳志已經實施完了犯罪行為,所以法院認定姑娘的父親不屬于正當防衛,判決姑娘的爸爸賠償韋佳志醫療費、傷殘費、誤工費等各種費用共計七十多萬元,并以故意傷害罪判處有期徒刑六年。

韋佳志的強奸罪被判了三年,因為‘傷情’嚴重,所以一直處于保外就醫的狀態,而且村長家和一幫趨炎附勢的村民到處散布流言,姑娘不檢點,主動勾引韋佳志想訛韋家的錢,沒達到目的才報的警、誣陷韋佳志強奸之類的。

姑娘的爸爸幾次上訴都被駁回,極度憤怒、抑郁和絕望之下,在監獄上吊自殺了。姑娘孤身一人被各種謠言纏身,平日里在學校和村里被人背后指指點點、各種羞辱,在得知父親的死訊之后,當天晚上就投河自盡了。

父女倆再無其他親人,這件事雖然在村子里影響很大,但也沒有人為他們討什么法了,后來也就不了了之了。姑娘家里留下的那棟三層樓房子,所有家庭財產,也被法院拍賣全額抵償了韋佳志的醫療費賠款。

韋佳志前后只坐了半年牢就出來了,強奸了姑娘、害死兩條性命,韋家沒有任何損失反而賺了套房子。果然,還是法制社會好,完美地保障了一名強奸犯的合法權益。

因為犯下的罪行并沒有受到懲處的緣故,沒過多久韋佳志故態復萌,一次喝了酒之后,又犯下了一樁強奸案,并再度被抓進了牢里關了幾年。背著個強奸犯的名聲,韋佳志在村子里有些呆不住了,出獄之后跟著兩個牢友跑到云豐市來混生活,因為好吃懶做,最后徹底成了個混混。

“就是那子,我看他很不爽,大韋你幫我們教訓教訓他吧!”喻詩雄和何九耀把韋佳志拉到了偏僻處,指著齊格的太空梭向韋佳志了一下。

“怎么教訓?晚上過來堵他打他一頓?斷胳膊三萬,斷腿五萬,全身癱十萬。”韋佳志給喻詩雄報了個價。雖然口里這么,韋佳志并不會真這么做,只是為了在喻詩雄和何九耀這種偽混混面前充面子而已,讓他們覺得他很能耐。

“不用那么嚴重,我們給你買張票,你過去玩一下那太空梭,出來之后摔一跤,就腦袋撞了起不來了,讓他賠幾萬塊錢醫藥費,拉橫幅鬧他做不成生意。”何九耀把他想的主意向韋佳志了一下。

“勞務費怎么算?”韋佳志顯然更關心這個。

“晚上請你大保健,以后鬧一天請你一次,你覺得怎么樣?”何九耀向韋佳志提了出來,他知道韋佳志就好這口,而且他們約定的大保健是比較便宜的那種,一晚上消費也就兩、三百的樣子。

“每天大保健啊?我這身子骨可吃不消,這樣吧,今晚大保健,以后每鬧一天一千塊錢勞務費。”韋佳志向何九耀提了出來,他知道喻詩雄、何九耀二人最近手上很有幾個閑錢。

“大哥!看在我們交情的份上,一天一千真吃不消,要不一天三百吧?你只要讓他做不成生意就行了。”何九耀向韋佳志講了下價。

“辦這事兒我一個人可不行,至少要找兩個兄弟過來,一天三百?我倒貼啊?不可能!你還是找別人來做吧!”韋佳志搖了搖頭。

雙方進行了一番討價還價,最終一天五百塊錢成交,鬧一天算一天的錢,然后喻詩雄給韋佳志門票錢,讓他去買太空梭門票,玩過之后向齊格碰瓷索賠。

喻詩雄和何九耀到時候會在旁邊給韋佳志當證人,幫助韋佳志索賠,如果索賠成功的話,賠款韋佳志分一半,另一半分給喻詩雄和何九耀。

“那太空梭的老板是什么人?有沒有什么背景?如果踩到雷可就不只這價了。”韋佳志在前去碰瓷之前,很有經驗地向何九耀確認了一下。

“就一鄉下子,鳳棲縣那邊的口音,能有個毛的背景?踩到雷算我的!你盡管去鬧就行了!鬧得越大越好!”喻詩雄回答了韋佳志。‘踩到雷’是道上的行話,意思是惹錯了有背景的人。

“好吧。”韋佳志在大保健以及日薪五百的誘惑下,終于沒再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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